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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獨自一人出席了這場家宴,她看著康熙一臉慈愛的抱著四爺的庶子惱怒的幾乎扯爛了手裡的帕子:“那個賤種到底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漢軍旗出身的下賤女人生的低賤的庶子罷了,竟然能這樣得皇阿瑪的眼緣,他真是跟本福晉犯衝,滿月那次自己被他搞得狼狽不堪,卻不曾想老九府裡軟弱無能的董鄂氏抱了抱他被他撒泡童子尿後竟然時隔多年又有身子了,看姑母和老九那樣簡直都把她寵到天上去了,不就是懷了身子了嗎?用得著這樣大驚小怪嗎?尤其是老九竟然破天荒的把府裡的那些受寵的小妾都給趕到別院去了,就守著這個以前根本就不得寵的董鄂氏,真是氣死人了,自己怎麼就沒有她那樣的運到?難道這個賤種果真像那些無知之輩說的是送子娘娘座下的金童下凡?那自己是不是……?隨即就又否認了,自己對那個那拉氏和耿氏恨之入骨絕對不會去祈求那兩個賤人的。那個賤種不過是趕上了好時候罷了,無稽之談不足為信。”
逗弄過弘晝寶寶的康熙過了沒多久就感到了一絲疲倦,他今天忙碌了一天又是宴請王公大臣又是處理摺子,就算是有四爺獻上的靈水滋養著身子,但畢竟上了年紀能支撐這麼久就已經很難得了,吩咐了幾句後就率先離開了,康熙一走眾位阿哥帶著家眷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乾清宮,出了宮門坐上各自的馬車各回各家去鳥。也有一些人比如十爺和十四爺還沒有喝過癮非得死皮賴臉的跟著跟著四爺到雍親王府繼續喝,四爺被逼無奈只好答應了,不過他順便就把頹廢的十三爺也叫著說是一起喝個痛快。
被康熙冷藏許久的十三爺謹小慎微慣了,猶豫著怕自己去了給四爺添麻煩,但架不住混球老十和老十四的攛掇就腦子一熱答應了,看著和老十、十四勾肩搭背的十三,四爺心裡酸酸的真不是滋味:“十三現在就如同那驚弓之鳥般的謹小慎微,以前那個灑脫的弟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啊?”想起十三爺的鶴膝風四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舒雅抱著弘晝經過他身邊時輕輕說了句:“爺不用擔心,十三爺的病用空間裡的藥完全可以治好。”不等四爺有所表示就上了那拉氏的馬車。四爺這才如夢初醒的捶了捶自己的頭:“自己怎麼把雅兒琅嬛福地裡面的那些寶貝給忘了呢?不說那些靈丹妙藥就說那靈水就能讓人脫胎換骨,自己真是有點杞人憂天了。”想通的四爺一臉輕鬆的上了馬車,聽著老十和十四毫無意義的爭吵,和十三爺相視而笑。
回到雍親王府幾人相攜去了東書院,那拉氏急忙吩咐大廚房火速整出一桌豐盛的菜餚,又搬進去很多陳年佳釀,舒雅在四爺的指示下在酒裡面摻了少量的靈泉水,還特意在一碗為十三爺煲的藥膳裡面放了一粒小培元丹,相信在那些靈水和培元丹的滋補下十三爺的身子骨會大有起色,以後再讓四爺定期的送一些加了料的補湯給他,身體很快就會復原了,想來疼惜弟弟的四爺很大方的從空間裡收穫了一批五百年份以上的野山參和靈芝雪蓮等等珍貴藥材,並各撿了十支左右送到了十三爺府上,把重情重義的十三爺感動的淚水漣漣。
看到十三爺府上過得緊巴巴的四爺回來和舒雅商議了一下,決定讓十三福晉入舒雅開的那家青月閣的兩成股份,入股的本金就算一萬兩銀子,一年以後十三福晉再把這一萬兩銀票交給舒雅就行了,這樣一來就算十三爺被康熙停了俸祿進項什麼的也不用再發愁銀錢問題了,舒雅的青月閣稱得上是日進斗金吶,如果不是在後世時一直挺欣賞俠肝義膽的十三爺舒雅還不肯答應分給十三福晉兩成呢,兩成股份意味著她每年少收二十萬兩銀子呢。
打著幫人幫到底旗號的四爺在徵得舒雅同意後讓十三爺服用了一枚洗髓丹,並傳授給他了那套自己修習的御劍術,騙他說是從空智大師那裡得來的靈藥和高深的武功秘籍,十三爺對四爺的鬼話深信不疑,自此後一改平日裡的頹廢苦練四爺給予的劍法,身體迅速恢復到巔峰狀態,因為他平日裡清閒的時間比較多加上四爺時不時的送些靈藥靈水補補身子,很快修為就與四爺不相上下了,這倒是讓一向頗為自負的四爺壓力很大,偏偏這時候老康派給他很多事務,想抽空多練練劍訣都做不到,鬱悶的他只得拼命的折騰跟著他辦差的戶部官員,以至於那些官員個個叫苦連天,裝病、告假都被四爺一一駁回,無奈之下只得陪著這位冷麵冰山苦哈哈的四處奔波忙碌。
等到康熙派給的事情處理完結後,戶部的一眾官員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恨不得直接把四爺踹回雍王府永遠不出現在戶部。四爺也非常滿意的和自己執拗的兒子弘晝開始了另一輪的舒雅爭奪戰。
這天四爺和舒雅用完晚膳後,奶孃就照舒雅的吩咐把弘晝抱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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