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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臨門。”
“什麼喜事?”
“這個……”傅雅軒故意賣了個關子道:“就要問雨霏姑娘嘍。”
胡夫人轉過頭去看胡雨霏,看到了從未從她臉上現過的女兒家般的嬌態,她捧著女兒的臉問道:“雨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嗎?”
此話一出,傅雅軒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胡雨霏羞答答地別過臉去:“阿孃,我沒病。”
傅雅軒搖搖頭道:“胡夫人,雨霏不是沒病,是犯了相思。”
“阿孃,你別聽她胡說八道。”胡雨霏跺跺腳,逃似的跑開了。
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覷,胡夫人尤其擔心。
……
和煦的暖風,拂過那開滿野花的田埂。
踏上那鄉村的小道,聞著那種最原始的鄉土氣息,人彷彿拋開了所有的煩惱,置身於大自然中。
輕輕地閉上眼睛,將手交給最心愛的人,由他牽著前行,聆聽著風聲,鳥鳴,大自然的交響曲,別有一番風味。
“大哥,你看四葉草,還有馬蘭,野薺菜,記得我們在家鄉的時候,常常一邊放牛,一邊摘野菜。”
路秋紅摘了一根四葉草,塞進韓高的嘴裡。
韓高咬在嘴裡細嚼,微酸,卻有著童年的滋味,他笑了,“那時候,你常常騎在牛背上,拿著一根笛子當簫吹,淨臭美,摘野菜的都是我一個人。”
“可還是要我煮給你吃啊。”路秋紅不服氣地噘起嘴。
傅雅軒很羨慕他們有這樣的童年,未被任何染色過的童年,一如未被染色過的大自然,她就沒有這麼慶幸了。
她的童年,在高樓林立的大城市中,人們都你防我,我防你,每天,總有上不完的補習班,做不完的功課,不停地追趕著一個成績……
她喜歡看著他們倆賭氣,鬥嘴,吵吵鬧鬧,最後又和好,像任何一對戀愛中的人,路秋紅好像永遠是勝利的一方,而韓高總會想辦法將她哄得服服帖帖。
他們一起的童年,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不,應該是吵不完的話題。
如此美景,如此可愛的人們,傅雅軒想起了一首歌,她想也不想,扯開嗓子就唱了出來。
“童年時我與你家鄉中相見天未亮,你與我永遠心意也一樣,何時能再與你家鄉中相見天未亮,我這裡每晚每朝也會對你想一趟。”
她拍著手,自己唱著自己和。
“童年時我與你一雙雙走到阡陌上,你要我替你採花插襟上,何時能再與你一雙雙走到阡陌上,每次我看見野花也會對你想一趟。”
崔墨耀摘下一朵野花,輕輕地插於她的襟上,望著她笑了。
不知是第幾次聽到她唱歌了,可是她的歌總是唱得那麼有感情,能打動人。
此情此景,此歌此人,怎能不讓人心醉?
韓高也採下一朵野花,別上路秋紅的發上,溫柔地看著她,這個妝扮,跟小時候一模一樣,她戴著朵野花,還是像個村姑,不過這話他是不會告訴她的,告訴她只能討罵。
路秋紅嬌羞地低著頭,童年的那一幕幕,重現在她的腦海裡,一切正如傅雅軒所唱。
一旁隨行的,還有胡雨霏,看著旁人雙雙對對,她的心裡有種難言的滋味。
她很小就認識程玉林了,那時候兩小無猜,沒什麼禁忌,但人越是長大,就越是禁忌多,曾經這片滿載歡樂的地方,他們只能偶爾在小道上迎面而過,短短地對視一眼,然後雙雙紅了臉,低了頭,匆匆而過。
他長著一雙很好看的眼睛,看著人的時候,滿滿的笑意,讓人心醉得不行。
短短的相遇,卻是兩個人,最幸福的期待。
“童年時我與你打千秋想要攀月亮,你說過要我將心掛天上,何時能再與你打千秋飛到星月上,每次我看見星星也會對你想一趟。”
好美的句子,好美的期待,胡雨霏情不自禁地跟著拍子拍起手掌來。
“童年時我與你將顆心刻到花樹上,你說過兩個痴心永守望,何時能再與你一雙雙走到花樹望,再看看這兩顆心有無永遠相向!”
☆、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這實在是一首非常動人的歌曲,異鄉的寂寞,兩小無猜的愛情,再配上婉轉優美的旋律編曲,讓人惆悵不已,沉浸於對童年美好的追憶。
可惜的是,傅雅軒的聲音婉轉而不夠沉厚,音域並不寬,唱出來的味道,未及上這歌十分之一的味道。
一曲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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