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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了那一邊,又得罪了這一邊。
“棠表妹,這件事情。一會最好不要在祖母她老人家跟前提起,今日乃是她的壽誕之日,我們做晚輩的,怎能反去給她添憂?”崔婉清手裡把玩這曹榮送她的玉佩,笑著對嘟著嘴巴的曹棠提點道。
曹棠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瞧著崔婉清,“今天要是人家得手了,自己固然倒黴背黑鍋,可最可憐的不就是清表姐嗎?怎麼她反倒不讓自己告狀呢?”
她的眼神崔婉清看的明白。但只是微笑著看著曹棠,並不解釋。
曹榕倒很是鬆了一口氣,端起面前的茶盞,姿態萬千的飲了口清亮的茶湯。“這個清表妹,是個知情識趣的,真真要比昕表妹強的多了去了。看起來,以後誰近誰遠。還是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了。”
這兩位都不吭聲,卻是在等著曹棠自己想明白。其實她們倆都沒發覺,兩人的做事風格十分相像,也難怪都對對方有好感。
良久之後,曹棠的神色終於緩和了,她瞧了瞧大姐,再瞧了瞧崔婉清,撲哧一笑,“我才是個好命的人,兩位姐姐,都這般的維護我呢,好,聽清表姐,我今兒個再不混鬧了。”
崔婉清不讓她去告狀,可並不表示,這件事情能瞞得住,自己這會攔了棠表妹,三舅母自會領了自己的情,至於大表姐和大舅母,且隨心吧,一個人再會來事,也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喜歡不是?
她可不貪心,只要外祖母能敞開心扉的接納自己,就已經足夠了,旁的,也不過是景上添花罷了。
曹榕見姐妹三人已經達成默契,也不敢多耽擱,笑道:“你們倆這就過去紫和院吧,我去趟巧萍閣,那邊的幾位,可都是貴客,平日裡私交又好,且得好好解說一番呢。”
崔婉清率先站起身子,輕巧的屈膝行禮,“今日因著清兒的到訪,竟是出了這麼件遭心事,倒是煩勞大表姐居中調停,這份情誼,妹妹記住了,下回再來,給大表姐用心的繡兩個香囊做謝禮吧。”
“我也要,清表姐可不能偏心眼!”曹棠不等曹榕說話。
立馬站起來扯住崔婉清的胳膊,不依不饒的給自己爭取福利,眼中真摯的神采,看得人不由大震。
崔婉清心中一暖,一股子異樣的情感,禁不住的湧進了心田,前世裡的一切已成追憶,大多都是她拼命想要遺忘的,可是有那麼一個人,卻是她錐心刻骨不能捨下的。
雖說曹棠和那人的脾氣不是很相像,但是年紀相當,又總是這般的和自己親熱,說話時的那股子精氣神卻是象神了。
崔婉清望著曹棠的目光不知不覺的柔和起來,“怎麼會少了你的呢?你喜歡什麼顏色?什麼花樣,仔細告訴我,下次繡好了給你帶來。”
曹榕看她們倆說的親熱,笑著先告辭離去了,一邊走,一邊吩咐身邊的心腹,喊她去準備四樣重禮,一會安撫完幾位貴客,送出去,也好表下心意。
曹棠和崔婉清談論著香囊的事兒,悠悠噠噠的到了紫和院,也就到了開席的時辰了。
剛進門,就遇見老夫人派來請她們的媽媽,原來老夫人臨時做決定,請了曹榕和崔婉清,去她身邊作陪,不讓她們倆去小間用飯了。
曹棠拉著崔婉清不想丟手,崔婉清見她可憐兮兮的,壓根狠不下來心,抽手就走,乾脆帶著她一同進了東廂,反正曹棠本就是老人家的心頭肉,進去了,老夫人也只有高興的份,斷沒有再給攆出來的話。
屋裡只鬆鬆的擺了兩桌席面,在坐的每一位都是有品級的命婦,這也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對於崔婉清來說,則是莫大的臉面。
曹榕人已經站在曹老侯夫人身邊了,老人家一見崔婉清和曹棠一起進來,便在自己身邊給曹棠加了個錦杌子。
崔婉清進門便發現六姨母不在屋裡,想到這位現在怕是正在為自己女兒,做下的好事情焦心不已,今日估計是再不會有閒心在自己眼跟前晃盪了。
她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翹了起來,也不用人指點,順勢就站在曹老侯夫人的另一邊,和曹榕分左右站著,伺候老夫人用飯。
只見曹榕是儀容端莊,不時的彎腰替祖母夾菜,一邊的崔婉清年紀小,可是樣樣也都不輸大表姐,這盛湯,夾菜,遞帕子,件件做起來都是行雲流水。
瞧著這麼小個小人兒,竟是這般的會伺候人,鎮國公夫人心裡覺得挺稀罕,笑著問道:“我說大妹子,你這個外孫女,善會伺候人啊,你瞧瞧,竟比榕丫頭不差個什麼,榕丫頭的教養嬤嬤可是宮裡出來的老人了,老身倒不知道,靜惠書院什麼時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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