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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暢快淋漓,連對陽氣的掌控,都變得熟練了不少。
果然是一把好簫!我心裡讚道。
一曲落罷,我整個人汗如雨下,那種感覺就彷彿騰雲駕霧一般,直教人身心愉悅。
“你蕭吹得不錯。”我收功讚道,**是一門技術活,比如我吧,不管是什麼簫到我嘴裡估計都會變質,想要把蕭吹好,沒有個幾年的磨練是不行的。
這蔣生就好似沒有缺點一般,什麼東西到他手裡都會變得異常簡單。
聯想到他已經活了上百年,我也便釋然了。
“對了,你幫我看下後背。”我終於想起來身後的法印,以蔣生的見多識廣,一定認識這個刻在我身後的法印,而且他跟我師父並不屬於同一個年代,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斷然不會像師叔那樣隱瞞我。
一邊說,我一邊解開上衣,背對著他。
誰知蔣生連忙用手遮住眼睛,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快收起來,太刺眼了。”
“刺眼?”我不由感覺到一絲驚訝,當下把衣服重新穿好。
“看出什麼沒有?”我問道。
“你背後刻著的東西太過刺眼,我根本看不清楚,不過無疑這是一個最頂級的鎮邪法印,我現在的狀態雖然是半人半鬼,但還沒有脫離人的範疇,這東西居然能夠刺傷我的眼睛,必定是最頂級的法印了。”蔣生一邊說一邊捂著眼睛。
我看到他兩眼血紅,甚至於還流出了一滴血淚。這不禁讓我好生訝異,背後刻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本來以為蔣生能夠為我解答,誰知他卻根本看不清楚,還被刺傷了眼睛,莫非我當真無法解開這個謎團?
況且如果真的像蔣生說的那樣,我背後的是道教最最頂級的鎮邪法印,我的身體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背上會刻有這樣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唉……”沉吟了良久,我只得把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句感嘆。
一夜無話,第二天六點,我昨晚早課,遵循蔣生的囑咐守著藥鋪。
這裡因為以前不做正常生意,所以鮮有客人上門,我這個夥計簡直形同虛設。
不過我白天反正也沒事幹,所以倒也不覺得悶,乾脆坐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這個店鋪的位置並不屬於繁花地帶,所以門前行人羅雀。
這種局面早在我的意料當中,也就樂的個清閒,還有工資賺,何樂而不為?
蔣生這一百多年來累積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不過光是以前賣小鬼所掙的,我感覺最少也得上七位數,讓我來幫當他的夥計,只能說是他的福氣了,我白拿工資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況且,我這一點工資,對他來說根本就連塞牙縫都不夠。
“別動,把所有錢都交出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同時,有一硬物頂在了我的背後。
“槍?”我心裡暗暗驚訝,我剛才聽到了腳步聲走過來,只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居然是來搶劫的。
現在時間還很早,路上行人不多,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任何情況。
身後的硬物頂著我的腰,我憑感覺判斷應該是槍沒錯,當下睜開了眼睛。
“請別激動。”我儘量選擇穩住那名歹徒,如果成功讓我轉身,憑我的出手速度,想要制住他倒也不難,不過此刻他在我身後,我卻不敢輕舉妄動了。
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慢慢向櫃檯走去,我開啟抽屜,發現裡面居然連一毛錢都沒有。
因為櫃檯佔地面積有限,所以我進去之後,歹徒就只能站在我的身側,我用眼角餘光輕輕撇了撇,發現他手裡的確實是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現在的人怎麼這麼大膽?光天化日居然也敢入店搶劫,如果是普通老百姓,或許就認栽了,不過你這歹徒敢打劫到我頭上來,也算是你這犯罪道路走到頭了。
念及此處,我緩緩轉身,探出手來迅速抓住那歹徒的手腕命門,迫使她用不上力,而後反手一扭。
他吃痛之下槍也握不住了,哎呀呀叫喚著直求饒。
之後我報了警,待警車趕來之後,才發現此槍乃玩具槍,不覺心裡很是不甘啊。
我堂堂茅山大弟子,龍虎山代理掌門,居然被一把玩具槍嚇了一跳,實在慚愧。
我現在是通緝之身,所以是帶著口罩的。我怕被認出來,只得讓蔣生負責接客,我則躲進了密室當中。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我讓蔣生給我點打車錢好去辦自己的事情,蔣生卻告訴我他有私家車,想把鑰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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