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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漱溟見狀趕緊將嬰兒抱起,心知這是自己的九世愛子,心中憐惜,只可惜現今時間不對,無法父子情深,只能將他遞給一旁的荀蘭因。
荀蘭因接過這嬰兒,也自喜他的可愛,可到底這是身邊人的九世愛子,而不是自己的愛子,難免有著隔膜,加上如今和他關係已淡,自然無法發出自內心的歡喜。不過對方到底現今還是嬰兒,雖然已經明瞭前身,但到底不好表現出來,加上有外人在場,就更加不用說了,也自做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樣子。
天蒙禪師見他們父子相認,笑著點頭,隨即說道:“且讓老僧去將嚴道友帶回,到時再和幾位道友相談。”說著人自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經到了那鄧隱的血河中心,身上佛光陣陣,擋住那血河,來到裡面的嚴媖姆旁,隨後兩人一同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然到了原處。
脫了困境,嚴媖姆便收起法寶,對著天蒙禪師行禮道:“此次多謝老禪師伸出援手了,否則貧道說不得得要拼著受傷才能夠出來了,那鄧隱的血河**好生厲害,大意之下,被困之後,一時之間就無法出來。”
“嚴道友客氣,以道友的道行,就算老僧不出手,也是無礙的。”天蒙禪師客氣的回了一禮。(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章 出手救人
那血河中的鄧隱見到突然出現一老僧,帶著嚴媖姆不到眨眼間就消失不見,認出那是天蒙禪師,已然是當世第一高僧了,當下收起血河,回到那眾邪魔當中。
“各位道友,沒想到此次連那天蒙老和尚也出現了,他的心光遁法十分厲害,貧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帶走了嚴媖姆。這次要是有這老和尚幫助那峨嵋派,我等只怕堪憂啊。”
“何止那老和尚來了,就連那川邊倚天崖龍象庵的芬陀老尼也來了,這老尼雖然沒有天蒙那麼厲害,也自差不了多少,有這兩人相助,確實難辦。”天蒙禪師和芬陀大師一行到來的時候,哈哈老祖等人就感應到了,只不過沒想到對方心光遁法那麼厲害而已,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救走了。
“我那劣徒往武當派一行,也不知發生了什麼,竟然會被他們兩人所擒,卻是危矣!”
“現今卻是沒時間去管那曉月道友為何被抓了,我等得想辦法將曉月道友救回來才行。”鄧隱看著凝碧崖那邊的修士,沉吟了下接著道:“不過那邊的大能不少,我等要想救人,怕是不易。”
沙神童子說道:“我等先看看吧,不管如何,人是定然要救的,就算救不回來,起碼也得試一試才行。”
哈哈老祖點頭說道:“沙神道友說的沒錯,就算救不回來,起碼也得動手試試,否則我這個師傅,也沒有資格收徒了。”
眾修各自點頭表示認同,他們這些人雖然私心十分的重,但遇到此等事的時候,要是他人都不想營救的話。難免兔死狐悲。營救是一回事,不營救又是另外一回事,若是力有不殆,無法營救成功,那也是無法之事。若是連營救的想法也沒有,那他們說不得得為自己想想了。還合不合適再留在此處。
那芬陀大師見嚴媖姆被救回,當即指著身後的老和尚道:“此人真是無藥可救,叛師背道,罪已難容。不想今日遇到的時候,他卻是在攻打那武當派,好在那武當派有前輩張真人留下的陣法守護,他一時攻打不破。待貧尼和禪師經過的時候,他心驚之心準備離開,卻是被禪師制住。那武當派的靈靈子本要誅滅他。被貧尼制住,言說畢竟乃是長眉真人的弟子,就算是要行伏誅,也是要峨嵋派的幾位道友出手才行。那靈靈子也是明事之人,沒有過多追究,貧尼就將其帶來,由齊道友等人處置。”
齊漱溟等人看了下那一臉惱怒的曉月禪師,心知他對本門怨恨已深。便不再勸說,只是說道:“對於曉月之事。先師已然有了安排,一切自有先師定奪。”
話剛說完,忽聽瑲然鳴玉之聲。那藏飛刀的玉匣,本奉長眉真人遺命,在開府以後,藏在中元殿頂一個壁凹以內。這時突自開裂,飛出一柄飛刀。那刀只有尺許長,一道光華,寒光閃閃,冷氣森森。耀眼侵肌。先由殿頂飛出陣外,疾逾電掣,繞空一週之後,略停了停,然後忽沉忽浮,緩緩往曉月禪師立處飛去。
那曉月禪師正自己惱怒間,見到飛刀斬來,當即心念一動,將那得來的前古共工氏用太乙元精和萬年寒晶融和淬鍊的至寶斷玉鉤使出,朝那飛刀迎去。
峨嵋派眾人見曉月禪師使出斷玉勾,也不甚在意,心知他此刻已然必死。要是他不反抗,而是懺悔求饒的話,先師還可能留他一命,此刻使寶反抗,卻是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