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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沒多久,你居然成了海威堂主人,瞞得我們好苦,你跟宮老也演的一出好戲。”
郭懷笑了笑,沒說話。
年羹堯接著又道:“兄弟,體或許是剛出道,但你一定大有來頭,要不然通記跟天津船幫不會連連歸附,能不能讓我知道一下你的出身來歷?”
郭懷微一笑,道:“年爺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大概不至於因為我的出身來歷而有所改變?”年羹堯何許人,焉能不懂?雙眉揚起,一點頭道:“說得好,從今後我只認郭懷,不問其他——”一頓,接道:“兄弟,我今天來,我不會繞圈子,也不願繞圈子,四爺本來要親自來,可是他怕你不方便,我來跟他來,沒什麼兩樣。我沒帶什麼禮,只是以朋友立場帶來了四爺的渴求與真誠,求兄弟你助他一臂鼎力,只兄弟你能點個頭,那張寶座,就鐵定是四爺他的了。”
郭懷道:“年爺太高抬郭懷了。”
年羹堯正色道:“不,兄弟,我字字由衷,句句發自肺腑。”
郭懷道:“年爺,您願不願聽我直說一句?”
年羹堯道:“兄弟,你我之間沒什麼不好說的話,只管直說。
郭懷道:“我要是有意求榮華富貴,不必領導海威堂,憑我,成就絕不比當今廟堂之上的任何一位差。”年羹堯一點頭道:“這我絕對相信。”
“所以我不願意參予這種事,因為我有我自己的事,還請年爺把我的感激帶回去,並代我求取王爺的曲諒。”“兄弟——”
“無論如何,只年爺願意,我永遠是年爺的朋友,只撇開這種事,有需要我盡心盡力的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兄弟,來求你的,不只是雍王府,也不只是我,事實上大阿哥跟八阿哥剛就來過。”
“年爺的意思我懂,也請王爺放心,既違拗了王爺的好意,我就決不會沾任何一位。”
“兄弟,大丈夫生當於世——”
“年爺,大丈夫生當於世,理應矢志奮發,求取功名,或立身廟堂,或託土封疆,只是那是年爺,不是我。我無意於此,也不能受任何羈絆,只有一匹馬、一艘船,進出江猢,往來七海,無拘無束,飄泊自如,於願已足。”“兄弟,你這是辜負,甚至於糟蹋你一身所學。”
“年爺,人各有志,我這身所學,文,只用以自娛;武,只用以自保,別無他求。”
年羹堯沉默了一下:“我原就料到——好吧!既然這樣,我不能相強,只是,兄弟,你答應的——”“年爺放心,我說一句是一句,絕不會讓年爺無以交待。”
年羹堯站了起來:“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郭懷跟著站起,年羹堯過來拉住了他:“兄弟,別忘了,無論如何,你我都是朋友。”
郭懷道:“我說過,願年爺永遠叫我兄弟,只年爺認我這個朋友一天,我就一天是年爺的朋友。”“夠了,兄弟!”年羹堯緊了緊手,轉身往外行去。
郭懷帶著宮弼,雙雙送了出去。
剛出大廳,諸明急步而至,一躬身:“稟主人,威遠鏢局送信人求見。”
年羹堯道:“我自己出去,兄弟不要送了,等著接見來人吧!”
雍王府不會不知道天津方面發生的事,但到現在為止,年羹堯絕口沒提,顯然,雍王府並不關心朝廷的急難。郭懷道:“不要緊,讓宮老先代我接待一下——”
年羹堯道:“別,自己兄弟,還跟我客氣。”
他是堅不讓送,郭懷只好作罷,遂讓宮弼代他送了出去。
宮弼送年羹堯剛出去,前頭來了俏丫頭紅菱,手裡拿著一封信,快步而至,近前一禮:
“婢子見過郭爺。”郭懷答了一禮:“不敢當,聽說是威遠鏢局送信人到,卻沒想到是姑娘,請廳裡坐。”
紅菱道:“謝謝郭爺,不坐了,奉我家姑娘之命,給郭爺您送信來!”
雙手遞過那封信。
郭懷謝一聲,伸手接過。
紅菱道:“婢子告辭。”
又一禮,轉身行去。
郭懷忙道:“諸明,代我送紅菱姑娘。”
諸明恭應一聲,忙送了出去。
收回目光,望手裡的信,只見那是個沒封口的雪白信封,幽香微透,好一筆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姑娘胡鳳樓手筆。
郭懷的神情有點異樣,異樣得令人難以言喻,他輕輕抽出了信封裡的素箋,素箋上字跡行行,幽香更濃,他異樣的神情,也為之增添了三分。
剛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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