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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又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真實，讓他都懵了。

一旁的導演助理也看出不對勁了，看向導演，導演卻滿眼興奮地擺了擺手。

他怎麼沒想到，就是這個感覺！周宇還是第一次殺人，就算受過無數次訓練但是第一次殺人怎麼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之前是因為情況緊急來不及注意這一點，現在任務結束了不適感也該上來了。

好吧，整個劇組恐怕只有這個滿腦子拍戲從來不注意劇組雜事和八卦的導演不知道楚楓和梁鴻燁之間的貓膩了，連女主演都記著繞著梁鴻燁和楚楓走了。

不過女主演也沒想到，梁鴻燁會出現這種不對勁的狀況，但是導演也沒喊卡，也就是說她還要繼續演下去。

畢竟是經驗十足的影后級女星了，她緩緩抬起頭，用仇恨又摻雜著些其他情緒的目光看著梁鴻燁，也就是周宇：“周宇！我真沒想到，你也是這樣是視人命為草芥的人，明明，明明阿海連槍都沒有了，為什麼……”

梁鴻燁一下子驚醒過來，卻仍有著恍如隔世之感，但多年演戲的本能讓他接下了對方的臺詞：“阿玲，你聽我解釋……”

“你不用解釋，我看得分明，不過是為了立功罷了！殺了阿海這個小頭目，讓你的記事簿上寫下了第一個功勳吧？！是不是很開心？”

周宇諾諾無言，想說什麼也覺得無力，徐玲卻已經冷笑了一聲，又低頭撫摸了一下鄭海的臉。

最終是沉默地離開。

終於，這幕戲也結束了。

楚楓已經去換衣服了，梁鴻燁卻怔怔然地坐在那裡，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的……只是演戲。

那個人還好好活著。

一切都是假的。

槍殺，血痕，抱著男子的女子，還有女子的質問，全都是假的。

作為一個演了很多年戲而且偏屬於演技派而非完全代入派影帝的梁鴻燁，一直把入戲和出戏把握得很好，這次他卻久久反應不過來。

這時候梁鴻燁才意識到，他對這個人的執著，早已經不是因為想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