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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還是孩子,無論是警察還是群眾,都沒事。
平安是福。平安是福。
這一夜,總算是有驚無險地落了幕,當牧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手上打著點滴,胸口包著厚厚的紗布,睜開眼晴看了看,卻是大勵守在床邊。
“睡著了?”見大勵耷拉著腦袋,牧巖擰著眉低聲叫他:“困了就回去睡覺。”
“頭兒?”聽到熟悉的聲音,大勵頓時精神抖擻,嘿嘿笑著湊到他面前,“可算醒了,急死我了。”
這小子。牧巖笑,“急得睡著了?”
大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髮,“隊裡的事兒一完就趕過來,一晚上沒睡了,頭兒。”樣子有點委屈,語氣有些幽怨。
“回去休息,不用在這陪著。我又不是女人。”牧巖蹙眉命令,隨後聽大勵說:“我給陳秘書打過電話通知你家裡了,阿姨應該一會就過來。”見牧巖瞪他,他笑嘻嘻地說:“那個,安小姐才走沒多久,說回去換換衣服就過來,讓我等她來了再走。”
“多事。”牧巖似是有些不高興,閉上眼晴不理他,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
“頭兒,你喝不喝水?”大勵以為他發火了,小心翼翼地詢問,見他哼了一聲,忙倒了杯溫水遞了過來。
麻醉的藥力過了,傷口疼得厲害,牧巖根本坐不起來,他咬著牙對大勵說:“死小子,你不把床搖高我怎麼喝啊?”這男人果然不會照顧人,粗心大意沒個眼力架兒,他都瞪著他半天了,這小子魂然未覺。
大勵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照老大的吩咐搖高了床,服侍牧巖喝了一大杯水,見他額頭上全是汗,頓時急了:“我去找醫生來看看,看把你疼的。”也不等牧巖說話,轉身就走,在樓梯口把安以若撞了個趔趄,險些把手裡的東西隨手扔出去。
“這是幹嘛呀?”安以若抱緊手中的保溫瓶,急忙退了幾步,見大勵神色緊張,下意識想到牧巖是不是有啥事,忙問:“怎麼了,他不好啦?”
大勵也沒說話,點了下頭急匆匆走了,嚇得安以若大驚失色,小跑著衝到病房外,門也沒敲忽地衝了進來。
牧巖要躺下來,就伸出手想把床搖回來,被子偏巧不巧的滑下了半邊,露出□的上身。
“啊……”安以若推開門的瞬間就見他光著膀子,臉騰地紅了,匆忙間轉身,額頭剛好撞在門框上,下意識低呼一聲:“哎喲……”
牧巖蹙著濃眉,等反應過來她為何這麼大的反應,噗哧一聲樂了,拉高了被子對著她的背影說:“你沒事吧?可以轉過來了。”
安以若暗罵自己反應過大,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是第一次看見男人光著膀子,怎麼這麼沒出息呢,硬著頭皮轉過身來,臉卻還紅著,“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啊?”
猜到她可能遇上大力了,他解釋:“麻醉的藥力過了,傷口有點疼,沒事。”抬頭見她額頭還紅著,他笑了:“趕緊揉揉,別腫了。破相了可不好。”
安以若忍著疼給他盛了碗湯,才說:“嚇得我魂都沒了,以為你又反覆了呢。”伸手揉著腦門,她抱怨:“你那個手下沒頭沒腦的,真不靠譜。”
“他就那樣,小夥子太年輕沉不住氣。”說得他好像多年長多沉穩,安以若撇嘴,見他胳膊好像不太敢用力,她伸手接過湯碗,“我來吧,別扯著傷口了。”
“不用。”牧巖下意識躲,卻真的扯到傷口,他咧著嘴噝了一聲,見她幸災樂禍地笑,乖乖把碗遞了過去,“整得我像個殘疾人。”
安以若白他一眼,“只有殘疾人才能享受到星級服務。”說著將勺遞到他嘴邊。
配合地張開嘴,牧巖喝了整整三大碗,末了還不忘表揚她:“你熬的?味道不錯。”
安以若得意,“時間短了點,否則更好。”倒是一點不謙虛。
“其實你不用急著過來看我,沒啥事,養幾天就好了。”說得不像中槍,倒像是擦破了皮兒般輕鬆,想來受傷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這人特懂知恩圖報的理兒,你可是我救命恩人,侍候你我義不容辭啊。”雖然是警察,也不見得個個都會替別人擋子彈,安以若的感激不言而喻。
“我救的是我侄女。”牧巖打擊她,“要是被挾持的只是你,我還費那麼大勁幹嘛,早開槍了。”當時那種情況,他哪裡能輕舉妄動,為了保證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不受傷,思來想去,惟有先射傷蕭然,才有機會扭轉局勢。
“我看你就是典型的沒事找抽型。”安以若恨聲,不等他喝完,劈手將碗和湯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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