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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這邊跑去。宇文護一面大聲道:“兒,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明天去不行麼?——啊,好了好了,我跟你去,你走慢一點,別摔著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小心一些。”
不管宇文護在身後說什麼,前面的琴只是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拉著他急急的走。到了一塊巨石之後,終於是停住了腳步。而後,宇文瀟聽到了一聲嘆息聲,是琴的聲音:“這,就是我心裡放不下的東西。我醜陋的全部。
”
“東西?什麼東西?”宇文瀟很惑,他只躲在樹影之後,是什麼都看不清的,略略靠前一點,他才看到這兩個人似乎是圍著一個小土丘,土丘之前擺放了鮮花和吃食。他看見琴蹲了下來,似乎是整理了一下土丘上的雜草。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瀰漫上心頭,他猛然想起,這東西難道是……
他自然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看著宇文護愣了很久,之後,也蹲了下來,也看著那個小土丘,忽然笑了:“說起來,你和我,也算是血脈至親呢!”
不僅琴,就連遠處的宇文瀟也是驚訝不已。想一想,也的確不錯,這裡埋著的,的確就是宇文朗和琴還沒成型的孩子。不過也確實是很怪異,琴是他的妻子,而宇文朗是他的親哥哥,但是這孩子,卻是在一種很奇特的情況之下誕生的。雖然孩子是無辜的,可如果任憑他生下來,只怕這裡埋著的就會是眼前的這兩個大人了。
在琴和宇文瀟驚訝的目光中,宇文護繼續柔聲笑道:“你啊,雖然還沒有機會看到這個世界,不過也算是個幸運的小傢伙呢。因為你的父母,一直都沒有忘記你,一直都很關心你啊。”
說到這裡,兩人又是愣了一下。宇文護笑著解釋:“這件事我和昭寧一直瞞著你。其實二哥來這裡已經很多次了,只是他從來沒有主動現身而已。你去清山,當大夫,治療我,還有和我成親,他都知道。你的所有東西,吃的、用的,都是二哥特意關照過的。而且,他知道我們成親了以後,還特意約過我談了一次話。”
琴更是大吃一驚,“嚯”的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宇文護的手,大聲道:“什麼時候?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正文 九十六、狡兔三窟
一句話,宇文護又把琴嚇了一跳:“其實二哥已次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對你的一切都瞭如指掌,關於你拿掉孩子的事,關於你住到清山的事,甚至是,我們成親的事。”
“什麼?怎麼可能?”琴呆住了。
宇文護輕聲道:“他為了怕你反對,所以什麼都沒有告訴你。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昭寧暗中接洽,遠遠看上一眼就罷。後來我出現,你救了我,我們在一起,這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你的一切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他特別關照過的。他知道我們在一起,後來特意見了我一面。沉默了半天,他只留給我一句:‘她是個好女人,事情不是她的錯。以後就拜託你了。’”
琴這回終於震驚了,難怪宇文朗能這麼容易就接受了自己已婚的事實,還讓自己認祖歸宗,原來他是早就知道了。
一種奇怪情緒瀰漫上心頭。宇文朗毫無問是她最討厭的人,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自己所受的罪,大多數與他有關。可是換一個角度來說,他又曾經是自己的丈夫,而且……就算強迫也罷,他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且,眼前躺著的,還是他們兩的孩子。身體的記憶和血脈的聯絡,真的有這麼容易就被剪斷的?何況,在最近的這次接觸中,宇文朗的做法無讓琴心裡對他的憎惡少了不少。
還是恨,儘管已經沒有到拔劍相向的地步。也許,在宇文朗讓她認祖歸宗,把劍柄遞給她坦然赴死的那一刻,她也就對眼前這個淡然的男人下不了殺手了吧?
宇文護看到琴的表情,知道她此刻心裡正翻江倒海天人交戰,拉了拉她的手。琴忽然道:“你知道麼?今天傍晚,宇文朗讓我認祖歸宗了。他說,我已經是你地妻子,就也算是宇文家的一份子。”
“那不是很好麼?”宇文護淡淡的笑道,“你本來就是宇文家的人,現在繞了個大彎,又回來了。”他說完,又蹲了下來,摸摸那隆起的小土丘,又柔聲道:“聽到了嗎,小傢伙?你的母親終於得到先祖的認可了。——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起你,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弟弟,你救安心吧。弟弟出生以後,我和你母親會帶著他來你地。”
琴一愣,宇文護站了起來,笑著看她:“還有什麼讓睡不著的事情,乾脆一次性說了,免得拖來拖去。”
琴搖搖頭:“他就是我最後放不下的東西……我還能有什麼傷疤不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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