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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見到,卻早有耳聞中過露嬌人沒有和男人交歡的女人會落下一身的病痛。
荷衣應道:“還好有姐姐在。要不,不知道會在這裡受什麼欺負。”
蘭香在給荷衣整理床鋪時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抹暗紅,忙問:“妹妹這個月好像推遲來月事了?你應該前幾天就有來的。”蘭香看了床上的那朵暗紅,以為是荷衣月經期不小心留下的。荷衣自十三歲那年來紅後,從來都沒有讓自己的床乾淨過,每次都會血量過多漏在床上。這一次,蘭香也誤會了。
殊不知,這是荷衣的落紅,昨晚被君欽涯奪去的落紅。蘭香不提醒荷衣,荷衣倒是沒發覺。前幾天她就應該來月事的,怎麼到今天還沒有來。鄭水清曾跟她講過,露嬌人會讓她經期混亂,果真是真的。她想,混亂就混亂,只要不讓她痛不欲生就好。那樣子的疼痛不是人能受的,就是有鄭水清的甘甜也治不斷根。可惡的君欽涯,討債的方式真狠。
“一會吃過早餐,我幫你把被褥拿去洗了。”蘭香一邊整理,一邊說道。
這時,門外來了阮嬌娘,還跟著兩個龜奴抬著東西進來。
“莫笑姑娘起得真早,不過有人比你更早。”說罷她吩咐蘭香,“巧鳳來幫你家姑娘盤點一下有人送的禮。”
送禮?荷衣聽了,不解。這一大早的誰家公子哥這麼有興致前來送禮。
送禮的人不是別家的公子哥,正是那顥琰王君欽涯。天還沒有亮他就跑去阮嬌娘小院吵醒她,吩咐她這一大早要給荷衣送來這些東西。有首飾,有煙脂水粉,有上等的補血養顏藥品,還有一個別致的小錦盒裝著沉甸甸的黃金。
荷衣昨晚跟君欽涯說到自己缺煙脂水粉,還提到賣身的交易,君欽涯都記下了。
荷衣平淡地望著阮嬌娘,“這是誰這麼闊氣?”
阮嬌娘有些酸澀道,“昨晚他睡你一夜,該給的。”
荷衣淡淡地說:“顥琰王真給面子,買我一夜須花這麼多錢。看來他是我最大的恩客。”
說這話時,蘭香眼睛一亮,再回頭看了床上的暗紅。這不可能?荷衣昨晚怎麼就接客了?還是君欽涯?一旁的荷衣和阮嬌娘沒有發現蘭香此時眼裡的暗淡,她無神地摸不清楚自己心裡痛什麼。是荷衣不再有完整之身了,還是君欽涯又多了一個女人?
阮嬌娘抬眼望去荷衣那潔白的高床上,有一朵暗紅讓她闇然神傷。
第五十四章 面見妃後(上)
那是一朵已經暗淡的落紅,鮮明而又枯萎地落在荷衣那張潔白的高床上。
一朵落紅同時毀了三個女人的幸福,悄無聲息,支離破碎。
還沒有把被子整理好的蘭香突然明白了,這不是荷衣月事來的紅,而是昨晚君欽涯在這裡過夜後留下的痕跡。那痕跡比刀還利紮在她心裡。君欽涯,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沒有人注意到蘭香此時的失色。荷衣把目光投向正神傷的阮嬌娘。阮嬌娘無力的回望她。
還沒有哪個女人讓君欽涯慌張不安,從來沒有。君欽涯的女人,阮嬌娘查了十之**。個個人跟他上床後,他要麼給點錢打發,要麼覺得她表現不錯過些日子再去找她。他睡得最久的人就是阮小魚了。但阮小魚得到的只是君欽涯的冷漠。而她自己也是亦然,默默地為他付出,到頭來卻沒得到過他正眼看她一下。
但是嶽荷衣,這個看淡塵世的女子。略有幾分資色,幾分聰明的她,讓君欽涯不安、煩躁、在意。從他新婚夜羞辱她,殺她父兄到現在為她情緒失控,阮嬌娘知道得一清二楚。他還親自過問阮嬌樓每日是怎麼待她,送的飯菜有沒有營養,是否補血。他還親自為她挑了這煙脂水粉,珠寶手飾。君欽涯是個除了對女人的身體有點興趣外,半點不會關心女人的獸性動物。什麼時候他這麼細心?連挑好的煙脂水粉,還要尋問阮嬌娘,荷衣見了會不會喜歡?
阮嬌娘想用一生來守候君欽涯,而這一生也得不到他的憐愛了。她收回目光,略帶酸澀地說:“這些東西全是你的。”
蜀都城,華貴的皇宮內――御花園一曲徹響千年,婉轉悲切的樂聲淒涼地飄索在風中。
一個嫵媚,韻味,風情萬種的女人坐在貴池湖面上的亭中。
那個聲音就是從女人口中發出來的。那是用玉笛吹奏出的混濁而又響亮的樂聲,淒涼又縹緲地繞在這御花園上空。
君欽涯識得那聲音。那是從他四歲半那年,他父皇抱著他飛上皇宮琉璃瓦頂的第一夜聽到的聲音。且,後來這聲音每每夜晚都會傳到皇宮。再後來,那笛聲便經常響讓他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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