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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斷崖(豬:這個東西出現的頻率實在太高了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杜月如用力拉住韁繩還是沒能阻止飛奔的小白。兩人一馬掉下了斷崖。
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杜月如從湖裡冒了出來她把司徒冉扔上岸自己也用盡了力氣趴在岸邊昏迷了過去……
……好暖有火光好像還有人。
“月如月如……”誰在叫她?她好睏讓她再睡一會兒。
“月如快醒醒。”是司徒冉的聲音好啊竟敢吵她睡覺看她怎麼收拾他。“月如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不快點換件乾淨的衣服會感冒的。”司徒冉仍不放棄叫醒她。
“醒了醒了真討厭沒看我睡得正香嗎?”被吵得心煩的她立刻起身不滿地大叫著。
司徒冉好笑的說:“還睡得很香呢你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嗎?”
聽他這麼一說杜月如才想起之前的事。她和司徒冉掉下斷崖後她立刻抱著司徒冉想借助崖邊凸長出的樹枝使力上去。可是這是什麼懸崖啊?山壁光溜溜的別說樹了連跟草都沒有情急之下她抽出劍插入山壁希望能減緩下降的度。即使如此兩人還是掉得很快司徒冉那傢伙竟然沒用的昏了過去好在下面是個湖也不至於摔個粉身碎骨。
在掉進湖裡之前她下意識的轉身護住司徒冉承受了大部分來自水面的反作用力幸好她及時運氣護住全身筋脈雖然那股力很強也只是受了點輕傷。現在想想那時候護住司徒冉是明智的做法否則就算他不死她還得費力照顧他。
杜月如環視四周有樹、有草、有花、有湖、有馬……馬?小白?杜月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它。小白才不管她怎麼吃驚呢美滋滋的吃著湖邊的草。
“它……小白它……”杜月如指著小白又看看司徒冉說不出話來。
“我剛醒來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感到很驚訝想不到它竟然這麼結實也許是皮厚的緣故吧而且還會游泳不愧是洛花的馬質量果然有保證。”司徒冉連連點頭。
杜月如打了個冷顫“好冷哦~~~”她靠近火邊取暖。
“對了你快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我的衣服已經烘趕了。”司徒冉把衣服遞給她。
這時她才現他光著上身。她一直盯著他看了很久也沒有接過衣服。司徒冉被她這樣盯著怪不好意思的便說:“快把衣服換上老盯著我做什麼一個女孩子家也不知道矜持。”
杜月如收回視線下了個結論:“毫無觀賞價值。”趁他還沒把衣服收回去前搶了過來。“轉過去不許偷看。”
司徒冉依言背過身杜月如一直不停地警告他“不準轉回頭”他只得無奈地不時回答她“是、是”。
杜月如換好衣服後現司徒冉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就像小孩偷穿爹孃的衣服大上了一圈。原來他長高長大是個大人了。她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不再是三年前那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小乞丐了。
杜月如的心中突然感到一股失落。
“換好了。”杜月如說。司徒冉才轉過身。她把換下的衣服擰乾架在火上烤。
夜幕逐漸降臨谷底很安靜只聽得到火燒樹枝啪啦的聲響。司徒冉看到杜月如穿著自己的衣服心裡覺得怪怪的。於是他站起身去摘了個果子咬了一口確定可以吃了才再摘了幾個。
“給這是晚餐湖裡有魚明天我再釣來煮。”司徒冉分了些果給她。
她接過果在衣服上擦了幾下就往嘴裡送一直沒有說話。她的衣服幹了以後就換上把司徒冉的衣服還給他。
越夜溫度越低司徒冉不停的往火里加樹枝。噼裡啪啦的聲音響透谷底。
“好冷……”杜月如嘴裡低喃著突然倒了下來。
………【第二十一章】………
“月如!”司徒冉跑過去扶起她觸及她的身體便覺得好燙他手放在她額頭上溫度不尋常是剛才受寒感冒了嗎?沒多想他立即為她把脈。
還有內傷?他小心的檢查她的身體手碰到她的右肩時她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是這裡沒錯也許是剛才掉入水中時受到水面撞擊所導致的骨頭已經碎了。該死的!為什麼他一直都沒有現?虧他還是個大夫如果是洛風或者師父也許一早就現了。
幸好身上隨時帶有治療內傷的藥顧不上男女之別他脫去她右手的袖子露出她的整條手臂右肩紅腫得厲害。他將藥粉撒在紅腫的地方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又用兩根樹枝固定將手臂包紮起來。他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杜月如穿上。
他記得月如身上帶有內服的藥丸找了一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