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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表面看她像一個慈母,但為了不得罪王爺,她可以犧牲女兒的幸福,她一點都不寶貝這個女兒。
伊靜心都碎了,眼淚直往下掉。為什麼女兒一點都不理解她的苦衷?女人一旦嫁了人,就要從一而終,女人的名聲,比性命遠要重要。她養了十五年的女兒竟然吼她……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厲喝:“放肆,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爹!”傅雅軒回過頭,傅懷仁站在不遠處,帶著冷冽的目光看著她。
傅懷仁走到傅雅軒面前說:“什麼也別說了,我已經吩咐韻兒收拾好你的東西,吃完午飯就起程回王府吧。”
“我不會去的,我的事不用你管。”傅雅軒的心掉進了冰窖,但無論誰逼她,她都不會向命運屈服的。
“放肆,我是你爹,也管不得你嗎?”傅懷仁怒得發抖。
“爹?沒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傅雅軒叫囂著,似是失去了理智般。
“啪!”一個耳光打在傅雅軒的臉上,傅懷仁的手一直顫抖著,他冰冷如霜的臉上有了更多滄桑,像是一下子老了許多。
“你姓傅就沒有權利說不。”
傅雅軒摸著火辣辣的臉,徹底的呆了,這還是她慈祥的爹嗎?是什麼把他變成這個樣子?
她懂了,是崔墨耀,那個惡魔,他一定是威脅他們,把她慈愛的父母奪走了。
“我可以不姓傅,但我絕不會嫁給崔墨耀!我嫁任何人都可以,嫁豬嫁狗也不嫁他。”傅雅軒不理睬父母痛苦和絕望的眼神,她不是一個偉大的人,從來就不是。
傅懷仁和伊靜都呆立著,一臉茫然而不知所措,只是靜靜的緊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看穿看透,是什麼奪走了他們的乖乖女?
傅雅軒看得想哭,那個一代叱吒武林的大俠不再意氣風發,那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泣不成聲,曾經牽著她的手陪她看日落的爹孃,似乎再也回不來了。
不能再忍受這悲情的場面,傅雅軒退了幾步,終於旋身離開。
☆、放開你的髒手!(1)
傅雅軒溜到山下玩了一整天,去了很多地方,狂吃狂喝狂購物,還去了渡船,想了很多,一直到深夜,她才敢回家。
那崔墨耀等不到她回來應該走了吧?他各方面都不差,要女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要多少有多少,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她傅雅軒只是一個普通不過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在意。
等他走了後,再跟爹孃道歉,天下沒不是的兒女,爹孃平時最疼她,一定不會再責怪她的。
我的親媽喲,希望這種日子不要過太久,她會發瘋的。
終於回到房間,深吸一口氣,舒緩了些兒,卻不想屋裡的臘燭突然自己亮起來了。燭光下,一雙清冷的目光,緊瞅著她的小臉不放。
“你……你怎麼在我房間?”傅雅軒像見了鬼一般,花容失色,蹌踉退後。
崔墨耀一個箭步上前,長臂伸手將她摟入懷裡,面無表情地睨著她蒼白的小臉。
“跟我回去。”他擒住她纖細的皓腕。
“不……”她想推開他,卻發現他的身軀如泰山般高大。
“是我對你太客氣了,才令你不懂得怎麼做人了。”他幽冷地拋給她一個回眸,寒聲說。
“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跟你無怨無仇的。”
“從那天你救了我開始,我們就註定要糾纏在一起,你逃不了。”他冷肆一笑。
她清澈的眸子又因悲傷重新盈上了淚水:“如果做好人是一種錯,那我道歉。”
還讓不讓人活,做好人不可以,做壞人也不可以。
“不,是我應該謝謝你,如果你喝下這杯茶,接受我的道謝,那我們就兩清了。”他微微一笑,為她倒了杯茶水。
傅雅軒接過杯子,看向崔墨耀,他笑得很迷人,她手裡的杯子握得更緊了,想不通他為何突然變得這麼溫和,越想越亂,乾脆一□□水喝了。
“我喝了,你可以走了。”茶,鹹的,她悶笑了一聲。
“太遲了。”崔墨耀沒有耐心再跟她耗下去了。
突然,傅雅軒感覺腦子一陣暈眩,讓她的身子晃了一下,她掌手撐在桌子上,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眼角瞄到一旁的瓷杯,是剛剛的茶,“茶裡有……”
“春藥。”崔墨耀幫她回答了,“看來藥效發作得很快。”
他帶著邪惡的笑容走上前,解去她頭頂的髮帶,頓時,一頭如絲緞般的黑髮傾瀉而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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