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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麼了？我只不過向你扔了一個鋼筆套而已。”可嘴上還是隻能說：“是，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做那些無聊的事。”

“以後你再這樣我就跟你絕交。”

“嗯。”白玉琥又想：“還是小楠說的對，女人果然是不能講理的。”

吳曉來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對別的女人也不能這樣，人家可不會像我這樣好心，鐵定當你耍流氓。”

白玉琥看了她一眼，“你也一樣，少拿這種話去勾引男人。”

“切，這怎麼能算勾引？辦公室裡這種話多得是。”

“你在行政組也這樣？和那個張海天？”白玉琥的臉色似乎也不太好看。

吳曉來臉一紅，“我才沒那麼無聊！是艾菲啦，我旁聽而已。”

“哼。”

吳曉來一撇嘴，“光道歉不夠，晚上請我吃飯。”

“今晚不行，我約了人。”他約好和公孫楠、蘇兮商談製造緋聞的計劃。

“什麼人？”

“當然是佳人。”

“呸，有什麼了不起，我一樣能找帥哥請我吃飯。”

想不到臨下班時，吳曉來果然接到一個邀約，可惜不是什麼帥哥，而是一個佳人，還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位——王燕婷。

吳曉來搞不清王燕婷為什麼會請她吃飯。兩人共事時間短暫，王燕婷也不是那種擅長與下屬打成一片的風格，所以和她並不親近，顯然這頓飯不是為了聯絡感情。

“不知道王助理找我有什麼事？”看著王燕婷欲言又止的模樣，吳曉來便知無事不登三寶殿，素性自己先開口。

王燕婷大概不習慣求人辦事，躊躇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的朋友現在怎麼樣了？”

“我的朋友？王助理說的是哪一位啊？”吳曉來聽不懂王燕婷的問題。

“就是你的同屋啊，有強迫症的那一位，上次你不是說……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什麼起色啊。”王燕婷問得很小心。

吳曉來咬了一會兒筷子，終於想起來那次自己躲在衛生間和馬媛媛通電話時被王燕婷撞見，一時靈光閃現，便假稱對方是自己的同屋，還患有輕微的強迫症。沒想到王燕婷居然還記得這事。

“呃……這個啊……”吳曉來腦子亂轉，說謊果然不是件好事，說了一個，還要說無數個來圓謊。

“不方便說麼？”

“嘿嘿，沒什麼不方便的，我朋友的問題不是很嚴重。她現在已經好多了，早上已經很少給我打電話了。”最近老虎對她不錯，就讓他正常一些吧。

“是嗎？她是怎麼調節的？”王燕婷問得很急切，發現吳曉來驚訝地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幫、幫朋友問的，她也有些這方面的……問題。”

“哦，這樣啊，那……我回去幫你問問吧。”既然對方是真的有這方面的需要，吳曉來也不好意思再瞎編了。

“謝謝。”

王燕婷說完這句便沒了話說，吳曉來也想不出來能和她再聊些什麼，兩個人沉默地吃了一會兒飯。

“王助理，行政組最近忙不忙啊，同事們都還好吧？”因為有線人，其實吳曉來對行政組的近況瞭解得不少，比如陳敏被扶正了，比如辦公地點搬到人力資源部了，比如正著手做員工滿意度調查……但總要找點話題和王燕婷聊聊。

王燕婷又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曉來，今天其實是想和你說另外一件事，是……有關陳敏的。”

“陳敏？她怎麼了？”關鍵是，陳敏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你對何經理怎麼看？”王燕婷又突然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何經理？他……挺好的啊。”吳曉來心裡嘀咕，難道王燕婷是替何孝深來打探訊息？不過，她對何孝深的看法有什麼意義？

王燕婷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甩了甩頭髮，拿出了平時的幹練。

“曉來，雖然和你共事的時間不長，但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而且你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無能。”

吳曉來差點要吐血，這算是誇獎還是貶低啊。

“你有沒有覺得陳敏對何經理的態度有些什麼不對勁。”

“沒有啊，陳敏對何經理很尊重啊，甚至應該說是很崇拜，這不算是不對勁吧。”

“呵呵，咱們以前說話說得少，也難怪你有所提防，還是我直說吧。陳敏是很崇拜何經理，可是有些過了，恐怕已經不是簡單的崇拜了。”

吳曉來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