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3/4 頁)
我所擔心的,因為我相信警察一定會從他嘴裡撬出有用的資訊,無需我多慮。
打擊邪教人人有責,我相信能夠說服蠱師一次,那麼也能說服她第二次,更有可能最後被我感化,就像是蔣生那樣,雖然機會渺茫,但我也絕對不會放棄的。
所謂人心都是肉長得,我就不信我不能憑善良的本性感動到她,除非這蠱師真的是鐵石心腸。
再次回到雲貴藥坊,我坐在密室空地上打坐修陽,因為只有一張**,自然要讓給女士。以前跟蔣生在一起的時候,兩個都是男的,倒也可以擠一擠,反正**很大,不過現在就不能擠了。
“你不睡?”蠱師側躺在**上問我。
“我睡在下面就行了,**讓給你。”我淡淡地說道。
“少廢話,上來!”蠱師冷喝一聲。
“這……”我有些為難,更多的是尷尬。
“這什麼這?如果你生病了,對我沒有好處,從現在開始,我要待你如**,愛你如花,這樣以後練出來的蠱具,就會更好。”
“我……”
“你上不上來?”
我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能無奈地坐在了石**的邊緣。
“躺下!”蠱師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如果有一天讓我翻身了,我一定饒不了你!”我心裡恨恨地說道,這實在是太屈辱了。
原本還打算用我的真誠去感化這個蠱師,現在想來,根本不可能,她簡直太獨斷了。
而且感化這種東西,是和尚的專長,我實在不行。而之所以能夠讓蔣生改邪歸正,說到底是素素的功勞,跟我壓根就沒有半毛錢關係。
說起和尚,我突然想到了那一位讓蔣生看到之後都屁顛屁顛逃跑的唯識宗悟虛老和尚,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我現在隻身一人,師父師叔不在身邊,蔣生也不在,想要擺脫這蠱師的束縛,也只有靠那唯識宗的小和尚了。
不對,應該不能說擺脫,因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已經擺脫不了蠱師了,因為她是以韋恬和張靜雨的性命來要挾我的,就算悟虛小和尚在這裡,能夠讓我脫離蠱師的魔掌,那麼韋恬她們又有誰來保護?
所以說到底,除了殺了她之外,就只能感化了。
悟虛老和尚肯定是不殺生的,而我又殺不死她,真是難辦啊。
我遵從蠱師的話躺在了石**上,用力嚥了口口水,側過身背對著她,雙手放在臉頰下面。
這一個晚上,我都沒有睡,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因為**太小,我深怕會冒犯到她。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假裝睡得很舒服的樣子伸了個懶腰,而後就去做早課了。
值得一提的是,位於我身旁的蠱師從頭到晚都沒有動過一分,她睡得很安靜。
如此幾日過後,我也算是習慣與她共睡。
沒有蔣生的第十個晚上,夜色依舊很璀璨,星星還是那麼明亮,就彷彿這個世界上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我也要漸漸忘記有蔣生這麼個人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名字,以及那滿頭白髮的身影會不時的從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
根據新聞報道,觀音教的信徒們已經被警方扣留,而那胖子也難以倖免於難。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深深吸了口氣,而後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這是我與蠱師住在一起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睡著。
我們兩人睡覺的時候都很自律,睡前什麼姿勢,醒來之後也是什麼姿勢。
只不過如今天氣轉冷,睡在石**上實在是有些陰冷,所以這幾天,我們兩人蓋上了被子。
有幾次,我趁著蠱師熟睡的時候,想要揭開她的大斗篷,好看看她的容貌,因為至始至終,我都還沒有看到過她長什麼樣子。
但是自從三天前的晚上,被她狠狠教訓一頓之後,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並自我安慰她一定長得極度草率,甚至已經到了天理不容的地步,所以才整天蒙著臉。
或許,她那大黑袍帽簷下面,是一隻狗頭或者貓頭也說不定。
我這麼想著,但是他孃的越想越覺得好奇。
沒有蔣生的第十一天早上,我開始每天摘下一朵路邊的野花,而後撤掉上面的花瓣,數著“今天他會回來,今天他不會回來……”
但是結果每次都一樣,當數到“他不會回來”的時候,花瓣沒有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