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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立刻又轉過身,向床邊走去。
雕花木床前,他打量著滿頭汗水,還在不斷囈語的女子,果斷彎下身,在她耳畔輕喚,“小穎,醒醒……”
床上女子因他溫柔的輕喚,竟是遲疑著鬆了鬆緊皺的秀眉。
他眸光一深,對她的身份越加懷疑起來。
於是,他立刻抬手摸向她的耳後,想尋找人皮面具的痕跡。
只是,摸索了半晌,他的神色卻異常沉重了起來。
她沒有儀容,卻又好像不是冷蝶舞,那她會是誰?
難道,是太后派來的細作?
這個猜測讓他心頭猛的一震,為了更確定心裡的這個猜測,他迅速撩開了她的裙襬。
他記得,“她”以前曾說過,冷蝶舞在十歲那年摔斷過腿,左腿有一道極為可怕的長疤,這便也是她與冷蝶舞之間的最大差別。
只是,當他微顫著手,將她的褲腿小心翼翼的挽起時,她光潔白皙的小腿上,卻並未有任何的疤痕。
他心頭“嚯”的一陷,略一沉思,果斷的將挽到她腿彎處的褲腿向上推了去,想要檢視她的大腿上是否有疤。
如若,她不是真的冷蝶舞,那她於他而言,便也就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012 摸她的大腿】………
經歷了多年王權鬥爭的軒轅煜,已經記不清他有多久沒有像此刻這般糾結的心情了。
他不知道他是期待知道答案,還是害怕知道答案,這一刻他竟是亂到猜不準自己的心思了。
一方面,他希望她是冷蝶舞,只因冷蝶舞已是他最後的希望。
其實,多年的嗜血廝殺,看著信任的人,一個個在身邊倒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冷血冷性,不再會憐憫任何人。
有用的棋子,利用殆盡,再摧毀。
沒用的棋子,直接摧毀。
不知何時起,這已成了他遵循的狠戾原則。
只是,幾日間,他的心思似乎又生了絲什麼變化……
而另一方面,他竟是有些隱隱的希望她不是冷蝶舞,但為何如此,匆忙間,他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看著她的褲腿每推上去一寸,他的心都又懸起來一分。
最後,看著那一寸一寸露在他面前的白皙無暇肌膚,他的心竟是已經提到了嗓子,莫名的煩亂起來。
如果她不是冷蝶舞,他該如何處置她?
不,也許她是呢?
儘管,褲腿已經卷過她一半的大腿,他卻仍是不死心的繼續向上捲去,甚至完全忘記了這樣的行徑於一個女子而言是褻瀆。
猛的,一道褐色的疤痕闖入了他的視線,他手上一顫,將她的褲腿直接推到腿根處,黑眸中瞬間湧上點點不自覺的驚喜。
是她,她果真是冷蝶舞。
可是,她為何要自稱小穎?
片刻的驚喜後,他的黑眸中再次捲起了洶湧的波濤。
就算是面容不是假的,誰又能擔保,她腿上的疤痕,不是假的?
為了驗證心中的疑惑,他立刻撫上那條褐色的疤痕,來回摩擦兩下,結果卻讓他心中莫名的煩亂安穩下來,看著那道真實的疤痕,走了神。
“啊……”
一道尖叫聲猛的在屋中乍響,床上剛剛甦醒的女子,震驚的看著手摸著自己大腿內側的男人,迅速抬起腿,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隨即,她連忙從床上爬起,躲到床角,又怒,又羞的叫罵道:“你個變態,你做什麼?”
………【013 你是朕的妃】………
軒轅煜被冷蝶舞踹得倒退出去幾步,才穩住腳步。
待他意識到她的憤怒和自己的行為後,俊臉也“噌”的脹紅了起來。
“咳……”他尷尬的輕咳一聲,向前邁了一步,剛欲開口,就見床上的女子害怕了躲了躲,聲音發顫的提醒他,“軒轅煜,這是太廟。”
他微怔,隨即臉色頓時沉黑一片。
她是在提醒她,這裡有他軒轅家的列祖列宗,他若是碰她,便是褻瀆了祖宗嗎?
他停住步子,沉靜的視線將她鎖住,“你是朕的妃子”
她只覺心頭一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她是他的妃子,他就算是摸遍他全身,也是應該的。
從最初的睡朦朧中清醒,她這才憶起自己曾經那信誓旦旦的決定。
她不就是等著他來寵幸,好迷惑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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