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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溼了衣衫。
只聽唐三姑啊喲一聲,盤膝而坐的身子,突然栽倒地上,雪白的臉上,籠罩了一層黑氣,張口吐出了一片黑水。
蕭翎心頭大為緊張,運勁右臂,緩緩舉起了右掌,道:“老婆婆,小心了。”
正待發出掌力,忽聽錢大娘嘆息一聲,道:“好厲害的毒藥。”縱身而起,躍落唐三姑的身側,扶起了唐三姑的身子。
蕭翎緩緩放下舉起的右掌,回頭看去,只見玉蘭已不再尖叫滾動,臉上也和唐三姑一般,泛起一片黑氣,張口吐著黑水。
金蘭蹲著身子,扶住了玉蘭嬌軀,右手輕輕在玉蘭背上敲打。
這轉變,是好是壞,蕭翎無法預料,只好靜以觀變。
忽覺一股奇臭味道,觸鼻欲嘔,充塞全室,蕭翎一皺眉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
只聽錢大娘長長吁一口氣;道:“好了,好了。”回目望了蕭翎一眼,接道:“她們上吐下瀉,靈丹效驗已著,你請出室,待老身替她們換件衣服。”
蕭翎知她武功高強,如是一旦動起手來,那金蘭根本就非她敵手,如是自己退到室外,這錢大娘即可為所欲為了……
他心中雖是疑信參半,顧慮重重,但人卻緩步向外行去。
大約過有頓飯工夫之久,室中才傳出錢大娘的聲音道:“三莊主,請進來吧!”
蕭翎步人室中一看,景象已然大變,只見那唐三姑和玉蘭二人並肩盤膝而坐,微閉雙目,正在運氣調息,兩人臉上濃重的黑氣,已然消退甚多。
錢大娘笑道:“老身幸未辱命,兩位姑娘的險期已過,三莊主答應老身之言,該當如何呢?”
蕭翎道:“大丈夫一諾千金,難道我蕭翎答應了,還會變卦不成?”
唐三姑突然睜開了一雙失去神采的眼睛,緩緩說道:“多謝蕭兄相救……”掙扎欲起。
錢大娘吃了一驚,急急叫道:“使不得,姑娘體內的餘毒未盡,虛弱未復,快依老身之言,靜坐調息,不可妄動。”
唐三姑已然掙扎起身,但卻被錢大娘伸過來的雙手,硬把她按了下去。
蕭翎輕輕嘆息一聲,道:“兩位姑娘託天相佑,劇毒得除,在下也可減少心中負疚……”
玉蘭星目半啟,微弱地接道:“這如何能夠怪得三爺。”
錢大娘介面說道:“兩位最好是別多講話,四個時辰之內,餘毒就可以消除了,那時兩位縱有千言萬語,也可以放心暢談了。”
蕭翎淡淡一笑,道:“這位老婆婆說得不錯,兩位得除腹內之毒,全是她賜贈的靈丹之力……”
錢大娘接道:“老身之見,三莊主最好是避開一下,也免得她們難以自禁,不言不快。”
蕭翎轉身而出,出了茅屋,倚身老榕樹下,眺望四郊景物,想到高堂雙親,不禁泛升一縷愧疚之情。父雖豁達,母愛至深,悄然離家,一別數年,音訊全無,想老母思兒之情,不知流出了多少淚水,想到感慨之處,不禁黯然欲位。
突然間,響起了一陣鳥羽劃空之聲,抬頭看去,只見一隻健壯的白鴿,由那枝葉茂密的老榕樹中穿隙而下,略一盤旋,直向那茅屋之中飛去。
蕭翎心中一動,暗道:“這錢大娘隱居於此,甚少和武林人物往還,哪來的信鴿到此呢……”
忖思之間,錢大娘已緩步走了出來,手中持著一張白箋,滿臉凝重之色,緩步對蕭翎行了過來,那隻全身雪白的健鴿,就落在她左面肩頭之上。
蕭翎暗道:看來她說不和武林同道往還之言,盡都是虛空之談……
心念轉動,錢大娘已然行近身前,緩緩把手中白箋,遞向蕭翎。
蕭翎接過一瞧,只見上面寫道:老前輩隱息已久,何苦為人所累,結怨武林同道,見字尚望賞賜薄面,逐走蕭翎等一行四人,日落之前,望能實現,屆時晚輩縱有相護之心,恐已無相護之能了。短短几行草書,下面署名一個飛字。
蕭翎看見短函,長嘆一聲,道:“天下武林同道,對我誤會如此之深,看來是難以善言解說了。”目光一轉,望著錢大娘,道:“老婆婆可有打算嗎?”
錢大娘道:“我如無護助之心,也不會把珍藏甚久的兩粒靈丹,給那兩位姑娘服下了!”
蕭翎道:“老婆婆只不過想借重在下,冒充你那孫兒,這代價豈不太大了嗎?”
錢大娘道:“事已至此,老身也顧不得許多了,縱然和天下武林結怨,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蕭翎道:“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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