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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規則裡嗅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對林凡說道。

林凡聞言，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旋即卻說道：“殺人不是不可，但我不會濫殺無辜。只要有人犯到我頭上，到時候自然會取他性命。”

“嗯。”

狐知道林凡心裡的堅持，倒也沒有繼續勸說，點了點頭以後，說道：“這座森林裡倒是有不少四象巔峰的妖獸，你進入其中無疑是如魚得水，大展身手。不如趁此機會多多發財，畢竟你現在的底子實在太薄弱，跟那些大門派的子弟根本沒法相比。”

“我明白。”林凡一點頭，人卻已經降落到森林裡。周圍光線頓時一暗，四面都充斥著血腥的味道，一棵棵參天巨樹好像被血染紅，暗合某種至理的符文刻印在樹上，結成了一座大陣，由無數樹木串聯在一起，讓那些妖獸不能逃脫。

林凡一降落在森林裡，頓時感覺周圍勁力鼓盪，有妖獸爬行的聲音正向自己襲來。

“畜生好膽量！”抬頭一看，竟見一頭四象初境的妖獸甩著舌頭向自己撲來，林凡心裡一驚，隨即便是冷笑著掐住了它的脖子。

此時林凡的力量已經超越千萬，這隨手之力，也絕非四象初境的妖獸能夠承受。它起初雖然反抗，但很快就被掐的喘不過氣，喉嚨裡傳出嗚嗚的哽咽聲，瞬間明白自己是碰到高手，灰色的眼睛竟然裡露出一絲求饒之意。

“這妖獸倒是通靈，居然懂得求饒？”狐在旁邊看了它一眼，因為四象境界的妖獸在妖界簡直數不勝數，他也不認識這頭妖獸究竟是什麼種族，只是他卻對這妖獸顯露出來的智慧表示十分驚訝。

嗚嗚，嗚嗚。

這頭好像狼一樣的妖獸大概有兩人高，渾身的毛髮呈現淡灰色，瞳孔也是灰色。舌頭極長，甩出來足有三丈，而且它的爪子鋒利，適才林凡被它颳了一下，竟然會感覺到疼痛。

不過此時這頭妖獸完完全全被林凡給壓制住，捏在手裡不敢動彈。灰色瞳孔裡充滿哀求的神色，嗚嗚聲不停從它喉嚨裡發出。

“你想活下去？”林凡沉默片刻，倒是好笑地問它。

妖獸通靈，頓時明白林凡的意思，忙不迭的點著頭，嘴裡發出嗚嗚額額的聲音，好像是想要開口用人類的語言和林凡交流。

“它居然產生了大智慧？這怎麼可能？”一旁的狐更為震驚，搖了搖頭，說道：“通常只有真正的妖族，才會吐出人言。尋常妖獸只有本性而已，怎麼可能這般通靈？”

“它也沒有犯什麼錯，不如就此放了吧？”林凡對這頭妖獸倒是十分喜歡，比起第一次見到妖獸時，被那個吞天獸給吞進肚子，這頭妖獸還算十分客氣的了。

“你願意放那就放吧，奇怪，真是奇怪……”狐對這種存在的生死沒有興趣，反而在旁邊捏著下巴，藍色眼眸中不停閃爍著光芒，好像是在奇怪一頭妖獸為什麼會生出智慧。

不過這頭妖獸幾欲開口，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林凡本來還在等它是否能夠開口說話，不過等了一會，這頭妖獸都無法張嘴，只是發出嗚嗚額額的奇怪聲音，心裡稍微有些失望，卻也鬆開了掐著它的手，說道：“這次你雖然攻擊我，倒也罪不至死，走吧。”

“嗚嗚！”

妖獸巨大的身軀被甩出數丈遠，轟地落在地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嗚嗚叫了起來。

但是林凡看也不看它，似乎不怕它在背後偷襲，喚了狐一聲，就緩緩朝著森林深處走去。

這頭妖獸瞥了林凡一眼，見他和狐的背影漸漸遠去，灰色眼睛眨了眨，四足猛踏，快速跟了上去。

走了大約幾盞茶的功夫，四周的場景越來越陰暗，不停有四象巔峰的妖獸出來襲擊。林凡隨手擊殺的幾隻以後，卻發現那頭灰色妖獸仍然不依不饒的跟在後面，頓時嘖嘖稱奇，說道：“它居然還在跟著？”

“我也奇怪，這頭妖獸生有智慧，而且種族不明，居然連我都看不透？”狐一個閃身，攔在了灰色妖獸面前。九條雪白的尾巴從背後竄了起來，妖君威壓畢露無遺，本來只是俊秀的臉龐，竟也平添幾分聖潔光芒，照耀在森林之中，讓一些四象巔峰的妖獸哽咽著繞路而去。

本來，狐只是隨意試探，並沒有期望得到什麼驚喜。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表情也漸漸凝重起來，九條雪白的尾巴呼呼抖動，光芒越來越刺眼！

反觀那頭灰色妖獸，只是四肢有些顫抖，但灰色瞳孔之中仍然帶著一抹堅毅，同時轉頭看向旁邊的林凡，眼中帶著一絲渴望！

“它想跟隨你，而且……”狐的聲音，漸漸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