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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到醫院換了藥,又開車將她送到了公寓,席碩良才急匆匆趕回公司,主持了一個簡短的會議,才與業務經理一同趕去機場,臨上機前給安以若發去一條簡訊,“好好照顧自己,安心等我回來,週末一起回家吃飯。”
安以若正在整理設計稿,看完他的簡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差點抻到手臂上的傷口,衝客廳裡的米魚喊道:“米米,晚上咱吃大餐去,我請。”
米魚輕輕嘆了口氣,倚在沙發上微閉雙眼,頓了頓才道:“果然一被席碩良刺激就不正常,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安以若哈地一樂,對她的話恍似未聞,嘴裡哼著輕快的歌兒,埋頭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兩天過後,席碩良到底沒有回來,說是工作進展不順利,安以若體貼著安慰並沒有催促,週末照舊一個人回家吃飯,父母問她席碩良怎麼沒來,她依然為他解釋,“最近公司很忙,出差去了呢。”
安母顯然很不高興,但看著女兒賠笑著道歉,忍著沒再說什麼。安父卻有些看不下去,說道:“以若,你回國都三個多月了,碩良還沒陪你來家裡吃過一頓飯,就算他工作再忙,也不能忽略了你。”
安以若挽著父親的手臂,撒嬌般說道:“爸爸,碩良事業心重,我總要支援他唄,再說您不也無限量支援媽媽的工作嘛。”
安家二老對望一眼,無奈地輕嘆,這孩子,每次都這樣矇混過關。
晚飯過後,安父在書房裡坐了許久,出來時問她:“以若,你和米魚怎麼會和市裡追查的那件案子扯上關係?”
“您知道啦?”安以若並不吃驚,撓了撓臉,無辜地說:“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看你還是搬回來住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總是讓人不放心。”聽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安父撥了一通電話出去,然後低頭雙手各執一子,精神矍鑠地噼啪一路殺伐,良久之後才說:“案子緝毒大隊還在查,要是有什麼事你去協助一下。”
她乖順地應:“知道了。”
轉眼周末過去,席碩良在“新絲路”服裝設計大賽前一天從b城回來,約了安以若一起吃午飯。席間,她的手機響了,看到是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下,她接了,“你好,安以若。”
“你好,牧巖。”
冰山一角
“你仔細看看對哪個人有印象。”牧巖站在玻璃窗外,以眼神示意安以若看向裡面五個穿著打扮各不相同的女人。
安以若緊盯著裡面的人逐一細看過來,良久這後,似是有些不確定,“左數第二個好像有點印象。”
“不能是好像,安小姐。”牧巖偏頭,沉靜的臉上微露不滿,“這是整個案子的關鍵所在,必須要確定。”
席碩良站在她身邊,看向牧巖的目光尤顯清冷,安慰般摟了摟她的肩膀,再開口時聲音依舊輕柔,“別急,再好好看看,回憶一下那天的情況。”
出事那天,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與米魚剛到聖地停好車時,有個女人急匆匆自出口進來,像是來開車,而她們的車與她應該是挨著,或許是走得急,也可能是因為鞋跟太高,那人猛地撞到米魚身上。
“對不起!”女人低著頭開口道歉,不等米魚說話已拿出車鑰匙開啟車門坐進去。
米魚表情淡淡,睨了她一眼,拉著安以若就走,“急著投胎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安以若笑罵,甩開她的手,不經意回頭忘了一眼,從後車窗裡隱約看見女人似是在四下張望。
米魚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不會是偷車的吧?”與安以若對視一眼,補充道:“怎麼鬼鬼祟祟的。”
“你看誰不鬼祟?”安以若並沒多想,在她眼裡,這世界好像就沒壞人,皺著眉毛橫米魚一眼,沒好氣地說:“趕緊走吧,要是沒位置你沒地方躲我可就不管了,別說做姐妹的不幫你。”
“就知道你想臨陣脫逃,當我傻啊。早上咱就打電話訂好位置了,你就認命吧。”米魚挑眉,踩著高跟鞋,小蠻腰一扭,那樣子叫一得意,嘴裡還挑釁般說道:“我幫你把關,要是今天這位帥哥入了我的眼,你立馬甩了席碩良,真不知道他哪好了。”米魚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叭作響。
“你不懂。”安以若快走兩步,倔強地說:“愛他不是因為他哪裡好,而是因為愛他覺得他哪裡都好,哪怕是缺點。”
“酸得我牙都倒了。”米魚作勢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口氣略有不屑,“你不是說要冷靜冷靜,要是真合不來就分開,這會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