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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的就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雙腿則是死死地交織了起來,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似乎還沒有脫乾淨。”蠱師的語氣有點耐人尋味。
“哪有?”我閉著眼睛說道,很沒有底氣。
“把褻褲也脫了吧。”
“求你殺了我。”這一刻我感受到莫大的恥辱,臉皮本來就比較薄的我脫掉衣服和褲子已經是最大的底線了,她居然還嫌不夠,還要我扯去最後的遮羞之物,這簡直比殺了我更加的羞辱。
“害羞了?”蠱師的語氣略帶調笑。
“呵呵,怎麼可能。”我逞強道。
“那為何臉紅了?”
“我,我只是感覺到有些熱。”我繼續辯解。
“你不脫,我幫你脫!”蠱師的語氣陡然就變得凌厲了起來,嚇了我一跳,“不照我的話做,就不怕我殺了那兩個丫頭?”
我咬了咬牙,心裡把蠱師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最後妥協道:“把燈關了,不然我一頭撞死在牆上你信不信?”
蠱師只得把密室當中的燈關閉了。
這裡沒有窗,關燈之後一片黑暗,在黑暗之下,我也算是找到了一點點歸屬,咬著嘴唇,忍受著屈辱,緩緩將最後的穿著之物褪去。
“好了沒有?”蠱師問我。
“好了。”我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居然細小的猶如蚊子嗡鳴。
“那我來了,這是我特意研磨的藥膏,吸附在面板上三天三夜,能夠把你皮下組織和身體內的雜質都盡數從毛孔內吸出來,另外還能夠淨化血液……”蠱師在一旁開始解說起來。
之後的我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也就記不住了。
血液越純淨,那麼所能夠承載的陽氣也就越多,這個我曾經聽師父說起過。
一般練精洗髓,要在十八歲左右,拖得越久身體當中的毒素越難以洗淨,只不過礙於當時丁家村的條件,我師父也就一直拖著,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這蠱師反而幫我完成了師父未對我完成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是偶然,還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的。
也有可能是師父早就看出了蠱師的歹意,所以才遲遲不肯幫我洗身。
只是現在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都已經無所謂了,我已經走上了一條萬劫不復的境地,今天晚上,我註定要羞愧致死。
“要抹遍全身?”我的語氣控制不住地有些顫抖。
“恩。”蠱師言簡意賅地回答了我。
“哦。”我抿了抿嘴唇,只感覺那些藥膏擦在身上,感覺到絲絲涼意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面板感覺到非常舒爽。
不知道是不是我陽氣過盛的緣故,我感覺到下腹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位於我身體中心的那顆小樹苗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滋長,最後茁壯成長為一棵頂天立地的參天大樹……
在心裡一直默唸這著淨心神咒,我彷彿忘記了時間,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身體上被抹了奇特的藥膏,我彷彿感覺到面板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行,在啃噬,瘙癢,難耐,偶爾有一陣陣疼痛感襲來,深至面板,直達骨髓,火辣辣的疼痛。
時間長了,不只是表皮,連體內都感覺到瘙癢難耐,恰如那萬千白蟻正在啃噬我的骨頭。
“好痛……”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在黑暗的環境之下,顯得格外的怪異。
“忍著,現在塗抹你的下身……啊!”
蠱師發出一聲驚呼,我也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因為現在的我,早已經被萬蟻蝕骨的痛楚給攪得失去了意識。
第一百二十六章 破繭成蝶
待她把藥膏塗抹完畢之後,我感覺到她用繃帶對我進行了包裹,之後又餵我服下了一碗苦苦的湯藥。
此刻的我早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有意識還稍微清醒一點,根本就沒有一點抵抗之力,就像是一隻在待宰的羔羊,只能隨之任之。
服下這一碗**湯,我徹底失去了知覺。
睡夢中,我夢見自己來到了岩漿口,那灼燒的熱氣讓我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之後畫面一閃,我身處於一片冰山之中,冷得讓人直打哆嗦。
如此經過九次轉換,我就彷彿經歷了冰火九重天一般。
“水……”我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而後意識漸漸甦醒,才發現剛才那一切都是在做夢。
睜開眼睛之後,我才發覺眼前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視線,用手碰了碰,終於記起來是蠱師纏繞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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