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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們以師兄弟相稱。
“是了。”蔣生點了點頭,接下來說了一段讓我震驚的話,“就是你那師父和師叔。”
雖然早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但親耳聽到蔣生的話之後,我的心裡還是猛地一驚:我那失蹤了好久的師父,終於又出現了嗎?
這一刻,我的心裡百味雜陳,顯得非常猶豫,我恨不得當下就去找他,然後死死地撲進他的懷裡。
可是聯想到師父是因為我而折壽,我如果去找他,或許又會連累到他,那麼我到底要不要再去找他呢?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師父怎麼樣?”良久,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雖然心中甚是想念,但是如果去找他,會再次連累到他,我寧願讓自己繼續孤獨的生活下去,只不過想要從蔣生的嘴中瞭解到我師父現在的情況,也好放下心來。
只是蔣生為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我不知道你師父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很顯然,他的道行已經完全恢復了,甚至於更勝從前。”
這不可謂不是一劑強心劑,我整個人猛地一震:師父能夠重新回到巔峰狀態,實在是太好了!
“要去找他嗎?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蔣生說道。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要點頭,然後抓住蔣生的雙肩使勁搖晃,嘴中說著:“要,快帶我過去。”
但是下一刻,我立刻就忍住了,只是淡淡地一笑,說道:“不用,我不能再讓他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這樣也好。”蔣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雖然有想到蔣生能夠逃出來跟悟虛有關,但是沒想到居然是悟虛以自己的性命作為擔保。
作為彌勒佛的化身,清末三虛之一的高道,就算是我師父和師叔,也必定會給他面子。
時間如梭,一晃三個月匆匆而過。
“腰馬用力,道教三大內家拳不是這麼練的!”韋恬別墅當中,我對著張靜雨吼道。
自從解決了觀音教的事情之後,我便在傳授她有關於茅山道術的一些知識以及實踐。
平時有小鬼,我也會帶她過去實踐。不過鬼怪這種東西,在城市裡面出現的比較少,這三個月時間,也就發生了兩起,我都以怪病之類的搪塞了過去。
說起張靜雨,這丫頭天賦還不錯,也很努力,學起來倒也順手,韋恬的幫助下,我在杭城開了一家道堂,名字就叫做天一道堂,以懷念我的師父。
平時這裡接接算命啊,看風水之類的活兒。
因為我是有真才實學的,所以生意很好。
以我現在的修為,收徒其實太早了,但是既然閒著也是閒著,就隨便教教張靜雨也好,道術方面可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成的,但是教她功夫,有傍身之技也無可厚非。
這三個月中,我的掌心雷和五雷掌也有了一點突破,當然只是一點點突破而已,最近我重在修心,和修習對於體內陽氣的掌控,看了許多的正統道藏古籍,豐富了自己。
這一天,讓我感覺到震驚的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此人身穿一件黑色長袍,將整個身子都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身材嬌小,看樣子,倒像極了那觀音教教主。
這個身影,在這三個月裡,我幾乎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也不知道是因為感到愧疚,還是因為被她的真誠所感動了,又或者是其它的什麼原因。
雖然與觀音教教主接觸時間才不到三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的音容笑貌,老是會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你是?”我忍不住問道。
“你可讓我好找!”來人的語氣略有些不善,其中充滿了一股幽怨。
“她沒死嗎?”我的眼睛眯了起來,有警惕,也有一絲欣喜。
“找我做什麼?”我皺眉問道,轉頭對張靜雨說,“靜雨,你先進屋去。”
“好的,我家帥師父。”張靜雨玩世不恭地說道,而後轉身進入了別墅。
收了這麼個徒弟,我也是沒有辦法,這丫頭雖然平時很努力,但是偶爾也會**我,這讓我很不能忍,我好歹也是她的師父吧?**師父,這成何體統!
待張靜雨進屋後,我問道:“你不是死了嗎?”
“我想你是認錯人了。”說到這裡,那隱藏在大黑袍之下的人,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張陌生的女子臉孔。
雖然這張面孔也很漂亮,上面也有一點仙氣,甚至於跟吳葉欣長得很像,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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