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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開去,駭然心跳。
蕭天陵大叫一聲“慚愧”,欣賞地看著顧一平說:“臨危不亂,被敵人擊中,還能明智的退出戰圍,蕭某回想當年這個時候自嘆不如!”
顧一平羞愧道:“前輩手下留情,晚輩心存感激。”
蕭天陵嘆道:“小兄弟,不必自謙了,你的劍法造詣果然了得,只不過蕭某佔了你的便宜,你不知道呢!”
“晚輩願聞其詳。”“你可是何似道的徒弟?”“既然被前輩識破,晚輩也不再隱瞞,晚輩正是他老人家的唯一弟子。不知道前輩和家師有什麼淵源?”
“淵源極大,呵呵。沒想到這老傢伙還活著,還收了你這麼個好徒弟。”聽聞蕭天陵的這番話,顧一平心中的疑慮又消失了一大半,其實他心裡早有了先入為主的觀點,蕭二俠是個仁人君子,怎麼可能對自己不利呢。只是江湖險惡,人心難測,顧一平還是不敢大意,畢竟他是殺手出身,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
“哈哈,小兄弟倒不必疑慮,你可知道,當年蕭某與令師比武,正是輸在剛才小兄弟所使的那一招上,故而印象深刻,所以也常耿耿於懷,思慮破解之法,故而今天這一場比試,我比你掌握先機,這是其一;其二,不要以為我用竹管是故意讓你,其實也正是破解你招式的需要,你將我的竹管爆裂,竹管不但化解了你劍勢的力道,其勢頭未勝反衰,否則,換作用劍,勢必被你搶了先手;其三,蕭某投機取巧,用內力與你比拼,小兄弟畢竟內力不濟蕭某。所以,小兄弟才會落敗,而令蕭某沒想到的是,小兄弟臨危不亂,能全身而退,看來蕭某思謀了這許久的破解之法,還是功虧一簣。”
顧一平嘆道:“前輩自輕,令晚輩汗顏。聽了前輩的話,晚輩真是受教,以前多少有些自負劍法毫無破綻,今日才知,是僥倖沒有遇到行家,否則晚輩早已死了千百回,以後一定會謹慎小心為是。”
“哈哈,孺子可教也!比起令師來,可可愛的緊呢。”蕭天陵對顧一平越看越喜,當下話題一轉,道:“其實,今天,蕭某是代某個人向小兄弟下戰書呢。”顧一平心中一驚,不知道蕭天陵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蕭天陵不急不緩道:“昨天的癩臉人可還記得否?”
顧一平聽到是這個人,心中明白大半光景,也難怪蕭天陵很快知道時雨夜闖山莊的事情,想必癩臉人與他一定是至交,當下回道:“自然記得,晚輩不敢忘記。”
“小兄弟,你可知道他是誰麼?他就是當年名震江湖的‘御劍飛仙’崔代儒!”顧一平驚道:“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小子無知,竟然與他老人家較起武功來。”
“這倒不必自謙,小兄弟,你的功夫比起當今武林之秀慕容馳、石叔傑等不在他們之下,只是蕭某納悶,你怎麼沒有在江湖闖下名號呢?”
顧一平皺眉道:“真是一言難盡。”“罷了,先不提這個。老崔這傢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和‘快劍斬’比試一回,昨天晚上,他奇怪的對我說,遇到一個後生,以肉掌對他的劍法,看步伐身形,卻像使劍的高手,我看了他比劃的幾招,就隨口說到,可能是‘快劍斬’的傳人,這老傢伙大喜過望。一定要我約你跟他打個痛快,一了平生所願。”
“這個,這個晚輩怎麼敢呢,不知道兩位前輩究竟與家師有什麼淵源。”
“邊走邊說!小兄弟,你可得注意了,昨天晚上,那老傢伙用的招式可都是‘御劍式’,厲害的‘飛仙式’可是沒有用過。”
“多謝前輩指點,剛才晚輩與前輩比武,茅塞頓開,一定會多加註意。”
“你果然明白我的苦心,何似道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蕭天陵驅動輪椅,向崔代儒的住所奔去,顧一平一路小心的陪護,心懷忐忑,不知道將會是怎樣的一場較量,但是心中也充滿了興奮,畢竟是難得的一次成長經歷,令他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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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較量
在比較繁華的一條大街,有一家藥鋪,也算一個老字號,名曰“濟世堂”,掌櫃面相和善,長得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兒,閒來無事兒,他總愛把一壺清茶,坐在窗戶前,啜上兩口,向路人打著招呼。此時,向遠看去,一個癩臉人推著一輛沉重的木車由遠處趕來,一頭鮮活的生豬剛剛宰殺完畢,裝在那輛木車上,趕這邊的早集。在“濟世堂”不遠,正是癩臉人的肉案,癩臉人將車支好,吆喝一聲,托起死豬的後腿,整隻豬“砰”地砸到了肉案上,癩臉人大喊一聲:“開張了!”突然就有許多人搶了過來,排隊買肉。“濟世堂”的掌櫃笑著對癩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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