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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易衝先開了口:“這是師父給我們的測試,阿祺來吧!”
易衝後退三步,擺好架勢,等待徐多祺出招。
奈何,徐多祺不想戰,面對義兄發難,他無法迴避,只好向師父行禮道:“師父,請您把金丹給大哥吧!我……我不想傷了我倆的和氣。”
而面帶微笑的易衝卻解釋說:“兄弟,你想到哪去了?我們天天如此拼命苦修,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能有朝一日以‘力拔山河’之勢保我九州!”岩石道人微微一笑:“我的兩位愛徒呦!你師父怎能看著你們手足相殘。我只是想親眼見一下你們這大半年的成績罷了!哈哈!30幾斤靈芝靈草何止煉出一粒紫金金丹,這不是嗎?”
岩石道人手掌一伸,足足9粒發著金光的金丹臥在掌心!徐多祺兄弟倆大喜。
徐多祺鞠躬靦腆道:“師父,你想……”
“還是多祺子聰明,為師有個條件!就是……”
岩石道人又開始表現自己的重要性了。
“師父給你們金丹,你們幫老道士找一個人。”
他頓了頓。道:“此人便是‘逆天神君’!”
徐多祺和易衝像是被人用棒槌砸到了頭,差點暈倒。
讓兩個剛生的小貓去與一個連貓爸爸都打不過的公雞拼命,這簡直是拿雞蛋砸石頭,用塑膠刀砍人,不自量力。
“別擔心,多祺子是混沌出身,將來有機會煉成人形魔體。衝子的血脈與上古大神盤古的相同,這也大半年了,為師對你們很放心,你們都很有前途。”
太陽又從雲層露出了頭,幾枝靈草伸長了腰,露珠害羞的躲進泥土。
師徒三人還在繼續謀劃。
岩石道人盯著兩人疑惑的眼睛,姍姍道:“為師給你們每人四粒紫金金丹,給你倆增加功力,你們務必幫為師尋的了‘泥窟’的逆天神君。好了,聽清楚了。仙家妙用,雖著重採取先天一炁以為金丹之母,點化凡軀而成聖體,須知道法自然,非勉強作為可致也。神不離氣,氣不離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不搬運,不可持著;委志清虛,寂而常照。神守神宮,真炁自動;火入水中,水自化炁。熱力蒸騰,恍恍惚惚,似有形狀。此是藥物初生,不可遽採;倘或絲毫念起,真炁遂喪。神守坤宮,真炁自聚。始則凝神於坤爐,煅煉**,化為陽炁上升;次則凝神於乾鼎,陽炁漸積漸厚,晶瑩晃耀,上下通明。此時內真外應,先天一炁從虛無中自然而來。非關存想,不賴作為。當先天炁來之候,泥丸生風,丹田火熾,周身關竅齊開,骨節鬆散,酥軟如綿,渾融如醉。一神權分二用,上守玄關,下投牡府。杳杳冥冥之中,紅光閃爍,由腦部降落下丹田,自己身內真炁,立刻起而翕引,波翻潮湧,霞蔚雲蒸,甘露瓊漿,滴滴入腹。即此便是金液還丹。須要身如磐石,心若冰壺,方免走失。神守黃庭,仙胎自結。朝朝暮暮,行住坐臥,不離這個。十月胎圓,玄珠成象,三年火足,陰魄全銷。身外有身,顯則神彰於氣;形中無質,隱則氣斂於神。九載功完,形神俱妙;百千萬劫,道體常存。”
說罷,掀起一股清風,拂袖而去,獨留下天人之音:
“毋滑而魂兮彼將自然,一氣孔神兮於中夜,存虛以待之兮無為之先,即煉己待時之謂也。要在收視返聽,寂然不動,凝神於太虛,無一毫雜想。少焉神入氣中,氣與神合,則真息自定,神明自來,不過片餉問耳。若問先天一字無,後天方要著功夫。丹法亦然,探藥於先天則無為,進火於後天則有為。不可以一律齊也。”
兩人聽得有些痴了,當下盤膝而坐,聆聽道語:“恍惚陰陽初變化,綑縊天地乍迴旋,中問些子好光景,安得功夫入語言。非洞曉陰陽造化,疇克知此。蓋西南屬坤,坤為腹,藥生於丹田之時,腸氣上達,麗於目而有光,故自目至臍一路,皆虛白晃耀如月華之明也。有箇烏飛。有箇烏飛者,身中之天地交,坎離合,二氣綑縊結成一滴露珠,而飛落丹田中也。”飄飄之音,淡淡而散。餘音嫋嫋,不絕如縷。
徐多祺兄弟倆目送師父飄去,深深鞠躬道:“徒兒恭送師父。”
當下二人不敢怠慢,吞下紫金金丹,不管眼前廢墟一片,各自找塊空地,盤膝而坐,開始運轉“玄變妙訣”功法,吸收紫金金丹裡蘊含的真元靈力。
在這黃山密林之中,玄訣門所處地勢乃是整個山群的靈脈之眼。
因此,徐多祺和易衝這兩個怪胎修煉的速度那當然是一日千里;加上玄變妙訣的幫助,二人皆達到了所謂的“煉氣期”。
修道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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