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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念鳳道:“祖母,請你把彭教主留下的信給這位姐姐看一下。不然,咱們不足以取信。她不說明白,咱們也不便貿然行事。”
鄣念鳳忙道:“珠兒不可造次!這位女俠內力修為極高,只怕咱們傾玉鳳門也對付不了她!”
白丹忙道:“這位姑娘,你的面容和咱家祖母郭鳳老大人進洞時留下的畫相一模一樣。不過,在下是易容行家,可不會上你的當。你若是玉鳳門的敵人,儘可喊亮了來打,不必易容為玉鳳門的老人來搞無聊羞辱。我輩武人,生死事小,榮辱事大。請問你究意是誰?”
那年輕姑娘聽後,不發怒了,她說:“我沒有易容。彭教主周顛的弟子,從來不準易容。我告訴你們,我是郭鳳。玉鳳門就是我開宗時為了紀念亡母郭玉鳳,以母親的名諱命的名。你們剛才說有一封彭教主留的信,何不讓我看看再說?”
郭念鳳想了一想,道:“薇兒,你和白丹隔在中間,防她搶信。姑娘,老身可不放心把信給你,你須隔遠些看。”
那姑娘道:“可以。”
於是,郭念鳳將彭瑩玉留下的信取出來,抖開,雙手拉著信的上方二角,隔著白丹夫婦,讓那年輕女子看。
那女子隔著五尺空間,將彭瑩玉留信的內容看了一遍說:“這筆跡還真是我師父的筆跡。可他說什麼‘兜率天二時辰,人世間六十載’,這是什麼意思?”
“信中哪有這句話?”郭念鳳攤開信紙。“這信中哪有什麼‘兜率天二時辰,人世間六十載’的話?”
白茜珠一聽,上前幾步,站到那個年輕女子的,位置說:“祖母請照剛才那樣提著信紙。”
郭念鳳又用雙手提起信紙;
白茜珠一看頓時叫道:“彭教主的簽名下面有一行隱字,寫的就是那二句話。”
郭念鳳道:“平著看怎麼沒有?”
“你將信對著天光看。”白茜珠說。
郭念鳳舉信對著日光一看說:“果然有這二行字,只是這是什麼意思?人世間哪裡真有什麼兜率天?”
兜率天,是佛教大乘菩薩彌勒佛的神宮之所。元末農民不堪忍受外族統治階級的殘酷壓迫與殺劫,組織了白蓮教、明教、彌勒教,鼓吹明王出世,彌勒降生,救苦救難,普渡眾生。其中“彌勒再生”就是指的彌勒佛。中國佛教寺廟中關於彌勒佛的塑像,是模仿五代時期一個著名的遊俠高僧布袋和尚的形象塑造的。佛教認為兜率天是欲界第四天。在兜率天中過二個晝夜,相當於在人間過四百年。《彌勒下生經》中說,皈依彌勒並念其名號,死後可往生此天界之中。
在場的五個人,都知道佛教——彌勒教的這個教義,可是,天下有誰真的到過兜率天?就算一個佛教徒十分認真地相信這一點,也相信那是死後的事,而不會在活著時遇到什麼兜率天一類的神說之事。
五個人盡皆沉默了,那年輕女子猶其顯得失魂落魄。
沉默半晌,郭念鳳從懷中摸出一根玉鳳釵道:“你……老可認識這個?”
那年輕女子一見,頓時跪拜下去,然後起身說:“這是家母生前之物,怎會在你手中?”
郭念鳳道:“祖姑母郭玉英去世後,傳了……我。我是郭念鳳。”
年輕女子大叫:“怪了!真過了六十年?”
白茜珠道:“你若是郭鳳老祖宗,怎會如此年輕?可否讓我查查是否戴了人皮面具?”
那年輕女子道:“可以。”
白茜珠走過去,檢查了那女子的耳根髮際脖子等處,說:“奇怪少這人真的沒戴人皮面具。”
郭念鳳聽後道:“你老……從兜率洞中出來,這……這……”她不知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
白茜珠介面道:“你這位年輕的老人家,究竟是真郭鳳,跟著彭教主進洞後有什麼奇遇,所以駐顏不老?還是玉鳳門的敵人玩了什麼詭計?或者是長像相同之人來此冒充曾祖母,想圖謀什麼?所以剛才我問你和彭教主進洞後做了些什麼。你若說出來合情合理,豈不可以冰釋誤會?”
年輕女子聽後讚道:“好個聰明姑娘!你叫什麼?”
“我叫白茜珠,是掌門祖母的孫女兒。”
那年輕女子道:“好吧,我告訴你們,兩個時辰前,我與師父彭瑩玉教主一起離家進了兜率洞,彭教主帶我走到洞中那尊彌勒佛神像面前,對我說:‘你跪好,對彌勒佛的神像叩四十九個響頭,將我傳你的《彌勒上生經》背誦七遍,再將《彌勒下生經》背頌七遍,為師將一身內力盡度於你,你就可以出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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