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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這一比較他越發覺得這年素月其實也就是徒有虛名罷了,其實是沒有一樣是比得上舒雅的,就這還大言不慚的說是什麼“京城第一美女”真真是可笑。尤其是這段時間年氏和府裡的女人們鬥來鬥去,讓人著實感到厭煩,這樣就更襯得置身事外的舒雅顯得更獨特了。
對於和舒雅相處時日漸不同的四四是這樣告訴自己的:“爺只是惱那年羹堯竟然在得知了耿氏的身份後仍然不死心,才會送給耿氏首飾的,哼哼,爺的女人什麼時候需要用別人送的東西了?爺對這耿氏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心思。”對於四四的糾結舒雅沒興趣理會,她現在正捧著高無庸送來的一盒首飾高興的很吶,四四不愧貴為雍親王說過的話果然算話,送給自己的這些首飾真的沒有凡品,蝶戀花嵌寶石珍珠對簪、鑲了五彩寶石如意點翠長簪及碎鑽攢成的珠花、翡翠手鐲、鑲了黃色碎鑽的鈿子、白玉點翠耳環和金鑲玉五蝠戲珠頭簪這些首飾的價值可是那副手鐲遠遠趕不上的,舒雅留著口水對自己一遍遍的說:“賺了、自己真是賺了,四四你真是太可愛了。”
高無庸回去後回稟了舒雅對四四送去的首飾的喜愛程度後,四四雖然仍是一副毫無表情的面癱臉但微微上翹的嘴唇卻明顯的昭示了他的好心情,高無庸再次在心裡估量了舒雅的地位,暗暗為自己的堂弟高遠慶幸他傻人有傻福這次是選了個好主子,同時暗下決心早日找機會在爺面前美言幾句,把那個死心眼的調回來服侍耿格格。
東流逝水,葉落紛紛,荏苒的時光就這樣悄悄地,慢慢地流逝了,轉眼間就到了康熙四十九年六月,這康熙在京城呆不下去了,為毛?天太熱了呀,大BOSS一聲令下準備到塞外避暑去鳥,這次四大爺也有幸跟隨,他這次跟隨康老大巡行塞外還可以帶一個女人滴,因此雍親王府再次沸騰起來,後院裡所有的女人除了舒雅之外全都行動起來,今天你給四大爺送點心、明天我給四大爺送補湯……
把四四煩的是不厭其煩,最後他一聲令下把權利下放給福晉那拉氏了,那拉氏一下子成了個香餑餑,這些個侍妾格格一個個上杆子巴結著、奉承著,一時之間那拉氏在府裡風頭無限,最後權衡利弊之下那拉氏選了最老實敦厚的鈕鈷祿氏隨行。絞盡腦汁卻未曾如願的年素月氣得小病了一場,這一結果讓同樣未能如願的李氏歡天喜地的慶賀了一番。
四大爺終於帶著鈕鈷祿氏和一眾隨行人員跟著康老大走了,府裡徹底安靜下來,京城的天氣一天天熱起來,眾人就彷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就連早上的請安也都一個個蔫了吧唧的再不復以往的精神勁兒,也是啊,這四四跑塞外去了再爭再鬥有毛用?連帶著舒雅也失了看戲的心情,整日的宅在空間裡探索探索空間,外加種花、種菜和果樹,剩下的大把時間就全用在了修行上面。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進入九月份,天氣也一天天的涼爽了,府裡的女人們也都翹首期待著四大爺的迴歸。就在這時候一個噩耗傳來,塞外出現時疫四大爺非常不幸滴感染上了,這下子府裡可真是開了鍋,以那拉氏為首的眾人一個個驚慌失措,哭的那叫一個慘吶,就好像四四已經嗝屁了似的。小年更是誇張離譜的昏死了過去。
眾人百態
看到府裡亂成一鍋粥的那拉氏反而慢慢冷靜了下來,她跌坐在正位上目光空洞的俯視著站在自己下首的眾人厲聲說道:“都給我閉嘴。”緩了口氣後又接著言道:“爺現在身患時疫危在旦夕,而鈕鈷祿氏在照看爺的過程中也不幸感染上了時疫,被隔離在自己的院子裡養病,因此爺的身邊現在連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本福晉坐鎮王府輕易離不得,你們哪個願意前往塞外侍疾?”
眾人聽了那拉氏的話一個個縮著腦袋,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兩步。那拉氏目光掃向向來沉不住氣的李氏,李氏被那拉氏的看得毛骨悚然,她用力扭著手裡的帕子哀哀悽悽的說:“按理說奴婢應當前往塞外侍疾,但福晉您也是知道的三阿哥素來體弱又是片刻都離不了奴婢,奴婢這心揪的很吶。”心裡冷笑了幾聲:“平時你裝著一副賢惠的模樣在爺面前顯擺,現在爺身患時疫你倒是想起讓老孃去送死了,沒門兒,那可是時疫,一旦得上了就只能聽天由命,自己現在有兒有女怎麼可能還上杆子著去找死?”
那拉氏聽了李氏的話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眼光看向其他人,武氏捂著頭低泣:“奴婢素來身子骨弱,又驚聞此等噩耗更是魂飛天外,恐難以勝任此等重託。”
烏雅氏暗恨武氏佔了先機,她擰著手帕低聲言道:“奴婢身子這段時間很是不爽利,因此無法、無法……”宋氏咬咬嘴唇跟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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