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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是沒被人這樣稱呼過。嘴角不免抽搐了一下,不過白溪雨看不到他黑袍下的表情。
“嘶啦!”黑衣人縱身一躍,掀起股股氣流,在風聲裡無影無蹤。
“真是一個奇怪的黑衣人。”
作者有話要說:
☆、悲兮悲兮花戀蝶(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白溪雨顫顫巍巍坐在房間裡,想想昨日又遇見一奇醜無比的獸人,黃疸都快吐出來了。總而言之人馬族最帥,於是不自覺的讚揚雲奇說:“突然發現你竟是獸人裡的一朵花。”
咋的一聽,他樂開懷的把臉蹭過來,好不矜持的說:“看吧!看吧!絕對不收取任何費用。”
“瞧你那點臭美的樣,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即使你不收費,我也要收費。我記得平時你沒少看我。”
雲奇聞言,臉頰露出微微紅暈。“我才沒有!”
“沒有嗎?”白溪雨氣勢逼人。
他臉色原來越紅,白溪雨見好就收,拖著頜漫不經心的說:“你忙去吧!”
“嗯嗯!”雲奇連連點頭,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極速跑出房間。
白溪雨轉身對著梳妝檯上的銅鏡淺然一笑,執起眉筆。
今日有一場演出,她略施粉黛,架著炎冰琴登上藝園的高臺。臺下座無虛席,她卻不敢隨意張望,生怕被獸人嚇暈過去。
匆匆奏了一曲,就急著要離場。不經意眼角眼光掃過一黑袍人,她又將目光掃向那個地方。心裡一個聲音在呼喊她,難道是他?
白溪雨縱身攔住黑袍人的去路,客氣的問他: “閣下前幾日可見過我?”
他淡淡的回覆一句:“認識。”
他的嗓音很冰冷,咋看這身形又與昨日的啞巴相似。
白溪雨更確信是他,“閣下前幾日走的匆匆,今日一見閣下心裡十分歡喜。”
“是嗎?”
難得遇到一個有緣分的獸人,兩人聚在樓臺上飲茶。亭臺樓閣煙雨中,落雨跳珠亂入船,柳絮飄飄,二月春風多。此亭臺意有江南水鄉的韻味。
煙雨濛濛中向老闆取了少許寒雨葉茶,聽聞還是忒名貴。煮茶雖不精通,憶起往日夏銘的動作也能擺弄一番,驚得他連連點頭。一杯色澤幽藍的茶水細品一口別有一番滋味,入口甜至心寒。
白溪雨半眯著眼睛,輕輕吐露一句:“這茶應叫心淚才好。”
他贊同的點頭,淡淡說道:“回頭就讓人改。”
“噗嗤!”
白溪雨一丟方才端莊的儀容,開懷大笑。引得他略詫異。
“為何笑?”
她止不住忙招手:“你還有這本事?”
男子略怔,不過兩秒又恢復過來,“我家是經營茶行的。”
“哦。”白溪雨並不覺得他說的是假的,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姑娘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他起身對她作揖。
“那閣下記得常來賞臉!”
藝園樓下,一群獸人氣勢洶洶圍著,水洩不通。根本原因是白溪雨不賞臉熊人族,引得等候多時的熊人長老們震怒。不想為老闆添麻煩的白溪雨只好主動前去負荊請罪。
熊人族的廳堂一股異味席捲白溪雨的鼻孔,堪比二十一世紀他男朋友的香港腳。不得不執行元素之力過濾空氣,不然奏到一半就該和周公約會了。
僅僅一個時辰,就如同在十八層地獄呆了幾十年。臨走時還不忘叮囑長老們屋裡多用薰香,洗澡多用香皂,這樣子會讓熊人族更有魅力!
剛回藝園,老闆就憂心忡忡的遞來獸人王宮的聖旨。
看過聖旨,白溪雨惴惴不安的心才平復下來。只是宣她進宮當樂師,起先的想法讓她下了一跳。可是高高坐在大殿上的帝王也被她的美名震撼了?不由得猜想這是一個大大的陰謀!
夜裡,白溪雨涼著膽子站在刑場裡,她突然想和黑袍人告別……
大喊著:“黑袍人,黑袍人。”
可是久久沒有答覆,唯一的反應是遠處窸窸窣窣發出腳步聲,黑袍人也有腳步聲?她記憶裡的黑袍人是御風而來架雲而去的神奇人物。不由得警惕幾分。黑色下的黑影明顯起來,由遠而近。當它的模樣映入視網膜,白溪雨忍不住顫抖,是一頭色膽包天的鱷魚人獸,遠的一看是完完整整裸人,身後卻拖著一條半米長的鱷魚尾巴。
“美女。”他看到美若天仙的白溪雨後淡淡呼了一聲。
“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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