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頭頂一頂黑色草帽,眼睛只露一個,臉小如成人的一張手掌,耳朵和貓的差不多大,鼻子小的如豌豆,嘴巴薄如一條皮筋,臉骨內縮,醜態畢露。
劉力道:“你真的是王子魔?”
王子魔迅速閉上右眼,右手中的刀已經不見蹤影。
眨眼間,樓上的燈已經開始變化。
燈外的玻璃,嘩啦一聲全部碎了,可,燈還在亮著,這可能嗎?
劉力差點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為什麼?
任誰都不能讓燈外的玻璃粉碎而不把內部的稀有氣體弄散,想要不讓氣體散掉,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東西把氣體裹住,什麼可以裹住稀有氣體?
當然,肯定是真氣!
誰的真氣有這麼強悍?
不用說,一定是王子魔。
劉力呵呵笑道:“子魔神君請恕罪,小人不是故意出言壞神君名聲,而是不得已而為之。”
王子魔,伸手,攥拳頭,緊接著再鬆開手,手中多出一把刀,這刀正是剛才打碎玻璃罩的那把。
劉力恭恭敬敬的彎著腰,俯身在王矮子身邊,小聲問道:“神君,小人做事一向低調,今日小人請神君來,是想讓神君您幫我除掉一個人。”
王子魔緩緩把手放回桌子上,左手動了動帽子,沒有說話。
劉力見王矮子不理他,便轉身一跪,下拜道:“請神君勞累一趟,就這最後一次,我劉力定不再追究追究曾經的的債,想必,這次的決定,您我的哥哥也會同意的。”
王子魔動容道:“僅這一次,也是你我之間的最後一次。嗯,這回,是哪個活膩的蠢貨?”
劉力見王子魔終於開口說話,喜得是狠狠拍著自己光滑的頭,右耳抖動著,鼻子也跟著顫抖,起身貓著腰道:“神君金口一開,定是馬到成功。”
王子魔不厭其煩的怒道:“少廢話,說,是誰?”
劉力呵呵眨著眼,點頭哈腰的言道:“小人打探過了,是‘煞刀雙雄’的後人,他叫趙計純,長的和張飛極像,是個燕頷虎鬚,豹頭環眼的彪形大漢。不過現在身在何處沒人知道,小人能力有限。”
019 【殺手】
王子魔道:“他身法如何?實力已達先天了嗎?”
劉力道:“他原本只是江湖二流的混混,不知怎的,改頭換面,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小白臉。趙計純在我兒壽禮上殺了我兒,留下了三個字‘趙計純’。聽目擊者謠言,趙計純已經練成金鐘罩,刀槍不入,水火難侵。雖不比先天宗師,卻難纏得很。”
王子魔道:“此事到此結束,明天,留人頭於城門口,你可驗收。”
言罷,閃身沒入黑暗。
劉力嘿嘿一笑,猙獰道:“殺我的兒,我就讓你腦袋搬家!”
這正是:
殺人只為一時急,怒把人頭認做瓜。
出手不留慈祥樣,總有一遭身定踏。
王子魔迅速離開明珠酒樓,跳在一棟樓房的頂端,腳踏瓷磚,頭頂明月,手中緊緊握住短刀,小眼睛四處亂轉,帽子也傾斜往下。
此時,天已破曉,金雞出籠,仰頭鳴叫。
王子魔頭一低,身影一閃,消失在蛋清色的黎明中。
趙計純跟在老道士身後走了三里多路,離開市區,遠離郊區,擠進一片松樹林中,樹林陰暗無光,又因為是秋天的清晨,所以露珠打溼了趙計純的衣角。
老道士猛地回頭道:“徒弟,你知道為師我叫什麼嗎?”
趙計純愣在當場,不明白老道士的意思。
老道士仰頭瞥著東邊剛探出邊兒的太陽,嘆息道:“徒弟,以後你就叫為師老道士吧,為師也沒什麼好聽的道號。”
趙計純嘿嘿一聲怪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盯著老道士怪叫道:“師父,你別和徒兒開玩笑,不是每個道士都有道號的嗎?徒兒以後說不定也要師父賜個名號,不然,難道要我叫你‘老道士’,而我叫‘小道士’啊?”
老道士奸計得逞,哈哈一笑,拍了一下趙計純的肩膀道:“走,道號以後再說,距離為師仙府不遠矣。”
正待趙計純弓腰尾隨老道士離去時,王子魔從天而降,他雙腳盤結在一起,黑草帽套在頭上,左手高舉,右手持短刀,對準趙計純的脖頸,狠狠一絞。
趙計純肉身強悍,一身實力已達到玄陰鐵屍初期,普通刀槍難傷其分毫,更不用說王子魔不是寶貝的短刀。
短刀命中趙計純的後脖頸,刀口就像碰到鋼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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