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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只是蒙面人向前飛掠,將飛抓的距離拉長了,所以被飛抓打中,入肉不深,他再向前掠時,便扯落了飛抓,只聽得譁嚓一聲錦袍撕裂之聲,常懷遠的後背衣袍被飛抓抓破了一大塊,背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長流。只是他被飛抓抓傷,卻硬是一聲不吭,忍著痛繼續向前飛掠。
他向山下奔逃時,有點慌不擇路,以至逃到半山,陡然發現一面陡巖,卻已收勢不住。後面追兵又緊,他便索性跳了下去。
陡巖不高,大約只有三丈左右,常懷遠跳下時腳一著地,立即向前一個滾翻,化除力勢之後再借勢彈起,而後面追趕他的六七個人,已經從幾個方向又包抄了過來。
常懷遠一聲大吼,劍式展開,便向前面的合圍之敵攻了過去。只見他一劍砍出,就如刀法中的霸王吹一般,這是硬打功力的招式。果然,前面一個侍衛一刀格來,卻只聽當地一聲,那侍衛的刀便被砍斷成了二截,而且震得那人手臂發麻,連手握的半截刀柄也掉在了地上,而常懷遠卻已起腳一踹,又將那侍衛踹飛了出去。
這時一招斷刃傷敵的常懷遠聽得身後風聲勁急,知道是那個司馬鎮撫又以飛抓打了過來,他連忙著地一滾,躲了開去,那司馬鎮撫果然是又從後面以飛抓攻殺常懷遠,他一抓打出,前面已經不見人影,眼角瞟著常懷遠滾了開去。他正想收回飛抓,再攻殺常懷遠,卻不明不白地感到身側如遭重擊,一個踉蹌收勢不住便飛倒出去。原來,常懷遠著地一滾躲過飛抓之後,卻身形一盤,肩頭一墊,使出了武林人練地躺功夫時最常見的一招“鳥龍攪柱”,雙腳同時打在司馬鎮撫的肩上和頭上,頓時將司馬鎮撫打飛了出去。
常懷遠以其深厚的功力,極快的速度,將一記平凡的招式使得出神入化,竟然將錦衣衛一個鎮撫使高手踢飛出去,可見其武學根基之厚實。
這時,四五種兵刃同時向他招呼過來,其中二劍二刀一根三節棍,各自展開凌厲殺著。一時間,刀光劍影棍風鋪天蓋地攻了過來,而常懷遠此時一招“鳥龍攪柱”剛剛處於一種墊肩攪腿擊打敵人後還未還原的狀態,因此手上的招式還使不出來,他如將這一招的下半式使完借力彈身而起,勢必就要被敵人的五件兵刃分別先後擊中——常懷遠危也!
正在這時,只聽得那五個侍衛齊聲慘叫,手中兵刃先後落地,各自向後倒去,有兩個侍衛同時喊出“百毒砂”的話,一個侍衛喊出“一點斷魂砂!”另一個侍衛大叫:“天魔女!”
只有一個侍衛雙手捂住眼睛,不住慘叫。
五個侍衛還未倒地,場中已經多了一個年輕姑娘,她穿著白袍,左手持著一柄長劍,身形一晃就向已經彈身而起的司馬鎮撫攻了過去。她攻得好快,那個司馬鎮撫來不及打出飛抓,已經被她搶了內門,劍光一閃,噗地一聲,將一柄長劍從司馬鎮撫的心窩直插進去,穿胸而出。那司馬鎮撫被踢飛出去剛剛站起,立即便雙目暴突,身形呆定,不能動彈了。
那年輕姑娘身形一退,立即大聲道:“護法何在?”
四個人影從各處站了出來,齊聲道:“小人在!”
“還有三個侍衛,務必追殺乾淨了!”
“是!”四個護法回答一聲,便向那丘陵半腰的三個受傷侍衛追殺過去。
常懷遠大叫:“不可濫殺無辜!”
那姑娘道:“你的臉雖然黑巾蒙著,可你的武功已經露了你的底,你想連累令兄常茂死於非命麼?”
常懷遠默默無言。眼看著那天魔公主手下的四大護法飛掠上山,三五招之間,便將三個錦衣衛士殺了個乾乾淨淨,不禁一聲長嘆。
那姑娘道:“閣下與開平王遇春公怎麼稱呼?”
常懷遠道:“多蒙天魔公主兩次相救,但在下有諾於人,有事在身,不便明言,請多見諒。”
天魔女嘆道:“其實,我早就知道,遇春公有一義子,名懷遠,乃是周神仙一手調教。你既是周神仙一手調教,你不使他傳你的武功退敵?為何要使出常家劍法?”
“家師的武功太過玄奧,許多武功,在下內力不足,使不出來。在下粗人一個,倒是於這大開大闔的武功招式熟悉些。
忙於逃命,不知不覺地就使了出來。”
“那也怪不得你。只是常大哥,你肩後的傷口失血過多,何不上藥包紮了?”
常懷遠這時才感到後肩猶如火燒,他伸出手去,反手點了肩後的幾處穴道,止住了流血,只是要上藥包紮,甚為不便。
天魔女道:“常大哥如感不便,讓小女子代為上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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