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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在千里之外的中緬邊境等待營救。
安以若像是人間蒸發般杳無音信,當牧巖得知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她失蹤四十八小時之後。
“你說什麼?”犀利的目光鎖定大力,牧巖不可置信地沉聲問道:“你說誰失蹤了?安以若?”難怪她沒來看他,他在床上躺了兩天都沒等到她來,還以為是被他冷淡的態度惹生氣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竟然失蹤了。
“是。就是安小姐。”大力點頭,“上頭來了指令,要從我們隊抽調人手協助工作。”
牧巖臉色驟變,全然不顧會扯痛傷口,猛地掀開被子下地,邊往外走邊命令:“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現在就回隊裡。”
“頭兒?”大力怔忡了下,反應過來時拉住牧巖的胳膊,焦急地勸:“頭兒,你傷這麼重現在不宜走動,隊裡已經派了人手,你……”
“少廢話,你是頭兒還是我是頭兒?”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尚有些虛弱的牧巖一把掙開他的手,面色沉鬱地看著大力,聲音暗沉:“去辦出院手續。”語氣堅定得不容大力再多勸多說一句。
看著牧巖罕有的陰寒表情,大力挫敗地撓了撓頭髮,快步衝出去給他辦出院手續。一個小時後,中槍後休息不足四日的牧巖身穿特警服坐在審訓室裡,迎面坐著臉色蒼白的蕭然。
“你知道安以若的下落。”不是問句,語氣中的肯定令在場的兩名警員訝然,牧巖握緊手中的資料,沉聲問道:“告訴我她在哪兒。”見蕭然勾唇笑,不及她開口,他冷聲:“別敷衍我說你不知道,我還沒那麼笨。”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牧巖一句廢話都沒有。
抬頭迎上他冷峻的目光,蕭然燦然一笑:“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把我怎麼樣?”挑釁的語氣逼得牧巖強忍的怒火轟然燒起,她失蹤四十八小時了,她竟然失蹤了這麼久?
將手中的資料夾“啪”地擲到桌面上,他深呼吸,再呼吸,“沒幾個人有膽量敢在政府小區內綁架。”已經和安市長及席碩良碰過面,對於安以若失蹤前發生的事情做了細細的瞭解,牧巖可以肯定安以若是在自家小區內被人綁走的。牧巖確定是蕭然的人帶走了她,目的當然是被抓的她,但為何遲遲沒有動靜,牧巖百思不得其解,也因此格外著急。
滿意地看到他的怒意被挑起,蕭然神秘一笑,那笑容有些詭異的妖豔,語氣輕鬆得令人心底發寒:“政府小區怎麼了,照樣出了紕漏。”微微前傾身體,有意無意地靠近牧巖,嘴唇俯在他耳際,用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音量說:“你說她會不會已經死了。”
聞言,男人的唇角抿成一線,僵直著身體梗在那裡,安靜的審訓室內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足以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續了長達五分鐘之久,然後,他斂神直起身體,挺拔的背影無形中給人以壓力,牧巖神情肅然地開口:“什麼條件,說。”只要有條件就有餘地,別什麼都不說,那會讓他無從下手。
當獲知安以若失蹤的訊息,牧巖認定此事必是與蕭然有關,他當然不會忽略她背後寵大的販毒組織,作為“家族成員”的蕭然是她義兄的左右手,她手裡掌握的資料足以斷了他們的生路,他們不會任由警方治她的罪,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的動作如此神速,甚至不肯等蕭然的傷勢好一些再動手,就將目標再次鎖定了安以若。
為什麼偏偏是她?為什麼一定要將她捲進來?想到前前後後接二連三發生的意外,牧巖後悔為何在機場選中她來演那場戲。
如果他知道,如果他知道,是不是一切就來得及補救?他大意了,他該提醒她多加註意。都怪他。心底湧起強烈的自責,牧巖的焦急不自覺流露出來。
蕭然彎了彎唇,對於牧巖的焦急全然不以為意,偏頭看了眼立在室內的兩名警員:“有煙嗎?我想抽菸。”牧巖向來不抽菸,她知道。
兩名警員對望一眼,目光齊唰唰投向牧巖,等待頭兒的指示。
雙手因用力握拳骨節都已經泛白,牧巖深呼吸,鬆開拳頭,示意大力出去拿煙。
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打火,點菸,然後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渾圓的菸圈,蕭然慢條斯理地抽著煙。而他,只是默然地等待著。
煙霧繚繞中,面對面而坐的男女看不清彼此臉上的表情,蕭然抽完第三支菸,眸光一瞬不離地定格牧巖臉上,她說:“你從沒喜歡過我。”然後她笑,右手微一用力,將煙盒揮落在地,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你說不是因為她,為什麼她失蹤了你就這麼著急,為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如果我說我寧可死,你要怎麼樣?”聲音都在顫抖,蕭然猛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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