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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坐著一個鶉衣百結,簡直遮不住身體的老頭子,身前放著一個大鐵鍋,旁邊橫著一隻木杖。兩隻高大的黑毛巨大,站在四五尺外,望著那樓衣老人,作勢欲撲。
商八口中低嘯一聲,召回兩隻黑毛巨大,拱手一禮,道:“沈兄,久違了!”
那褸衣老人緩緩轉過臉來,望了金算盤商人一眼,說道:“商兄是越來越發福了,生意發財。”
商八笑道:“託福,託福,大賺小賠,還過得去。”
那褸衣老人目光移注到那兩隻黑色巨大身上,說道:“這兩隻畜生,可也是商兄養的嗎?”
金算盤商八道:“兄弟遠行西域,做了一筆買賣,錢沒有賺到,卻帶了這兩隻虎獒回來。”
那褸衣老人道:“虎獒太不雅了,兩隻大狗就是,商兄有錢人,連那兩隻大狗,也帶了一身富貴氣,見著老叫化這副形貌、很不順眼。”
金算盤商八笑道:“畜生無知,沈兄不用見怪,兄弟這裡賠禮就是!”說罷抱拳一揖。
褸衣老人目光7轉,投注到嶽小釵的身上,道:“不得了,商兄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連人口也販賣起來。”
嶽小釵心中惱怒,本待發作,繼而一想,以商八在武林中的威望,對這老叫化竟然這般客氣,看來又不似想和他談生意,定然是一位大有名望之人,說不定就是俠名滿江湖的飯丐了。當下隱忍下去。
只聽商八打了兩個哈哈,說道:“沈兄言重了,這位姑娘乃我們兄弟一位大大的主顧。”
冷麵鐵筆社九突然放下懷抱中的張乾,大步行了過來,冷冷接道:“咱們兄弟買賣事忙,無暇和沈兄敘舊,異日有緣再會。就此別過。”
那褸衣機突然放聲大笑,道:“老二究竟是不如老大沉得住氣……”
杜九冷冷接道:“沈兄可是有意和我們兄弟為難嗎?”
那褸衣老人笑道:“豈敢,豈敢,老叫化這幾年時運不濟,年景不好,三餐難繼,貴兄弟財寶如山,富可敵國,、也不在乎一筆生意賠賺,今日既叫老化子湊巧趕上,、還得請貴兄弟顧念舊情,分我些殘茶剩飯。”
杜九冷笑一聲,道:“枕兄既是有意找我們兄弟麻煩,乾脆劃出道來!”
那褸衣老人探手從面前大鐵鍋中,抓起一把米飯,一口吞了下去,笑道:“有道是窮不和富鬥,你們兩兄弟,富甲天下,老叫化窮無立足之地,如若鬥將起來,老叫化是必敗無疑。”
商八介面說道:“沈兄遊戲風塵,俠名卓著,兄弟一向敬重得很……”
褸衣老人道:“好說,好說。”
商八接道:“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沈兄此來,想必也是為著那‘禁宮之鑰’?”
褸衣老人道:“這個老叫化想是想,但只怕無福取得。”
商八臉色一變,道:“沈兄是請有幫手來了?”
樓衣老人道:“老叫化走了大半輩江湖,一向是獨來獨往,如果真有幫手,那也是無心的巧合。”
商八道:“兄弟有一件事,必得先行說明。”
褸衣老人道:“願聞高論,老叫化洗耳恭聽。”
商八目光一掠嶽小釵,道:“這位嶽姑娘令堂儲存的‘禁宮之鑰’早已賣給我們兄弟了,沈兄如若是為此而來,在下先致歉意,只怪枕兄來遲了一步,被我們兄弟搶了先著。”
樓衣老人道:“這麼說來,那‘禁宮之鑰’是已落在商兄的手中了?”
商八道,“迄至目前,兄弟還未見過那‘禁宮之鑰’,不過這位嶽姑娘已立約為憑,賣給我們兄弟了。”
樓衣老人又探手向那鐵鍋之中抓起兩把冷飯吞了下去,說道:“請問這位嶽姑娘,可是岳雲姑的後人?”
嶽小釵道:”家母已仙逝多日了。”
那樓衣老人突然長長嘆息一聲,自言自語他說道:“老叫化生平之中,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點滴的負欠,唯獨……”突然有所警覺,住口不言,回顧了中州二賈一眼,緩緩說道:“老叫化聽得傳言,趕來此地,有道是見者有份,你們兄弟這些年來,生意一帆風順,那也不過是別人不屑為金銀珠寶,與兩位為難罷了,但這‘禁宮之鑰’,卻是大不相同……”
冷麵鐵筆杜九冷笑一聲,打斷那樓衣老人之言、接道:“老叫化不用討巧賣乖,既有意和我們兄弟為難,用不著嫁禍他人,中州賈的金字招牌,也不是才打三年兩年,不論什麼人,想砸我們兄弟的招牌,我們都伸手接著。杜老二久聞你飯丐之名,今宵能有機會領教領教,也算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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