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他不是死守陳規的人,所謂師父帶入門,修行靠個人,從中體會、尋找屬於自己的道路!
東方浮白,撕破星夜的桌布。
李逝的動作越來越緩慢,甚至是遲滯!繞於樹林中的劍氣彷彿受到生命磁場的吸引,往李逝身上會聚,灰衣老者臉色越來越蒼白,面板慢慢的枯萎……
金光閃爍,李逝彷彿戰神一般,整個人懸浮起來。散亂的頭髮無風自飄,李逝睜開眼睛,兩道金芒射出,如利劍穿透樹木,四周的樹木頓時化為粉末。
灰衣老者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安祥的去了……
李逝清醒過來,收斂劍氣,慢慢的走向灰衣老者,恭敬的叩三個響頭,眼中波光閃閃,淡淡道:“師父,您安心的去吧,弟子一定把您的武功發揚光大!”雙手向前一展,劍氣吐出,淹沒灰衣老者,瞬息間灰衣老者化為骨灰,李逝身上的外衣在劍氣的作用下飛向骨灰,把其師的骨灰包起來。
撿起師父那把金光劍掛在背上,李逝飛往北邊一座高山之巔,把其師骨灰埋于山之巔。
金劍出鞘,金光大綻,“葬劍崖”三字刻於山崖之壁!李逝的‘隨風’寶劍化為一道流光沒入其中,喃喃道:“二十幾年了,我的劍,你代我陪伴師尊,再見!”
李逝的師門有個怪規矩,如果接下十招,即可繼承其師一身功力;否則就必須跟其師回師門潛修三十年。李逝並非不孝之人,因為他不能辜負他師父的期望,所以他必須透過考驗,並繼承他師父一身功力。另外,天衍商會與骷髏樓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他不能夠離開,更不可能離開三十年。
李逝下山之後,第一時間趕往天衍酒樓。一路上,見每個人臉色沉重,路邊幾名老者圍攻在一起交談,其中一名老者嘆息道:“大前天夜裡,天衍商會在西郊的檔口被挑了,次日,天衍商會在長安的人,好像蒸發一般。這個世道真是亂了,以前有天衍商會在,每個人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如今,唉……”
其它幾名老者搖搖頭嘆息,李逝心神一蕩,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相信天衍商會的弟子一定是躲起來了。立刻走向城主府,並在街道兩側留下暗號。
骷髏樓的黑手伸把城主府,日前城主收到一封暱名信,是一則警告。骷髏樓警告城主不要插手天衍商會的事情,否則西郊程縣令的死,就是他的榜樣,嚇得城主這幾天一直窩在城主府。骷髏樓並沒有警告過就算了,天衍商會不時派人前來求救,中途都被骷髏樓的殺手所截殺,並把頭顱送往城主府。
嚇得城主一聽到有關天衍商會的事立即躲起來!此時,李逝來到城主府門外,只見密密麻麻一支部隊守候在府外。李逝走過去,正想開口,四名持刀士兵立即迎上來,囂張道:“城主府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李逝視若無睹,往府門走去,冷冷道:“滾開,我要見你們城主!”
士兵大怒,李逝一身衣裳破爛,和乞丐沒什麼兩樣,竟然如此囂張。正想撥刀,忽然李逝手中一塊金牌晃動一下,“東宮禁軍統領”六個篆字,讓四人遲滯。李逝不理他們,往正門走去。
“報!”一名士兵跑到大廳,把城主嚇了一跳。城主氣喘吁吁的拍拍胸口,不滿道:“兔嵬子,你不會輕點聲,嚇死老爺了!”那名士兵急忙道:“啟稟城主……”城主不耐煩的揮揮手,喝道:“什麼人也不見,叫他……你們怎麼辦事的,那來的乞丐,給老爺轟出去!”
李逝晃動禁軍令,冷冷道:“天衍商會李逝!”城主這才看清李逝的真面目,心中大喜,立刻喝道:“來人,上茶!”並迎過來,笑嘻嘻道:“李將軍,您回來了,實在太好了,太好了!”終於可以撇開天衍商會的事情了,叫他如何能不開心。
李逝伸手道:“把最近長安的相關情報給我!”城主巴不得拋開天衍商會的事情,立刻吩咐幕僚把情報拿來。李逝把令牌丟給他,鄭重道:“我需要長安軍團的幫助,你親自帶著我的令牌去向文將軍借兵,請他務必親自出馬!”
輕輕幾兩重的令牌,放在城主手裡,卻彷彿千斤重。城主面帶難色,訥訥道:“李將軍,這……”李逝沉聲道:“憑你外面這點人馬,如果骷髏樓有意滅你們,恐懼你早就身首異處!”城主默默無言,幕僚送來情報之後,向城主低聲道:“大人李將軍說的沒錯,如果骷髏殺手有意殺進來,那點人數絕對不是對手!您一向與文將軍關係不好,如果能夠為李將軍辦好這事,豈不是一舉兩得?”
城主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後對李逝笑道:“下官這就去辦,還望李將軍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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