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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後的勝利,石破軍只能看著他,再看著他,久久無法言語。
“出去的時候,記得關上門,我不送了。”他在她熾熱的注視中鬆開手,放她自由,但她明白這只是短暫。
石破軍像遊魂一樣走出殷仲威的住所,殷仲威的目光亦步亦趨地跟著她,目光裡面有懊悔,或是不忍?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沒有叫住她,說他只是開玩笑,不是真的要她做他的情婦。
人的一生中,總是要不停面對兩難。
對石破軍來說,保住自己,和保住父親一樣重要,她又陷入兩難。
她茫然地來到加護病房的門口,隔著玻璃窗看病床上的父親,內心有無限感慨。
想她父親年少時,必定是英姿煥發,把全世界都踩在腳下,直到她母親的驟然辭世打擊了他的自尊。他一定怨恨,他花費了所有力氣,為何還不能挽回妻子的生命,為何只能無力面對死神?
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答案,因此他只能寄情於工作,甚至很少回頭關心他年幼的女兒,因為脆弱和堅強往往是一體兩面,他只能選擇其中一面。
“……”昏迷中的父親稍稍動了一下,看護趕緊趨前附耳聽他說話。
病房外的石破軍一方面很緊張,一方面又安心。這表示,她父親的病情好轉,很快就能轉到普通病房。
這個時候,看護抬起頭來,對玻璃窗外的石破軍揮揮手,張大嘴形傳達她父親的話。
“什麼?”儘管看護已經儘可能張大嘴,石破軍仍看不清楚,此了個疑問的手勢。
“……”看護換個方式再說一次,這次她特別用手勢加強她父親的意思,石破軍看得清清楚楚。
公司。
這兩個字便是他念茲在茲,即使躺在病床上,也不能放下的牽絆。
石破軍無力地靠在玻璃窗上,眼眶泛紅的看著病床上的父親,怨恨和愛都交雜在一起。
當晚,她隨即打電話給殷仲威,答應他的條件。
第六章一旦成了籠中鳥,頃刻失去自由,殷仲威很快便讓她瞭解到這一點。
就在石破軍同意成為他的短期情人的隔天,他殷大少爺便頒佈了聖旨要她搬過去,她一陣莫名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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