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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院生書》內明確列明瞭,在院時的規章戒律課程安排,禹邵謙直接都跳了過去,看最重要的學科與積分。
畢業的問題才是他最關心的。
策士院有一個‘金榜’制度。無論你是哪一年進入策士院的,都要透過一場場打拼來贏得積分,贏一場得3分,輸一場扣2分,白、藍、紫、紅、金五組,一組一組打上去,直至榮登‘金榜’。
每一年,只有‘金榜十大高手’才有資格從策士院畢業。
如此制度營造了無與倫比殘酷的競爭環境,禹邵謙已可以想象,將要面對腥風血雨的院生生活。
難怪說考進策士院難,但從策士院畢業更難。
………【第二十五章 怪人】………
玄字一號房!
禹邵謙拿著手中的鑰匙,順著走廊從一排房舍前一間間找去,玄字一號被一條石板小道與一整排的房舍隔開來,獨自靠山而建,邊上還種了一棵大槐樹,環境相當不錯。
運氣真不錯!居然分到這麼好的宿舍,禹邵謙心中暗暗慶幸。
“喂,快來看,有新院生住進那個變態的屋子啦”
“在哪在哪…”
“他慘了,八成會把打成殘廢扔出來”
房門沒鎖,咯吱…禹邵謙輕輕推開,一股很濃的酒味迎面撲來,只見屋內的床上躺著一個鬍子邋遢的男子,二十一二歲,懷中抱著一個酒罈子正呼呼大睡。
這什麼人啊?都快晌午了還在睡大覺。
那人好像聽到開門聲,動了動身子,艱難的睜開一隻眼,見一襲書生裝十五歲的少年站在門口,面容立即浮上煩躁之色。
“滾!”
聲音不響卻很冷,還有點沙啞。
禹邵謙淡淡一笑,心道:這新同屋的脾氣還真差,無視他,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步子剛剛踏進屋子,突然,屋內轟聲風鳴,狂風驟起,飛沙走石,足有人高的龍捲風從他的床前席捲而來。
禹邵謙被嚇了一跳,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兩人之間不過十步之遙,龍捲風頃刻便到,這要是被龍捲風打中,肯定會被掀飛出屋,摔出十幾丈遠。
饒他有千般破解龍捲風的手段,可也來不急施展了,眉頭一夾,一張符籙飛甩出來,雙唇開合:“乾坤逆施,畫地為牢,定!!”。
這是他唯一的選擇,以最快的速度施展‘畫地為牢’,把自己困在原地。
唔唔唔,唔唔唔…小龍捲風呼嘯而至,風刃如刀,如切肌入膚般疼痛,衣袍飛揚,整個人往後倒去,與地面成三十度,卻硬生生沒有被吹後半步。
本該聽到一聲慘叫卻不曾傳來,那人又睜開了一隻眼,見禹邵謙衣襟飛揚,卻是硬生生站在原地,不由的吃了一驚,可也只是吃了一驚,又閉上眼沉沉睡去。
“咦,怎麼沒動靜啊…”
“奇怪,以前每一個搬進去跟他同住的人都被打成重傷扔出來…”
“是啊,這次怎麼沒動靜…”
禹邵謙沉著臉,望著床上做睡覺狀的男子,此人不簡單,小龍捲風形成的很快,沒見他念咒,也沒見他借用符籙,完全瞬發,要做到這一點,修為起碼要接近‘悟神境’巔峰才有可能,但他又只是睡眼朦朧輕描淡寫的使將出來,恐怕此人是超越‘悟神境’達到‘神機境’的策士。
走至床邊,小聲的把領來的院生裝跟《告院生書》放在空著的床頭,解下背上的書簍。
他如果真是一個‘神機境’的策士,以目前禹邵謙‘聚靈境’六段的修為還是少惹為妙,足足差了兩個境界呢,再則,別人在睡覺,動作也是該放輕一點。
放下東西后,禹邵謙才仔細打量起這件屋子。
屋子只有三十來平,正正方方,左右靠牆各放了一張床,緊挨床頭擺了一張桌子,除此之外就在無他物了,也算清爽整潔。
……
沒哪個新院生會傻到一進院校就急急去挑戰早幾屆入院的‘白組’院生的,這無異於給學長們送分數,大多數院生還是會老實的去聽課,對他們來說增強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禹邵謙也不會冒然的去挑戰誰,老實老實的拿出《告院生書》檢視下午的課程,當天下午就有一堂在後山樹林的‘神機課’。
‘神機課’是偏門課,不是戰鬥類的主課,平日都鮮少有人會去上,但新生剛報到對一切都很好奇,禹邵謙也打算去上策士院的第一堂課。
初來咋到,他幾番詢問方才找到後山樹林,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