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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挖到那裡都還是這塊石頭,估計要不是在這裡受到阻礙,早就挖通了。
象這種不是專業人士挖的洞,不打上支撐,絕對不能使用炸藥一類的爆炸物來施工,一旦使用,絕對是洞毀人亡的下場,要不是這樣,也不會給李天趕過來的機會。
李天把手伸到大石頭上面,用精神力仔細探尋著裡面,一米、兩米、五米,沒有任何發現,這個山洞已經到山腹極深處了,再加上李天探測的距離,難道這裡沒有想要找的東西。
李天不死心又儘量把精神力向下延伸,許久無果,李天正要收手轉向其它方向,突然感覺到正下方有一個東西在呼喚著自已。
那種感覺無法描述,象欺待已久的遊子突然收到家鄉的來信,又象是渴望多時的戀人聽到了對方的聲音,李天就拼命地把精神向發出呼喚的地方延伸了過去。
終於雙方接觸到了一起,立即象水**融一般不分你我,糾纏、交織,兩股神念互相纏繞著、感受著。李天緩緩收回自已的神念,對方猶豫了一下,然後迅速跟了過來,彷彿很是不捨李天的離去。
等李天把神念快收到跟前的時候,對方停了下來,無論李天如何去勾引誘惑,對方就是不過來,到最後李天急了,就把自已的想法用神念傳了過去,對方果然被嚇的乖乖地跟了過來,至於李天跟對方說了些什麼,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人知道。
等精魄到手,李天來不及細看,飛速從洞裡溜了出來,,等李天從懸崖下浮出,被等候了一夜的美月拉到地上時,一輪紅日正好滾滾而出,映的滿天都是火光。
李天和美月象做賊一樣,連賓館也不回,勿勿忙就下了嶗山,等李天他們下山的時候,很多常來此地的遊客都注意到了,每天都在這個時間響起的太清宮的晨鐘今天卻奇怪地靜靜無聲。
深怕再生什麼意外事端,李天帶著美月直奔臨海國際機場,一直到登上飛機之後,李天方才放下心來,沒辦法,做賊的自然心虛,這次可不是象拿貪官家的東西那樣問心無愧。
坐在李天旁邊的是一年輕小夥,一身淡灰色的休閒打扮,戴著金絲眼鏡,見李天看他,對著李天微微一笑,很有修養的樣子。
李天掃了一眼他的身上,全身上下穿著打扮沒有一件李天認識的,光從全手工的做工看,就不是美死他這些大路貨能比。
真正的名牌衣物從來不會把碩大的品牌標識亮在外面,象那些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穿的是名牌衣服的人,到了真正的上層場合,只會引起別人的恥笑。
李天不想引人誤會,就把頭轉了回來,但注意力還是放在這人身上,對方給他的感覺總是有點不對頭,特別是坐在那裡的勢姿看似很悠閒,但身上總有一部分肌肉在繃緊著。
這時候對方的手一陣晃動,李天頓時把注意力他的身上轉到他的手上邊,發現他的手在無意識地極速轉動著,這好象是煅練手靈活性的一種方法吧,看他轉動的頻率和速度,正常人根本達不到這種程度。
彈鋼琴的?李天唯一知道有人用這種手法煅練的只有這個職業,彈鋼琴的需要這麼如臨大敵般時刻準備著嗎?
等到對方下了飛機,李天也沒有發現其它的不對來,看著對方一個人瀟灑地離開,李天由於要等坐在最後的美月,就站在門口等待。
在等美月的過程中,很多人從李天身邊依次走過,其中的兩組人引起了注意,一組是一對年輕的白人男女,用李天聽不懂的語言有說有笑地從通道中走過,手上還拖著行李箱;另一組是一個黑人小夥和黃人小夥結伴同行,同樣是說著李天不懂的語言,但又跟那對男女說的不一樣。
不知道怎麼回事,李天從自覺上感覺這四個人跟剛才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是一夥的,打扮?形象?語言?或是氣質?說不清的感覺,總感覺他們是衝著自已來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腦海裡突然湧現出這麼一個想法。
一個軟綿的手臂穿進了李天的肘間,扭頭一看,一個甜甜的笑容綻放在自已的面前,美月已經是最後一個從裡面走出的。
李天就把剛才那一行人拋在一邊,無緣無故的,怎麼可能有人過來找自已麻煩,更不用說還是一群不說英語的外國人。
在現行的教育體制影響下,總感覺全球的人都在說英語一樣,其實不然,只不過跟中國交往眾多的幾個國家都在說英語而已,世界上大多數國家說的並不是英語,論人口,自然說漢語的最多,論國家,就得屬西班牙語和阿拉伯語了,特別是隨著全球化經濟的到來,迫切需要的不是大批的英語人才,而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