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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說話,手中長劍卻是絕招連出,但見寒芒飛旋,倏忽間,連攻八招。
那黑衣人袖拂指點,暗勁源源湧出,八劍盡被封開。
展葉青初次對敵,遇上這等高手,心中又驚又恐,正待盡出絕學,那黑衣人卻突然躍退五尺,說道:“內力、靈快、都不在你那二師兄之下,只是對敵的經驗不足。”言詞老氣橫秋,但卻是毫無敵意。
丹室中傳出來無為道長的聲音,道,“師弟不可再對鄧大俠無禮,快些收起長劍。”
說話之間,人已迎出丹室。
展葉青呆了一呆,收劍退到一側。
無為道長右手立胸,微微一笑,道:“什麼風吹來了大駕,鄧兄,咱們十幾年未見面了吧?”
那黑衣人揚手指著無為道長,說道:“好啊!你倒是輕鬆的很,強敵壓境,大戰序幕已啟,你竟坐在丹室獨享清靜。”
無為道長笑道:“貧道早知鄧兄俠駕光臨,故而能臨危不亂。”
一面說話,一面大步向丹室之中行去。
展葉青看的一皺眉頭,暗道:此人狂妄不羈,對掌門師兄,也是這般的隨隨便便。
要知武當派掌門的身份,在武林中極是崇高,那無為道長人雖和藹,但武當門下弟子,對他卻是敬若神明。
這黑衣人放浪形骸,竟似未把無為道長放在心上,但見大師兄對來人禮若上賓,展葉青心中雖然不忿,但卻不便出口質責,緊隨無為道長身後,進入丹室。
那黑衣人也不等無為道長相讓,自行坐了下來,說道:“鄧老二路過鄂西,眼看很多武林中人,奔向武當山來,不知為了何事,急急趕來此地,想不到我是看戲掉眼淚,白操了心啦!”
無為道長微微一笑,道:“十年不見,鄧兄這暴急的脾氣,仍然一絲未改。”
黑衣人縱聲笑道:“這一輩子改不了啦……”微微一頓,接道:“牛鼻子老道,你別把事情看的很容易,如若來的都是小貓小狗,三四流的腳色,鄧老二也不會兼程趕來這裡報訊,來人中有幾個收山歸隱已久的老魔頭,論聲名、武功,只怕未必在你牛鼻子老道之下,你要大而化之,非要把事情鬧糟不可,哼!那時候,你就悔之晚矣!”
無為道長仍是滿臉笑容他說道:“有你鄧大俠在此,自然不用愁了……”
那黑衣人急得直搖頭,道:“哼!你這牛鼻子和我們老大一樣,天塌了也是急不起來。”
無為道長舉手一招,登時有兩個道童,跑了進來,手中捧著茶盤,獻上香茗。
黑衣人伸手拉下包臉黑中來,取過盤上茶杯,一飲而盡。
蕭翎凝目望去,只見這黑衣人滿頰短鬚環繞,環目方臉,濃眉高鼻,像貌極是威猛,和他那修長的身材,卻有些不甚相配。無為道長回頭對展葉青笑道:“師弟快來見過,這位就是名滿天下的終南雙俠的鄧二俠……”
展葉青欠身說道:“鄧兄武功高強,果是名不虛傳。”抱拳一揖。
鄧一雷搖著雙手,連道:“不用行禮,鄧老二是最怕這個,你這牛鼻子師兄,和我們老大,都是酸氣相投,能夠坐在丹室中論道說法,一論三日夜樂此不疲,為了他們酸氣太重,禮法大多,我鄧老二足足有十年未到過你們武當山來……”上下打量了展葉青一眼,接道:“喂!我說老道士你幾時有了這個師弟,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無為道長笑道:“先師遺命,指令他練習幾種武功,因此,他一直獨居後山,很少露面,不但兩位不知,就是武當門下弟子,也很少知道他們有這位三師叔。”
展葉青聽那鄧一雷開口一個牛鼻子,閉口一個老道士,心中不悅,暗道:我師兄乃一派掌門之尊,你這般牛鼻子老道士的呼來喝去,成何體統,但見無為道長神色自若,毫無不愉之色,自己自是不好發作。
鄧一雷目光一轉,投注到蕭翎身上,問道:“這孩子又是什麼人?”
無為道長道:“這孩子麼?哈哈!很多武林高人,今宵上我們武當山來,都是為了這孩子。”
鄧一雷雙目一瞪,打量了蕭翎幾眼,道:“為他,難道這孩子牽纏到什麼武林恩怨……”
無為道長接道:“如只是牽纏到一樁武林恩怨,那也不致便惹出這樣大的麻煩了。”
鄧一雷高聲說道:“你不用賣關子,乾脆說個明白吧!”
無為道長臉色突然轉變的十分肅穆,把蕭翎牽扯上“禁宮之鑰”的事,說了一遍。
鄧一雷沉吟了一陣,道:“這‘禁宮之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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