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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舒雅強撐著找出在現代時購買的小竹竿給四季豆、長豆角和黃瓜搭上架子,雖然累得腰痠腿痛但是心裡還是很有成就感,再說這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誰讓自己現在除了空間裡出產的菜其他的根本就吃不下去呢。自己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累……
空間別墅後面是一個很大的湖泊,舒雅在現代時陸陸續續放進去很多魚苗,有現代比較常見的鯽魚、鯰魚、黃鱔、鱖魚等,還有一些珍貴的鱘魚、大馬哈魚黃河鯉、杜文魚等,還有一些淡水的蝦蟹、蚌類,現在一個個個頭都已經很大了。舒雅一直都很少去撈取只是任由它們自由繁衍,其實說實話她就是想把它們都撈出來也得有那個本事,以她現在的能力也就是能用魚竿釣上幾條或是用網兜網一些做菜罷了,想像那些清穿前輩們一樣光用想的就能撈魚或是取湖底的寶貝,就目前來說純屬妄想。湖底到底都有什麼舒雅到現在也是不知道的,不過這丫倒是很會自欺欺人,常常阿Q的安慰自己湖底有各種寶貝如珍珠……等等以後自己有能力了也就發達了。
空間裡暫時是忙完了,舒雅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重新過上了混吃等死的米蟲般的小日子,整個人似乎都變得精神煥發了許多,她現在早上都是早早起床,用過早膳後就興高采烈的去正院給福晉請安,而且絲毫怨言都不曾有,至於舒雅這超級大懶蟲為毛會變得如此勤快?說穿了就是她現在很無聊,非常、非常的無聊,而那拉氏的院子裡每天請安時上演的現實版“金枝欲孽”讓她看得很是哈皮。
本著既看了戲又不能引人注意的原則,舒雅每天請安去的時辰是不早不晚剛剛好,整個人安靜的很容易就讓其他人把她遺忘了。
這天舒雅又和往常一樣掐著點去正院請安,裝模作樣的給那拉氏行禮後就低眉順眼的站在角落裡當背景板,等著好戲開鑼。鈕鈷祿氏本來還想著和舒雅聊兩句,誰知她拉著舒雅說了老半天舒雅除了一臉羞澀的微笑外,根本就不接她的話茬。鈕鈷祿氏感覺自己和舒雅這樣的悶葫蘆聊起天來真是憋屈的可以,她們看到舒雅這樣的無趣就只顧自的繼續聊天不再注意她。舒雅長長的舒了口氣:“小樣,就你這丫的整天充不完的大頭蒜、裝不完的好人,當我是傻瓜呢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話裡話外暗示像我這樣不得寵的還是和你一樣投靠那拉氏,抱緊那拉氏的大象腿才能在這後院裡生存下去。切,什麼玩意兒。姐愛看戲不代表姐願意下場演戲。
這時四四的格格侍妾陸陸續續都來給那拉氏了,只有李氏和平常一樣連個影子還沒有見到。那拉氏的臉色慢慢的變的越來越難看,手裡的帕子都快扯成爛了,那些格格侍妾一個個的縮著頭老實的不得了,唯恐成了那拉氏的出氣筒。
就在屋裡面氣氛詭異到頂點時,李氏顰顰婷婷的扶著小丫鬟身著玫瑰紫繡金玉滿堂紋樣的旗裝走了進來,身段玲瓏,膚色潔白細膩,嬌美的臉上細細抹了胭脂水粉,更襯得她眉目如畫,眼波流轉間含笑含俏,一臉承寵之後的嬌羞和春意,讓屋裡那拉氏和那些格格侍妾恨得咬牙切齒。
李氏馬馬虎虎的俯身行禮請安後不等那拉氏叫起就自行起身坐在了椅子上,嬌媚動人的笑著請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妹妹又來遲了,昨天弘時身子有些不舒服把妹妹和爺折騰的人仰馬翻的,早上服侍爺起身後妹妹的身子實在是不舒服的緊,這才來的晚了些還望姐姐您見諒啊。”
那拉氏眼裡劃過一絲厲芒微笑著開口:“我說呢平時妹妹一向是最守時知禮的,今天怎麼會姍姍來遲,原來是弘時身體又不舒服了,你這個額娘是怎麼當的那可是你的親身兒子,爺現在唯一的子嗣怎麼能如此輕忽不上心?妹妹以後還是把心多放在弘時身上一些,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說著厲目掃了掃眾人接著說道:“還有你們別一個個爭得跟烏眼雞似的,多想想如何早日給爺開枝散葉才是正理,福晉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誰能早日為爺生下小阿哥我就進宮給她請旨進為側福晉。那拉氏這話一出把烏雅氏、武氏、鈕鈷祿氏刺激的兩眼放光,一個個歡天喜地、摩拳擦掌、雄心萬丈的準備使出渾身上下全部解數,爭取四四的注意早日懷一個兒子,以便母以子貴的風光一把,看那個現囂張的連福晉都不放在眼裡的側福晉李氏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李氏則是扯著手裡的帕子臉色難看的在心裡恨恨的咒罵著那拉氏:“該死的烏喇那拉。慧珠就見不得自己的日子好過,和自己真是天生八字相剋,生來就是死對頭。看到自己得寵弘時受爺的重視就開始抬舉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分自己的寵愛。”
不過轉眼心裡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