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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老太爺…”
禹邵謙嘴角輕輕抽搐兩下,略感遺憾的想著:只是氣的吐血嗎?
“老太爺氣吐血了…快叫大夫啊”
還在堂內的家丁頓時慌了神,衝出大堂高聲喊著,生怕遲了,老太爺的命就保不住了。
堂外就是庭院,裡面擺了十幾桌酒席,在坐的都是清溪裡有頭有臉的人物,看著家丁瘋了一般衝出來大喊,聽那意思好像出事了,皆都好奇的望去。
很快,老太爺被兩個家丁從堂內抬了出來,嘴角還掛著血漬,不醒人事。
賓客頓時騷動起來,七嘴八舌。
禹問言與李夢聞訊趕忙從大門口跑了進來,看見老父嘴角掛著血漬,昏迷不醒,狠狠的扯住搬抬二叔公的家丁吼道:“怎麼回事????”
那家丁戰戰兢兢的說道:“老太爺聽說中狀元的不是大少爺,就氣的吐血啊”。
譁!!
家丁此言一出,滿院賓客齊聲喧譁。有些本就不懷好意的賓客已在偷笑,這個烏龍擺大發了,慶功宴還擺的如此氣派,這以後還不被十里八鄉的鄉親天天笑話,看他禹家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
禹問言與李夢聽了杵在當場,夫妻二人如丟了魂一般。
………【第十一章 改變命運軌跡】………
大堂內,眾叔公趕忙把新科狀元禹邵謙從地上扶了起來,五位七旬有餘的老翁,圍著他,恬不知恥的竟稱讚起禹邵謙來。
三叔公道:“早說邵謙這孩子有出息,你看,被老夫說著了吧”。
四叔公也道:“三哥說的是啊,邵謙小的時候就能說會道的,四歲就能朗誦詩歌二百首了,如今中了狀元老夫一定也不意外”。
五叔公道:“那可不,邵謙才八歲,就能幫家裡找出了偷東西的長工,這份才智,嘖嘖…中狀元是理所當然的”。
六叔公道:“大哥有你這樣的孫子,九泉之下恐已笑歪了嘴了吧,啊!!哈哈哈…”
七叔公最小可也七十多了,白髮白鬚,也馱著背,擠到前來,道:“邵謙啊,你還記得小時候來七叔公家偷酒喝嗎?哈哈哈,喝醉了一個人在地上滾呢”。
禹邵謙看著七嘴八舌拉關係的五位叔公,嘴角抽搐了兩下,額頭滑下一滴汗水,這臉變的還真快。
禹母與宋婉婷也是哭笑不得。
禹邵謙三人走出二叔公家,往自己家的大院走去,他估計的沒錯的話,報喜的衙差應已在院中等候多時了。
跨進院門,身著淺綠色外衫,踩著小碎步的丫鬟菊蘭就急急來報喜,禹邵謙房內有兩通房丫頭,菊蘭就是其中之一,聽說禹邵謙高中狀元,幸福的都快暈過去了。
狀元郎的通房丫鬟走出門可比大戶人家的正妻還威風,誰不得巴結著說兩句好聽的。
禹邵謙問道:“那報信的衙差走了?”
菊蘭恍然想起,趕忙道:“二公子,那人還在院內,正好酒好肉招待著呢?”
禹邵謙微微一笑,他沒拿好處那肯走啊,正要去招呼他,禹母卻把禹邵謙攔住了,讓他直接去屋內歇著,還讓菊蘭找個大夫,禹邵謙的腿上可剛剛止了血。
宋婉婷就承擔了接待衙差的任務了。
當年分家時,禹邵謙的爺爺是長子,財產分到了最多,足足三千頃良田,可禹祖過世後,家中的良田就被眾位叔公分颳走了一些,禹邵謙的父親死後,幾個叔公又合力分颳走了一些,禹邵謙的哥哥死後又被分颳走了一些,如今剩下的不足五百頃。
地少了收入少了,再加上家中人口也少了,禹母賣掉辭掉大部分家丁丫鬟,如今院內,家丁不過六人,丫鬟不過八人,再加上兩個廚娘,整個院子也不過十九人,比起另外幾房近百下人已現蕭條。
禹邵謙房內另外一個通房丫鬟,白靈攙扶著二公子,躺到床上,動作輕巧的把他鞋子脫去,挽起他的褲腳,一張白嫩小臉頓時變色,只見禹邵謙小腿外側,長長一條足有三寸開口,血藥模糊,紅綠交織匯成黑色,再加上藥草與血腥味濃重,感覺如同肌肉糜爛了一般。
“傷的這麼嚴重!!”
一旁的禹母又是嚇的臉色煞白,自從嫁入禹家,家中一直多災多難,先是公公後是夫君又是長子,先後三個男丁病逝,小兒子若再出點什麼意外…想到傷心處,暗自垂淚,扭頭過去用手絹輕輕拭擦眼角淚水。
禹邵謙完全不把這皮外傷放在心上,如今他的身體可是仙胎,普通的致命傷都不會要了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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