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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剛才說什麼搜魂**?你是怎麼知道的?”
荷衣擦了眼淚,如重獲新生,“子期兄見識過這種妖法沒有?”
“沒有見識過,但是可以打聽。”於子期輕聲道。
本來於子期的徒弟林昭對郝爾漠國的妖術精通,卻在古域國李將軍進攻的一戰中和他失去了聯絡。
荷衣急忙地說道:“純兒快回來了,她應該知道。”她把希望寄託在木純兒的身上,渺茫的。
她的話音剛落,阮嬌娘和木純兒就提著包袱推門而進。
木純兒一身男裝打扮,長衫寬鬆,盤發和髮簪被取下,改為一束男式發巾束一尾發在頭頂。那模樣倒挺俊俏,不同於阮嬌娘,一身老闆打扮。
木純兒見了荷衣臉上的淚痕和臃腫的眼睛,連忙心疼道:“嶽姑娘這是怎麼了?我們才剛剛出去,你就哭成這樣?這是怎麼了?”
阮嬌娘不用猜想,也知道荷衣哭成淚人所為何事,淡淡地道:“荷衣,這身衣服給你。之前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為你好。”
荷衣抿嘴一笑,“嬌娘,謝謝你。我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我仍舊會繼續找下去。”
於子期站出來,表態:“嬌娘,有些事情我們不去試一試怎麼會有希望。如果你不贊成我幫荷衣找尋欽涯的下落,也請你不要阻止,好嗎?”
木純兒站在荷衣那一邊,道:“嶽姑娘,如果你要找下去,我陪你找。對了,嶽姑娘,我和小羊姐從客棧上來時,碰見一個年輕男子在向掌櫃打聽你的房號,還直呼你的姓名呢。”
於子期疑問道:“有人找荷衣?年輕男子?”
木純兒補充道:“是呀,小羊姐還把掌櫃的叫出來,特意吩咐不要透露。”吩咐是吩咐,卻破了財,那銀子還是用那一箱珠寶換回來的。
客棧的大廳裡,一個年輕男子身後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下人,看樣子很像是護衛,各人手裡握著一把刻有青龍的大刀。
於子期當初住進來的時候,就是衝著這天下第一客棧的招牌進來的,還私下給了一筆小費給掌櫃的,交待清楚不許透露了他們的行蹤。
色坯子掌櫃的再三說:“公子,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住一個叫嶽荷衣姑娘。再說,這客人住進來了,我們也不能多嘴問人家姓名啊。您看,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年輕公子的下人從懷裡掏出一錠金晃晃的銀子,快把色坯子老頭的眼珠子給鉤出來了,“不夠這裡還有。”那身強體壯的高大男子又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
年輕公子只顧搖著一把扇子。別看小小一把扇子,那可是價值連城,光是那扇上的字跡,就連金銀珠寶也換不回來。
色坯子常櫃吧噠吧噠嘴,道:“您看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年輕的公子收了扇,不失禮貌地道:“老掌櫃,這做人不能太貪。你看是你帶我們上去,還是我們自己上去?這嶽荷衣姑娘不是一個住進來的,還有別人吧,就住在二樓東廂。”
色坯子掌櫃見到年輕男子的面目,不由地有些震驚,總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抖摟地道:“公子您怎麼知道那裡住著這位姑娘的?”
第196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8)
阮嬌娘輕聲地建議說:“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兒住,會比較安全。不知這夥人是衝著誰來的,我看那年輕男子面挺善,卻看不出什麼來路。”
“沒有什麼人跟荷衣過不去,除非那個人是衝著欽涯來的。”於子期肯定道。
荷衣急忙道:“會不會是抓了欽涯的人?”她沒有經過考慮,從口而出的每一句話都牽連著欽涯。若是往日,她怎會如此著急?
阮嬌娘不用思索,道:“不會是什麼好人。”
荷衣急忙道:“我下去看一看。”話音未落,人已經走了好幾步,立即被於子期給攔下來,“就算是他真的跟欽涯有關,是抓住欽涯的人派來的,那又怎樣?你這樣下去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荷衣側頭,視線落在於子期的手上,他緊緊抓住荷衣的手臂,生怕她從他的手掌中掙脫出去,“荷衣,你不能去。如果他們真的是和抓走欽涯的人是一路的,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荷衣果然從他手掌掙脫了出去,道:“如果真的是這樣,不是如我願了嗎?”
阮嬌娘攔住荷衣,道:“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可是也需要冷靜啊。曾經聰明、鎮靜、看淡一切的你到哪裡去了?”
曾經的她?她多後悔曾經冷落了欽涯,如果再找到他,她會如前世他待她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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