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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
他吞吞吐吐。
冥王尊主憤怒了,隔空一掌打向他。不見肥胖男有任何傷痕,只見他重重壓在荷衣身上,死翹翹了,“拖開他,繼續。”
荷衣被肥胖男壓得喘不過氣,另一個男人又匆匆忙忙地推開他,向她壓來,“美人,我來了。”
正此時,有人來報,“尊主,外面有人闖進來了。”
冥王尊主輕笑,“君欽涯,你的幫手可真多。不過,他們是什麼貨色你應該清楚。”然後,他輕蔑地妖笑幾聲,說:“別管他,小人物。繼續上,讓君欽涯看看他的女人是怎麼樣被玩弄的。如果誰要是被君欽涯的一句話就給嚇倒了,本王就讓他死,沒用的東西。”
荷衣切實地感覺到噁心男人粗魯的手揭開了她的紅肚兜。那粗如樹皮的手掌摸索在她的胸口處,血淋淋的痛。就連她前世吃下去的飯,也快被吐出來了。然後,那隻手向下移,慢慢的,慢慢的。
君欽涯用凌厲的目光盯著他,死死的。然後,聽見他一聲慘叫,口吐鮮血,噴了荷衣滿臉。
欽涯發下毒誓,他要剁了噁心男人的手,即使是他已經死去。
殺人者,非欽涯,而是另有其人。只聽他兇狠地說:“都給我住手。”
第220章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32
荷衣順著那聲熟悉的聲音望去,一個風風火火的男人手握長劍而來,氣勢逼人。那一刻,她的心驀地涼如冰窖,即使是死上千遍萬遍也依舊不能讓她感到安心。
來者,於子期也,又一個替她陪葬的無辜者,“沒想到徒兒能再見到逝去十餘年的師父。”荷衣只聽於子期口氣生硬地招呼那人面妖聲的冥王尊主。
她寧願死,也不願於子期找到這個鬼地方,一同陪她送死。躺在地面的她,滿臉沾臉噁心男人的鮮血,模糊著,血腥著。聞著臉上的血腥味,正如自己就是一個劊子手,斷送了所有人的幸福。僵硬的身子不聽使喚,只能感應心底泛起的自責與不安,陷入無底的深淵。
緊跟於子期身後的阮嬌娘和木純兒各自男裝打扮,每個人都小心翼翼,警惕地向這個插滿火把的寵大的地窖東瞅西瞄,“姐姐,他們把你……”木純兒衝鋒陷陣,不顧阮嬌娘阻攔衝向地面上躺著的荷衣,見她被一個已死的男人壓著,衣不遮體。
冥王尊主輕蔑一笑,隔空送來致命的一掌,被阮嬌娘給擋下了。只見她雙手用力向前推動,一股暗流暴風般的力量向冥王尊主的掌力撞去,轟的一聲,撞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冥王尊主過於強悍,阮嬌娘抵擋著那股被他返還回來的強流,風一樣的速度退到牆角。
荷衣一驚,見阮嬌娘捂住胸口,臉色聚變,“嬌娘……”
冥王冥尊這才理睬於子期,不屑一顧地說:“哼……”然後一副女人腔調,“恐怕是刀鋒相見。”
於子期堂堂君子地道:“天地萬物,竟為天擇,適者生存。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師傅您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徒兒今日來,就是以卵擊石也要跟你爭一個高低上下。”
“呃……呵……呵呵……”冥王尊主大笑,眼裡的於子期正如一隻螞蟻,“你要跟本王爭個高低上下?那你告訴本王,若是你占上峰,你想怎樣?”
於子期沉住聲音,用這副看似冷靜的表情掩藏了自己的心虛和底氣不足,鎮靜道:“若是徒兒贏了,你們就放了欽涯和荷衣。誰也不許碰她一根汗毛。”說罷,他憐惜地望向荷衣,一江春水的眸子裡灌滿了心疼。
“哈……哈……哈……”冥王尊主的笑聲停落,若有所思地轉著眼珠,仿似在籌謀著一個偌大的計劃,“真是有意思。風二鬼告訴我的全是實話。起初本王還不相信,看來都是真的。連你天下第一殺手也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
於子期試問,道:“怎樣?”
“倘若你輸了呢?”
“輸了任你處置。”
冥王尊主想了想,道:“本王為何要跟你比試。你身上的武功哪一招不是本王傳授的,若是一比高低,你會死得很慘。可是本王不想讓你死,本王要讓你生不如死。這就是當年你投靠這個叛徒的下場。你愛這個女人,連命都不顧,只為要救她和她的男人。真是高尚無比。你用腳指頭也想得出來,本王將會對你做什麼?”
一直,欽涯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荷衣,不眨眼,用目光將她包裹。荷衣微笑得回望他,笑容中帶著苦澀,就像一朵野菊花,迎著山頭的強風,努力爭取秋日的最後一片空氣,用力呼吸,用力生長,用力微笑。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