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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新收徒弟舊事重提,廣施恩德難逃天機。
欲掩身份想要逃離,渺渺不知必遭劫犁。
且說趙計純見老道士面色一變,知道老道士以前有某些事不可讓他人知曉,便趁老道士出神時,蹦出土地,朝老道士鞠躬道:
“師父,徒兒還有些事,先行一步。”
當然,這趙計純之事,不用想,定是去和慕容秋水約會去了。
詩曰:
世事紛紛一局棋,輸贏未定兩爭持。
須臾居罷棋收走,畢竟誰輸誰是贏?
一張白紙,一團紅火,普通的人想要拿紙包住火,這絕對不可能。
就像某些事情,明明知道不可能發生,可總有些人拼著身家性命去努力爭取,以為好事皆被自己領到,但又有誰知,到頭來,落得還是一場空歡喜。
老道士殺了人,躲在山中,吃齋打坐,本以為與世隔絕,落得清靜,誰曾想到和新收的徒弟一鬧,差點把百年前的舊事給整了出來。
老道士以前斯文,卻因為生氣張口閉口都帶“道爺”二字,他想讓別人對他的身份不產生懷疑也絕對不可能。
因為,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此乃天經地義,容不得半點忍讓。
老道士清初功成,無論他如何努力,始終不能登仙界,成天仙,因為道士只差仙人引路,巧合天機。
昔鍾離先生計年一千一百歲有零,只度得呂洞賓一人,不是道門不肯慈悲,度脫眾生,而是世上眾生不忠者多,不孝者廣。
不仁不義眾生,如何做得神仙?
有人要問,周天世界廣大無邊,修行之人多比牛毛,為何成就神仙就如此之難?
世人多數被“名”“利”所惑,即使看破紅塵,收戒出家者甚多,但其中九成九之修行者皆有三災六害,原因是他們曾經的孽債。
所以,縱使歹人的法力高深莫測,其亦難逃天譴,再次墜入輪迴,受萬世折磨。
且說,老道士被趙計純的玩笑捅破了麵皮,無奈何,只能出手殺掉他心愛的徒弟,他心想,既然你無量子不能為我所用,也不可被他人所得,定要你化成飛灰。
老道士如此之狠毒也算是他本性如此,當初他見趙計純是殭屍之王便生出降服之心,奈何他不想引人注意,便用計收趙計純為徒,讓其以後做自己的打手,師父使喚徒弟,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至於老道士不告訴趙計純自己的道號與姓名這也在常理之中,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只可惜,天理迴圈,因果報應,誰也不能逃脫。
趙計純識破了老道士的本來面目,本該是心驚膽戰,逃命才是,為何會與慕容秋水約會?
只因為他得了老道士送的好處,肉身已經成為“萬毒之身”,從此以後,世間任何毒物就再也別想傷他分毫,所以說他記得老道士的好,忘記了老道士剛剛兇殘的一面。
一幌,三年時間悄然而去,趙計純與慕容秋水的感情也達到了頂峰,只差最後一層界線,兩人便成了那夫妻。
這天,風和日麗,山谷中微風淡淡,雖然初冬已經來臨,可老道士這個地仙選中的福地,那能說敗就敗。
看著在微風中搖晃的百年古松,偎依在趙計純懷裡身穿白色道袍的慕容秋水痴痴得笑道:
“純,咱們為何要躲在這山洞中看風景,人家想出去嘛~~?”
身著明黃道袍的趙計純苦笑道:
“秋水,你難道不知我如今不可見光?”
慕容秋水嬌嗔道:
“純,人家知道。可是,過去了三年,你的功力一點長進也沒有嗎?”
趙計純眯著丹鳳眼,劍眉微斜,笑道:
“你當我是天神轉世,三年就可修煉成地仙?”
慕容秋水一愣,伸出玉手打在趙計純的胸口道:
“你騙人,你騙人。我不信你真的沒有長進一點點。”
趙計純一把抓緊慕容秋水的玉手,嘿嘿笑道:
“我現在是玄陰鐵屍中期巔峰,肉身可以和鐵金正面相撞,只是,唯一可惜的,我還是不能見光。”
慕容秋水見趙計純有些不快,便立即轉變話題道:
“純,爹爹說今天就把改造後的‘煞火神刀’給你。爹爹煉了三年,這下寶刀變的肯定厲害!”
趙計純點點頭,摟住慕容秋水的身子,頭碰頭道:
“希望如此。”
想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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