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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自己也很是奇怪:“自己對著她應該是滿身怒火才對,為何自己竟然氣不起來?為何自己竟然有憐惜她的衝動?為何當她哭的梨花帶雨時自己竟然不忍反駁她的要求?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自己對她毫無印象,明明在自己的記憶裡她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啊?真是讓人百思不可其解,更何況以她的容貌在自己的後院裡也稱得上絕色了,為何自己竟然從來沒有發現呢?”
四阿哥順應自己的心意伸手輕抬舒雅的下巴仔細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水潤烏黑的眼眸,帶著珠光的睫毛,白皙如玉的瓊鼻,暈紅如霞的芙頰,粉嫩如花的唇,不施粉黛卻更顯得清麗絕俗…金點翠珍珠耳墜子,梳得烏溜密實的小兩把子頭上戴著粉色的珍珠頭面,珠子個雖不大,卻顆顆飽滿圓潤,光澤瑩潤紅粉,極是清新漂亮!一身嶄新的粉色軟綢旗裝,只在袖口和衣襬用銀絲繡著幾朵重疊綻放的蓮紋,簡單卻雅緻,這樣一個絕色自己沒有道理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舒雅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眼睛很漂亮,卻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此刻正冰冷寒冽的看著自己,舒雅不敢明目張膽的直接跟他對視,就稍微向下看著他鼻若懸樑,薄薄的嘴唇緊抿著,帶著一絲涼薄的氣。
過了許久四阿哥放開舒雅的下巴轉而緊摟著她的腰身倒向柔軟的床鋪,腳輕輕一勾床帳落下遮住滿室春色,舒雅覺得今天的四阿哥彷彿發了瘋拼了命的折騰自己,饒是她被空間調理的健康的不得了的身子也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軟□子厚著臉皮苦苦哀求他放過自己,四阿哥嘴角上挑身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聲音沙啞的宣告:“記住,你是爺的人,要是讓爺知道你又私自出府,或是私下見年羹堯爺決不饒你,聽到了沒有?”舒雅筋疲力盡泣聲說道:“爺,奴婢不敢了,真的,奴婢再也不敢私自出府了,奴婢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麼年羹堯啊,爺,求您了,您饒了我吧。”
過渡
可惜就算舒雅苦苦哀求四大爺很長時間但最終還是被他吃幹抹淨,最後實在是體力不支昏了過去才算是逃過一劫,第二天一大早舒雅正睡得舒服卻被四阿哥一下子拍醒了,舒雅很哀怨也顧不得躺在自己身邊的是那個冷麵煞神了,嘟嘟嘴撒嬌的抱著枕頭不肯睜眼,四爺毫無愧疚的一把拉起舒雅很大爺、很自戀的臭屁道:“能服侍爺是你的榮幸。”
舒雅勉強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衝動,忍著想要咬死他的衝動,眯著眼睛打著呵欠服侍四大爺起床,服侍他穿上那該死的、繁瑣的要命的衣服後舒雅正準備倒頭繼續補眠,卻被四阿哥告知她還要繼續服侍他梳洗,舒雅深吸一口氣不停的在心裡催眠自己:“我忍、我忍,等下你滾蛋了姐就去空間學習煉製厄運符,小子你給姐等著,等姐煉製成功後非得給你來上一打,讓你整天厄運纏身,吃飯噎著、喝水嗆著、抱著小妾滾床單時都會不舉。。。。。。”
終於四四覺得折騰夠了、心裡舒服了,才大發慈悲的放過舒雅,可是這時離去給福晉請安時間已經很近了,舒雅在心裡不斷的詛咒四阿哥這段時間最好一直都會厄運連連,這樣他就沒有什麼精力來折騰自己了,等到小年糕進府後自己也就徹底安全看。
詛咒完四四舒雅吩咐子怡守著門口自己閃身進了空間,在舒雅看來這次她是把四四得罪的很了,他才會下狠手整治自己,回府裡的第一天他就歇在自己這裡,明顯是想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那些女人今天請安時估計恨不得要撕吃了自己吧?而且現在自己滿身都是四大爺留下的痕跡,要是讓福晉和李氏看到了,自己的好日子可真是要到頭了。這四四果真是瑕疵必報心眼小的堪比針尖。
舒雅在溫泉裡泡了很長時間直到她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跡才懶洋洋的從溫泉裡爬了出來,進入別墅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一些靈果,吃了一串葡萄和兩個香蕉後自己動手做了一杯五穀豆漿、烤了兩片面包外加兩樣小菜,舒舒服服的大吃了一頓,一會兒的請安肯定會不好過,吃飽飯才能有力氣應對不是?
吃飽喝足的舒雅又調息了一會兒,覺得以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態應該能應付那些女人的各種刁難了,才心滿意足的出了空間。子怡和綺蘭服侍舒雅換上一件豆綠色的旗服,旗服的前襟繡著簡單的銀白色暗紋,領口、袖口和下襬卻都鑲了三分寬的鵝黃色片金窄邊兒,一頭烏黑順滑又濃密秀髮梳成時下流行的小兩把子頭,頭上除了三朵米粒珍珠攢成的花兒外別無其他飾品,不但不顯單調還襯得她清雅脫俗。舒雅自己又在首飾盒裡找了對白玉點翠耳戴上。
舒雅看了看自己簡單的妝扮很滿意的點點頭,扶著子怡的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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