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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一路裸奔”急問:“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叫小姿。”
“是哪裡的人?家庭情況如何?”
龍湉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一路裸奔”大聲呵斥道,“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女人,你就帶回了家?”
龍湉苦笑。
“一路裸奔”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他:“昨晚你失蹤了兩個多時辰,做什麼去了?”
龍湉說:“我……我想到家裡抽點水煙,喝點酒,再看……看小姿安頓好沒有。”
“一路裸奔”鼻子裡哼了一聲:“有人能證明嗎?”
“好像沒有。”龍湉說,“我看到了一個黑影,就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母虎家。”
“一個黑影?”“一路裸奔”冷笑,“他奶奶的,有誰可以證明你到了母虎家?”
龍湉信心滿滿的:“母虎可以證明。”
“一路裸奔”問再次驗屍的老仵作:“先生,檢查的情況怎麼樣?”
“這位女人被挖眼掏肺。”老仵作嘆了一口氣,“案犯每次作案都會或多或少留下有自身作案特徵的痕跡,他們的殺人方式、習慣、特徵等都是重要的資訊。不用再查,你也能看得出來,江湖上,只有鬼鷹才最有可能這樣殘忍地嗜殺變態。”
“嗯。”“一路裸奔”說,“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死的?”
“根據屍斑和血液凝結的時間分析,應在子時。”老仵作說。
子時和丑時正是龍湉出去的那段時間。
“我不知道鬼鷹是什麼樣子,”“一路裸奔”盯著龍湉,眼裡像有一根針,“我只希望鬼鷹不是你,只希望你能證明昨晚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
龍湉被盯得心裡發毛。
“一路裸奔”說:“作為最大的嫌疑人,從現在起,你不能靠近別人三尺之內,也不能離開我視線兩丈之外,明白嗎?”
“我不太明白!”龍湉大聲抗議,“你怎麼認定兇手是我?”
“我沒有說兇手就是你,可是,最無法自圓其說的恰恰就是你。”“一路裸奔”冷冷地說,“村民為什麼死在你的面前,而不是別人?一個不知底細的陌生女人,是誰帶到了這裡?這個女人又死在誰家的宅子裡?你如果能夠說清楚一樣事,我就不會懷疑你。”
龍湉嘆了一口氣:“我真的說不清楚。”
“我忘了告訴你,昨晚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我並沒有打盹,而是詢問了村裡的一些人,包括你的父母、老族長等人。”“一路裸奔”說,“他們說,你從江湖上回來之後,就叫族人去避難,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什麼案子?”
“我怎麼會有案子?”
“真的沒有?”
“沒有。”龍湉說,“你看我像兇手嗎?”
“嗯,他奶奶的,我看有點像。”“一路裸奔”冷冷地看著他,“剛才我問你菊花有什麼含義,你沒有說,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知道的。”
龍湉苦笑:“我說什麼都沒有人信。”
“所以,你什麼也不用說,我要看證據。”“一路裸奔”一字一句地說,“現在,你快帶我去見母虎,證明你昨晚到了哪裡。”
花柳巷,猶如一株風中的殘花敗柳。
龍湉和“一路裸奔”等人趕到的時候,一向冷清的小巷已是人聲鼎沸。一見龍湉,母虎的父母已似瘋子一樣地衝了上來,大喊:“兇手!”如果不是被人死命拉住,怕真的要把龍湉殺了!
房間裡,更是慘絕人寰,母虎已被分屍,現場僅有部分肢體,一條腿、半隻手、一隻乳房、兩根肋骨、屁股上的一塊肉,還有一小截耳朵,桌上還放著一盤吃了一半的“小火炒人腎”。
龍湉幾乎想嘔吐。
“一路裸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似在看一個判了死刑的人:“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龍湉忙爭辯說:“我沒有殺人!”
“那你半夜三更來這裡做什麼?”
龍湉說:“我跟蹤一個人來的。”
“這個人是誰?請找出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我知道,”“一路裸奔”桀驁鋒利的眼睛如鷹般盯著他,說,“因為這個人就是你。你不僅僅來殺人,而且吃人。”他說:“你回來的時候,有酒味,是不是用酒下著炒人腎很好吃?”
龍湉冷汗直冒,現在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不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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