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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少駒笑罵:“滾你的!”
梁悅說你得了,我才不相信你那麼純情呢。
刑少駒沉默了一會兒,說,都不是孩子了,你說呢?
梁悅若有所指的警告:“那你可得小心點兒別讓你媳婦兒知道。”
刑少駒說:“就是逢場作戲而已,她還小,哪兒懂這些。”
梁悅於是什麼都明白了。
蔣良摸著一張五萬,正想著是打出去還是留著,敲門進來一個服務生,跟他附耳嘀咕說,梁先生跟佟小姐出去了,您看要不要……
他不動聲色說:“去吧。”順手把牌放進了池裡。
刑家父子同時嘩的一下推了牌,好麼,一炮雙響。
“這種牌你也能放下來?想什麼呢?”刑墨雷咬著煙問。
蔣良笑說:“我聽了個笑話。”
佟西言問:“什麼笑話?”
蔣良不語,視線挨個兒掃這一家子三個大男人,心不在焉的刑少駒,認真碼牌的佟西言,還有懶散斜視他的刑墨雷。越是打小頑皮的孩子,到了晃盪的年紀,越是要看得緊,自家孩子常常翹班溜出去玩他雖然沒跟著,可有人替他看著。所以佟早早的異常,他是早知道的。可連他這外人都知道了,那一家三口還都矇在鼓裡,該說小姑娘能耐大呢還是這三個人遲鈍呢。或許是早早一直都太乖了,四五歲就跟個大人似的懂事,誰也料不到她會使壞。那會兒他問她想不想要媽媽,她說我有媽媽的,我大爸爸就是媽媽。
可你大爸爸是男的呀。
男的就不能是媽媽了嗎?
那當然了,一男一女結了婚才會有小孩,男的是爸爸,女的才是媽媽。
小姑娘看了他半天,無比確定的說,梁伯伯,我跟你說哦,男的跟男的也可以結婚的,是真的,你要記住哦。
那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表情,當時他就覺得這孩子了不得,以後怕是沒有男孩子降得住。
碼好了牌,刑墨雷扔了一張白板,問:“樂什麼呢你?”
蔣良槓了,一邊補牌一邊說:“我在想啊,老話真是不假,兒子像娘,女兒像爹。”
三個人不明所以看他。
“喲,胡了。”蔣良把摸到的筒子嵌進去,兩手一頓推倒:“槓開門兒清一朵金花。”
佟西言說:“您真順。”
蔣良兩條前臂撐在麻將桌上,別有用意的看著三個人,說:“要不,咱們換個地方玩兒去?”
遊藝廳裡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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