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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大女兒自小便於周子易有婚約,無奈兩人一直不對盤,雙方家長沒表態,掛著個虛名也就放著了。沒想到大難臨頭的關口上,周子易竟然出面請旨,親口認了和君家的婚事;成帝順著臺階走,準看了,弄的滿朝文武個個頭大,大有因為不解聖意而深感惶恐的直覺。至於那個潑婦二小姐君漣漪,命運可就慘了,入宮為奴為僕什麼的,估計那種性子未來要多坎坷就有多坎坷。
而同樣身為君家之女的君綺羅,就像是人間隱沒了一樣,前前後後就沒出現過一次。也不知道是真的有意保護,還是不小心忘了,總之,就是沒提半字。
死那麼多人,已在周淺淺預料之中。只是其中那個人,卻正中她的軟肋。君承易大意在先,君絳英刻意為之在後,她已經無法明白,這對智商高人一等的父子到底在折騰什麼了,君家一百多條人命,就要因為他們個人的抉擇而淪為刀下亡魂,以周淺淺對他們的認識,以及這句身體裡流著的君家血液,想來並無一絲悔意吧。
君家人,原來竟也是冷血的潛在代言人。
這些時日的活動,周淺淺也大抵將她要走的路線給摸了個清楚。當她終於能自己全身出宮前往刑部時,心中不由一動,轉身便對背後那座被無數人仰望的紅牆,比了箇中指。
而她的第二個想法更是詭異,若是蕭遲墨真的藏了心思,要奪下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她還真是不知道那是自己好會如何選擇。
緊急時刻只差一步,遇上熟人是好事還是壞事,那就要看遇見的哪種熟了。
周淺淺拍暈兩個士卒來不及跨過他們的身體時,突然眼前的黑暗加重,陰冷的氣息直撲向她的鼻尖,那是敵對的訊號。
凌空踢腿便是人體最易骨折的小腿處,周淺淺甚至沒多給對方半秒時間,拳鬥惡戰一觸即發,她不能允許在這裡,有人破壞她的行蹤。
“呵呵……”雖然周淺淺的攻擊夠力道夠速度,卻還是被對方避開了,聽聽那極其低沉的笑聲,那是赤/裸裸的嘲弄和譏諷,你來我往你進我退間,雙方都似已站在鋼絲上等著下一步。
銀色面具,以及面具後的男人。那是周淺淺記憶裡最可恥的一幕。想她竟被人活活耍了兩次,這口氣,怎麼也忍不下去。
“數日不見,三小姐愈發光彩照人了。”面具男反手一個推力,推開周淺淺的拳頭,輕鬆跳坐在了那張破歪歪的長板凳上,歪著的腦袋輕鬆的語調,倒和這樣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
“閣下好眼力,這種光線下竟然還能看清我光彩照人!?”趁著天黑好辦事,周淺淺臉蒙臉都省了,這男人說瞎話的本事果然給力。男人一張嘴,賽過一個連。
面具男手指盯著面具的底端,動作緩慢且優雅,倒不似尋常混蛋那般低俗,“想救君絳英?”
周淺淺不語,可她的防備意識依然在向上蹭著。
“兄妹情深,真是難得。”面具男很自然將周淺淺的不語自動當成了預設,感慨道:“你們的皇帝陛下可真無情啊,多年的臣子就落得這樣下場,三小姐不覺得心寒?”
“我們的皇帝陛下?”周淺淺嗤笑,她真的很想親手捏碎那個礙眼的面具,“上次你不還說是太子的人麼,怎麼連自家的皇上都如此不敬?”
“呵呵,三小姐果真有趣。”面具男摸著面具的鼻子地方,語調又多了份柔和,但絕對不是往好心方向發展,倒更像是獵人方向獵物時的好興致。
“我這人不怎麼記仇,但如果有仇人得罪我以後,還敢自己送上門,我是不會手軟的!”
拓跋翼'VIP'
周淺淺忘了多說一句,她不僅不會手軟,而且還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就在面具男害死思考要怎麼來下一句的時候,橫空飛去的另一條板凳直直砸向他的腦門。面具男似乎驚訝於周淺淺的手段,但還是輕易用胳膊震碎飛來的物體,“吧嗒”一聲巨響,板凳被拍在了桌子上,四分五裂。
各種木板炸飛的同時,周淺淺已經如飄忽的影子般向他無限逼近,恍惚閃神之際,她一個劈叉單腳揣想面具男的腹部,反手製住他的手腕,不算太長卻亦可稱為殺傷力武器的指甲,戳在了他頸脖的大動脈上嗝。
“說,你到底是誰?”
“三小姐的‘韜光養晦’多年來演的如此之好,只怕你的父親也不知道他的女兒這般厲害吧。”被一個女子困住,的確在拓跋翼的意料之外,他的調查資料素來精準無比,雖然君綺羅近日來言行舉止詭異,但他依然只是把她看成一個不算出奇的官家小姐罷了,可此刻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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