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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迷死她,再叫她到床上投降就好嚕!
總而言之,女人一開始就表明:我只是要玩,而且是玩假的;而男人卻表示:要玩可以,可是假的不好玩。
於是,兩人就槓上了。
女人說,我從來沒輸過。
男人說,你等著瞧吧!
啊、啊、啊!真是的,怎麼走到哪裡都是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男人與女人之間如果沒有戰爭,就不會有進一步的交集了吧?也就是說,男人與女人一旦開戰,就一定會產生某種程度的交集,無論是好或是壞。
或者有人說男人的下半身是最難以控制的,但事實上,人類最難以控制的應該是自己的心才對,所以才會愛上不該愛的人、才會明明很討厭人家,卻又莫名其妙的給他愛上去、才會出現已經愛著這個人,卻又同時愛上另一個人的無奈狀況。
這都是因為人的心是最難以理解,也是最難以控制的。
所以,即使只是個遊戲,也可能玩到一半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已經不再只是個遊戲了!
從那一次震撼性的深吻之後不久,芊芊發覺自己開始有點怪怪的了,到底是哪裡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每當她不經意地和雷斯特對上眼時,她的心便會在胸腔裡猛烈的撞擊起來,就好像……好像當年她和卓之楓每次相見時的情況。
或許是因為雷斯特和婚前的卓之楓一樣,都擁有同樣狂傲的魅力與迫人的氣勢吧?
雖然在時間的催化下,存在於她和卓之楓之間的那種激情熱愛早已趨於平淡,即使她知道自己仍然深愛著丈夫,但不管是她的小鹿、小羊、小松鼠,甚至是小螞蟻,也都許久不曾為他而亂亂跳過了,就連做愛做的事時,都有點公式化的趨向。
然而,她卻始終不曾忘懷過當年兩人相戀相愛時的悸動,是那麼的瘋狂與熾熱,彷佛深入靈魂深處的震撼。
事實上,就連現在的狀況也和當年有點類似。
當年,她利用暑期到卓之楓的公司打工,而卓之楓正好是她端茶掃地兼送公文的頂頭上司,只不過,當年的她還沒有吞下熊心豹子膽,所以不像現在這麼膽大妄為,在卓之楓主動來追求她之前,她都只敢偷偷地暗戀著他。
如今,只不過是換了個物件,她也自動送上門來了,雷斯特卻老是拿那種調侃的眼光瞄她,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看你一個人怎麼玩!
老是這一句!
什麼跟什麼嘛,明明是他自己答應要和她玩這個遊戲的說,為什麼現在又任她一個人唱獨腳戲,連個銅鈸胡琴來伴奏打拍子的都沒有?
是啦、是啦!只要她一開口,無論是吃飯、看電影、逛街或上夜總會,雷斯特總是很“守規則”的從不拒絕她,但問題是,就只是這樣而已並不夠啊!即使吃頓飯、聊個天,他都有辦法從頭嗯嗯唔唔到尾,讓她覺得好像是在對著一道牆壁吃飯或自言自語似的。
要嗯嗯不會到廁所去嗯,對著她嗯什麼?難道她長得一副馬桶臉嗎?
總而言之,現在這種情形在旁人看起來,說是朋友一起吃飯聊天也可以,但若說是男的不情不願的被逼來似乎還更貼切一點,更別提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從未主動提出任何邀約,像這種狀況,說他們是外遇?
去!誰信哪!說她在倒追他還差不多一點吧!
真是教人越想越嘔,都是那個傢伙,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呀?他們不是在玩外遇遊戲嗎?怎麼變成男女追追追的遊戲了?
就因為她不跟他上床嗎?
但為什麼一定要上床呢?就不能感情稍微出軌一下下就……咦?不對,她也沒打算感情出軌,她只要……要……要……好嘛、好嘛!她承認,這樣真的一點也不像外遇,可是既然只是玩遊戲,有必要計較那麼多嗎?
然而,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卻小氣得要命,不但計較得很,而且還超級狡猾的,平常對她是愛理不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差沒有癱下來讓她背了!
可就從那次親吻開始,只要一有肌膚相親的機會,他就會好像不小心觸動了防衛機關,立刻像變了個人似的反過來使盡渾身解數誘惑她、挑逗她,如果她抗議、她拒絕,他便會以他們一開始就說好可以進行到A的規則來反駁。
於是,她只好乖乖的讓他吃她的口水,而當他開始偷吃她的豆腐時,她早已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人,還是溼麵糰了,就像此刻,大野狼又在悄悄的,很努力的拐小紅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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