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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陰森森的咬著牙對高無庸吩咐:“把這件事給爺辦的大張旗鼓一些,爺要讓那些女人都知道爺現在最寵的就是格格鈕鈷祿氏,爺就不信李氏、年氏她們能忍得住。”
高無庸垂著腦袋、縮著身子應了一聲後刷的一聲就退出了書房,快步走出東書院後高無庸使勁兒搓了搓胳膊上被凍出來的雞皮疙瘩,心裡暗叫一聲:“凍死人了,看來這鈕鈷祿格格是徹底被爺厭棄記恨上了,被爺惦記上的人下場通常是要多慘有多慘,以後自己可得機靈點兒平日裡離她能有多遠就離多遠,免得被她牽連上不死也得脫層皮。”想到四爺吩咐的事情以及完不成任務時冷酷無情的手段高無庸打了個寒顫快步向庫房走去,選了幾匹緞子和瓷器後高無庸帶著幾個小太監浩浩蕩蕩的走向鈕鈷祿氏的院子。
一路上“偶遇”了很多主子的“心腹”丫鬟,高無庸視若不見的尖著嗓子呵斥自己那毛手毛腳的小徒弟蘇培盛:“小蘇子,你給我動作麻利著點,這些東西可都金貴著呢,爺特意挑選給鈕鈷祿格格的賞賜如果讓你給打碎了,死十次都不夠恕你的罪。”
蘇培盛是高無庸一手調教出來的人精,他順著自己師傅的話點頭哈腰唯唯諾諾的請罪後故意湊到高無庸面前嘻嘻哈哈的感嘆著這批賞賜的貴重之處,看到自己師傅眼裡閃過一絲滿意後心裡更高興了。就這樣在高無庸帶著四爺的賞賜還沒有到鈕鈷祿氏的院子裡時,這個訊息就已經被李氏、年氏等人的丫鬟傳得沸沸揚揚的了。
高無庸帶著眾人進了鈕鈷祿氏的院子,行了禮問了安,賞賜了四爺所吩咐的東西后一臉諂媚的笑著對鈕鈷祿氏說:“奴才恭喜格格了,奴才來時爺說了格格您懷有身孕不宜勞累,以後每天早晨的請安就免了,格格您以後就安心的在院子裡養胎吧,爺忙完手頭的事情就會來陪格格的。”
鈕鈷祿氏早就被四爺大手筆的賞賜衝昏了頭腦,她非常自戀的認為自己在四爺心目中的地位就是年側福晉都不能相提並論,她接了賞賜起身後對著舒雅院子的方向笑的一臉得意:“哼,賤人,就算你當初裝模作樣的給爺侍疾得了爺的另眼相待進位庶福晉又怎樣?爺不是照樣寵愛我嗎?就算你現在也懷孕了又怎樣?本格格肚子裡面的可是一個健康的小阿哥,本格格出身鑲黃旗而你不過是一個漢軍旗的奴才秧子罷了,瞧你現在那瘦的脫了形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憔悴模樣還妄想著得到爺的憐惜寵愛簡直是做夢?這輩子你想跟我鬥、跟我爭,門都沒有。”
她暗自得意囂張的神情完全被高無庸看在眼裡,高無庸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這位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也不拿鏡子照照就你這平凡普通的容貌也配得到爺的寵愛?不會還真以為爺把你當回事吧?我呸,爺不過就是為了耿主子的安全才把你推出來當個出頭鳥罷了。真是個傻的。”
鈕鈷祿氏得意了半響後才想起來高無庸等人還沒走呢,她慌忙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低聲吩咐自己的丫鬟幾句,丫鬟翠玉動作迅速的往高無庸懷裡塞了一個裝著銀票的鼓鼓囊囊的精緻荷包,高無庸裝出興高采烈的模樣,帶著眾人飄然而去。
聽了丫鬟彩蝶稟報後的李氏氣得砸了好幾個古董花瓶,直到覺得稍稍解氣後才氣喘吁吁的喚來小丫鬟收拾狼藉滿地的屋子,她恨恨的盯著鈕鈷祿氏院子的方向盤算著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鈕鈷祿氏肚子裡面的孩子除去。
年素月回到院子裡後氣得臉色發白,自己從小就是被阿瑪額娘和哥哥們捧在手心裡嬌養著長大的,何曾受過今日之辱,她現在對舒雅是徹底恨到了骨子裡,耿氏這個下賤的狐狸精不但欺騙了自己二哥的感情,把他耍的團團轉,現在更是從自己身邊把爺給搶走了,也不知她對爺施了什麼妖法,把爺迷得神魂顛倒今天竟然當眾毫不留情面的呵斥自己。真是氣死人了,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一定得想法子除了這個禍害,把爺給奪回來。還有那個整天裝模作樣的鈕鈷祿氏也不是個好東西,她可是出身鑲黃旗如果這次再生個阿哥請封為側福晉的話,那自己在這府裡何時會有出頭之日?自己得想個一石二鳥之計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和耿氏一同除去。
舒雅聽了小丫鬟冬梅打聽的訊息後淡然一笑後就繼續補眠去了,高無庸辦完四爺吩咐的事情後回到東書院裡覆命,四爺忙完了手頭的公務後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命令高無庸大張旗鼓的賞賜鈕鈷祿氏的舉動說不定會傷了舒雅的心,想到這裡的四爺再也坐不住了大步流星的向舒雅的院子裡走去。
跟在四爺身後的高無庸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爺現在是越來越不著調了,錯,爺自從遇到庶福晉開始就沒有著調過。是哪個說自己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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