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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問問秦羅,他有沒有後悔過當初向林婠婠表白。”
白玉琥覺得口中的酒變得異常苦澀,不禁罵道:“真是見鬼,這事怎麼比資產重組還麻煩?”
“是啊,還是古時候好,生米煮成熟飯就能解決問題。”
白玉琥怒視著公孫楠,後者卻繼續說道:“現在不行了,熟飯也可以回生了。”
到了晚上,白玉琥終於深刻體會到了女人對年齡、相貌、身材的在乎程度。只見吳曉來一手抓著寫有相關報道的報紙,一手抓著電話,用保證可以讓他聽到的聲音叫道:“保姆!他們居然說我是保姆!”
“嗨,你乾的活不就是保姆乾的活嘛。”林婠婠覺得這個比喻很形象。
“可我沒工資啊!都沒給我勞動報酬,怎麼能說我是保姆呢?”
“我支援你,去勞動局投訴!白玉琥別想逃過法律的制裁!”
“婠婠,你有沒有認真聽啊,我在生氣!”
“你到底氣什麼?氣記者把你形容成保姆,還是氣太多人關注白玉琥的感情生活?”
“我對他的感情生活沒有興趣,我就是生氣他為了擺脫緋聞而故意把我形容成一個毫無情趣的農村婦女。我問過他了,他承認這是他指示小楠乾的。”她不是看不起張媽,可真讓她變成張媽那樣,她真的會覺得了無生趣。
“哦,原來你是生氣沒能趁此機會讓別人誤會你是白玉琥的女朋友,從而斷了那些女人的痴戀。”
“當然,那可是幫助大多數女人確立正確的愛情觀、婚姻觀的大好機會。”吳曉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把我寫成是走夜路的單身美女,遇上了好心搭載的年輕老總。如此既保持了老虎高尚的形象,又可以給讀者留下美好的遐想。”
“大姐!你以為是在寫言情小說啊?”
白玉琥也有同問。接下來吳曉來和林婠婠又說了些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因為吳曉來的聲音壓得很低,顯然是不想讓他聽到。這讓他有些鬱悶,可也不好意思出去偷聽。
“婠婠,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男一女捱得很近,幾乎可以說抱在一起,但那男的卻一點歪念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
“啊?你和老虎發展到這個階段了?”
“當然不是我們!我是在某個小說裡看到的劇情,覺得很怪異,不是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嗎?”吳曉來紅著臉問道,還好林婠婠看不到她。
“小說嘛當然是作者說是啥就是啥,如果是現實當中,要麼是因為這男人不是男人,要麼就是因為這女人太遜了,實在勾不起他的慾望。”林婠婠侃侃而談,其實她什麼經驗也沒有。
“如果是你和秦羅在一起,你希望他對你有歪念還是希望君子之交淡如水?”
“幹嗎拿我和秦羅做比喻?你明知道我只當他是普通朋友!”林婠婠的聲音有些急促。
“唉,就是知道才拿來做比喻啊,你要是當他是愛人,這話就不用問了。嘻嘻,說嘛,我又不會告訴他。”
林婠婠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有想法,但是不要有行動。要不然我這女人豈不是太失敗了。”回答這樣的問題始終讓人覺得窘迫,於是她立刻反問道:“如果是你和老虎呢?說實話,不準打馬虎!”
“我?唉,我還沒有想好。”這是實話。
白玉琥終於還是忍不住走出書房,看到吳曉來已經掛了電話,仰臥在沙發上,神色有些恍惚。
“怎麼了?”
吳曉來看向他,問道:“老虎,如果蘇兮真的喜歡你,你會不會答應做她的男朋友。”
白玉琥皺起眉,“你不是已經知道都是記者瞎編的?”
“我是問如果。”吳曉來翻過身,趴在沙發上。
“問這個幹嗎?”
“這個問題可是很多人都在關心的,我有條件知道正確答案,當然不能放過。快說嘛!”吳曉來又情不自禁地撒嬌。
白玉琥聳聳肩膀,“就算她真的喜歡我我也不會接受,因為我又不喜歡她。”他在想,如果吳曉來接著問他喜歡的是誰,他有沒有勇氣說出來。可吳曉來沒有這樣問。
“逢場作戲的念頭也不會有嗎?她可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
白玉琥淡淡一笑,“神女有心,怎奈襄王無夢。”然後又有些尷尬地說:“我這只是比喻,可不是暗示蘇兮對我有心,我怕她已經忘記我長什麼樣了。”
吳曉來卻有些黯然,“對,神女有心,怎奈襄王無夢。”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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