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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他都是一個人在書房中飲悶酒。白茜珠勸過他二次,卻不起作用。她明白他此時如若真能一醉,或許還好些,也就不再多勸了。
這時,這崔府左右,還有一個人也淪陷在無比悲苦的沉悶之中。
這人便是水月紅。
崔乙叔和他的屬下離開太原後,就剩下她與她的丫環留在太原。當初她被霸主門人出重金買走,說是送與京中的大官。不想如今落在崔乙叔手下,備受摧殘。崔乙叔當日哄她,說他的霸業有她一半。可如今說走就走,全不管留她一人在此是如何苦悶。
天生尤物水月紅,獨得蘇杭靈氣,美豔豔天下,苦悶亦絕天下。
苦在她已屬老子,卻又受令勾引兒子。而她內心深處,又真心愛上了兒子。
她愛他的一切……從內到外……
但她卻連線近他的機會都沒有。
一露面,白茜珠便也露面,殷勤周道,令她苦不堪言。
但她還得時時刻刻裝出一副小姐的派頭:莊容大度,知禮達儀。
她更時刻裝出一副天真爛漫的處女風格,去吸引崔長風。
但崔長風卻總是禮儀有度,對她既不冷,也不熱。
這父子倆的差別為何如此之大? 機會卻慢慢來了。
這些日子,白茜珠快要臨盆了。她每天都在產婆侍婆的包圍之下,連劉小瑤也丟下兒子,整日圍在白茜珠的周圍。
這一天,水月紅的丫環春蘭溜進書房,悄悄對崔長風道:“小姐這二日頭昏的厲害,怕嫂嫂知道了影響分娩,不叫奴婢聲張。奴婢卻為小姐好生難過,想請公子過去看看。”
崔長風聞言,便一人跟了過去。
崔長風隨著春蘭進了李家老宅,跟春蘭來到大廳,春蘭進去了一會兒出來說,小姐請公子進書房相見。
崔長風進去,春蘭便溜了。
書房內,水月紅倦怠地依在軟榻上,地上拖著長長的輕紗。
那是薄如蟬冀的透明軟垂真絲紗。
她靠在那兒沒有抬頭,聽見腳步聲,卻假裝呻吟了幾聲。
崔長風以為她病得厲害,便走了過去,想問問病情。
但他忽然一下子在軟榻前呆住了。
在透明的、薄如蟬皮的披紗下面,是一個玉石一樣潔白的嬌嫩絕倫的裸體。
水月紅抬起頭來,慢慢站起,望著崔長風嫣然一笑。
崔長風的心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地狂跳起來,人卻像被點了穴道一般呆然木立。
水月紅——就像剛從天上降落凡間的仙子一般明豔照人。
水月紅髮出一聲嬌吟,道:“哥……我頭昏。”
她說著,一下子閉著眼倒向了崔長風。
崔長風木然無知地扶住了她。
忽然,她的雙手勾住了崔長風的脖子,她的櫻唇已經壓住了崔長風的嘴唇。
崔長風只感唇乾舌燥,全身發軟,頭腦一陣昏脹,雙目視線一片迷糊。
他想掙脫,但卻無力掙脫。
他想大叫:“不!不!不能!不能!”
但他口中卻叫不出來……
忽然——他叫出聲來了:“啊——!”
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啊——!”
一柄長劍穿進了他的背心,直透心臟而過,穿透了他的胸膛。
這支長劍刺穿他的胸膛後,又刺進了水月紅的胸膛,再從水月紅的背心穿刺出去。
這支長劍將二人刺穿在一起。
這是一支寶劍。是五代時期王建鑄造的異物“奪命龍”寶劍。崔乙叔本來想將這神兵利器贈送常寧,常寧不在,他便留在了身邊。天下有什麼護身罡氣能擋這般神兵寶刃一刺?更何況崔長風此時已沒有了那護身罡氣……
水月紅先看見了站在崔長風身後的黑衣蒙面人。但她已說:不出話來……
這蒙面人聲音沙啞地冷笑了一聲道:“常人聞服這唐門的迎風醉,功力只退三亭之一。功力越深,退得越多。加上老夫下藥很重,你怕退了一半功力也還不止。任你武功通神,哪及得我的計謀這般通天徹地!?”
二人此時還未倒地,只因蒙面人還未鬆開手中劍柄。
崔長風聲音柔弱道:“可是……爹爹殺了……孩兒?”
“你這亂倫逆子,你便知道了也好!”
說罷,鬆開劍柄。
二人倒在地上。
那支長劍還將他們刺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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