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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園,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
“嗯……”冰荷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來,“我……我希望……希望你不要殺黃少。”她眼神有些痴迷,“他畢竟是我真正值得託付的人……”
“現在。”花招為難地擺了擺手,“不是我想不想殺他的問題,你知道,‘伊吻’無藥可解。”
“我知道。”冰荷說,“我也聽說,還有一種方法可解……‘以吻回吻’……”
“你怎麼有這種想法?”花招瞪大眼睛,“‘以吻回吻’需要一個女人赤身露體地去融化黃少,並一直與他親吻、做愛,以此才能讓他恢復。”
冰荷漲紅了臉。
花招說:“你知不知道這是在火山上跳舞,一旦柳風知道,我們連命都保不住。”她越說越生氣,忽然走到龍軍面前,在他的臉上輕車熟路地一陣揉捏,揭下了一層精緻的人皮面具:“你看看,他究竟是誰?!”
冰荷睜大了眼,一見之下,目瞪口呆,驚呼了一聲。
“你現在看清楚了嗎?”花招冷笑,“你還要救他嗎?”
黃昏,殘陽如血。
繼續前行,前方有一座橋,叫“龍腦橋”,是前往方山的必經之地,是一座年代悠久的古石橋。為石墩石樑式平板石橋,全長十八丈,高約一丈,寬僅半丈,整橋共十五跨、橋墩十四座。
橋為東西走向,中部跨河水面的八座橋墩首部,分別雕刻吉祥走獸,有四條龍,兩個麒麟,一隻青獅和一隻白象,自然淳樸,古典古香。
忽然一隻信鴿穿出雲層,從半空飛下。信鴿帶來的只有六個字:“鬼鷹醒,黃少亡。”柳風見信大笑。良久,他說:“一路無事,不如我們來猜一點謎。”
“好啊。”柳一名精神一振,自然樂意,“猜什麼?是猜字謎、燈謎,還是詩謎?”
“都不是,你我江湖中人,不猜這些啞謎。”柳風笑了笑,“我們來猜一個大一點的,有趣一點的,比如,方山下一步會做什麼?”
柳一名撫掌大笑:“好。”他愉快地說:“我猜方山很快就會來接老大,說不定還會有好酒好菜,還有美女。”
說到後面兩個字,他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
“嗯。”柳風說,“如果方山要派人來,我猜想第一波是刺客。”
“刺客?”柳一名瞪大眼,“他媽的,他們敢!”
“他們當然敢,因為這是他們最好的機會。”柳風說,“我們離柳園越來越遠,帶的人也不多,這樣的時機,如果換作你,會不會做?”
“如果我有二心。”柳一名想了想,承認,“我會。”
“在半路上下手,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把他們撇得乾乾淨淨,事後一點屎也沒有。有些人雖然想造反,卻還不敢公開的做,畢竟我們事實上控制著方山的資源與大部分人力。”柳風說,“所以,我猜第一波來的人,不是我們所熟悉的人。”
一行人剛好上了“龍腦橋”,柳一名滿腹狐疑:“我們兼併方山之後,將其所有人都造了花名冊,還進行了長時間的摸底甄別,沒有不知道也不清楚的人啊。”
“你看看周圍有什麼?”
柳一名舉目四顧,深秋,黃昏,青山疏林,淡煙暮靄,“夕陽古道無人語,禾黍秋風聽馬嘶”,一片深秋紅葉。
“真美啊!”柳風深吸了一口氣,“可惜我們所看到的都是表面的美麗,但美麗的並不都是真實的全部,在這寧靜之下,又隱藏著什麼呢?”他說:“根據情報,一言子一直在暗中訓練一批人為他服務,他把這批人稱為‘地鼠’。”
“地鼠?為什麼叫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
“因為他希望這些人平時就深藏在黑暗陰森潮溼的地穴裡,晝出夜伏,不被人察覺,需要的時候才鬼鬼祟祟地鑽出來咬人。”
“這些地鼠有什麼可怕的地方呢?”
“他們可怕,就在於‘投鼠忌器’。”柳風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憂慮,“他們沒有顧忌,沒有道德約束,善於用最下流最下賤最無恥最卑鄙的手段。而我們在明處,有家室、有產業,有後顧之憂,對付他們猶如城狐社鼠,有投鼠忌器之感。”
他的目光望向遠處的山峰,冷得就似堅硬的岩石,堅定地說:“所以,我們不能讓他們潛入家園,而要把他們從地下引出來。”
“我明白了。”柳一名點點頭,“那麼,老大認為他們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出來呢?”
“現在是黃昏,又在過河的獨橋之上。”柳風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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