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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般。
蘇錦當即道謝,再不做糾纏,招呼了角木蛟一聲轉身便走。
直到她身形消失,那書生才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身下張果老,“走吧。”剛說完,睏意就又上來了。
毛驢仰頭看看天上的太陽,極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蘇錦抱著心月狐在御風靴的幫助下快速曲線離開,那角木蛟跟在身後,始終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卻再不絮絮叨叨,而是陷入思索一般,盯著她後背的眼睛也變得稍有些混沌。
蘇錦嘴角微微揚起一些,她知道,這隻龍至少已經有了一些變化,剛才那一幕她既是做戲給那書生看,又如何不是給它?
沒一會兒便已經出了那茂密的叢林,蘇錦停下喘了口氣,又再次急速地開始趕起了路,很快便在暮色降臨前趕到了離得最近城市的邊緣。
這是一座青級小鎮,規模比青桐城稍稍大了些,雖說是小鎮,但是此時雖然臨近暮色,卻也是人來人往的。蘇錦將路牌遞交給了城門守衛計程車兵檢查,一邊詢問,“請問洛德離這兒大概還有多遠呢?”
“洛德?”城門守衛疑惑的著打量了一番蘇錦,目光裡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是啊。”蘇錦肯定地答道。
士兵再次看了眼她趕過來的方向,慢慢蹙起眉頭,“可是,洛德在那個方向啊,你是不是走錯了?”
蘇錦頓時感覺自己額角抽了,心在往下滴血。
第九十二章 樞機院青年才俊榜
轉回前一日夜間。
宵禁至,白帝平。直至半夜,除了帝國幾處大型娛樂場所,城中來來往往的百姓已然依次熄了燈睡下,由白帝城邊緣開始向內,越來越靜,最後匯聚到宮中,已是一片岑寂。
各殿燈光順次息下,最後也不過只保留了幾盞,有巡夜的侍衛嚴陣以待一次次路過,途徑御書房的時候卻是遠遠隔開,哪怕呼吸聲都不敢太粗。
那裡的燈,每日幾乎都是天要泛白才肯息下。
有翰林文官在殿外當值,卻是不敢睡下。奧林的帝君可謂十分勤勉,自登基以來便從未在亥時前睡下過,他登基時便說過,不求一人萬歲,唯願以一人之力鋪天下百年太平,此生足矣。而今說到了,卻也同樣做到。
沉靜的夏夜,天階夜色卻是冰涼如水。
書房內除了門口站著等待吩咐的侍者,便再無他人。誰都知道帝君身邊伺候的人皆是聾啞,向來不聞不問不聽不看,除了帝君,任何人都命令不了。因而宮中關於帝君的訊息能傳出去的幾近寥寥,奧林的皇室在大陸因而也是出了名的神秘。
奧林帝君號冉,天下稱其為冉帝,此時他正坐在案前,奏摺被分好類放在案上,皆有硃筆批紅。有描金小爐含丹焚香,倒是極利於清神,卻見他忽而將御筆一丟,聽得咕嚕咕嚕連聲,便已聽得書房外有人額頭接上白石地板的聲音。
“陛下,武狀元二太子侍讀江慎求見。”值夜官員的叩門聲也在同一時間響起。
冉帝微微蹙眉,“讓他進來答話。”
兩名內殿侍者忙將那朱門輕輕從裡面推開,卻見一人直挺挺跪在書房前地上,滿身血汙,腹部一個碗大的窟窿,像是被什麼貫穿了一般,看上去十分狼狽。門一開便又叩了個頭,這才敢彎著腰徐徐走進來,卻也不過是門內書案極遠的地方停下,再次下跪,始終不敢抬起頭來。
“罪臣江慎叩見陛下。”
冉帝嘴角的弧度便有了些許玩味,“那麼,江愛卿何罪之有?”
很少敢有人正視去看他,便是連嬪妃侍寢也少有敢盯著他面容細看的人。因而大家談起冉帝都會說他丰神俊朗或者雄才大略,說哪個皇子有他的風範,卻是不知,宮中那幾個兒子相較於他的樣貌,卻是十有八九不及。
這一笑,那張帶著雕塑般深刻的臉便顯出了十二分的迷人,只是江慎不敢看,別人看不到,因而那景色也不過一閃便逝,勾起的嘴角也漸漸放了下來。
江慎一點兒也不敢隱瞞,卻是將自己白日裡的行為一一稟報,“臣咽不下那口氣,白日擅自離都去截殺蕭琅,不想錯手殺了洛德兩名學生,後眼看將要得手,卻不想被蕭文韜螳螂捕蟬壞了計劃,終被蕭琅逃脫。臣未稟擅自行動是一罪,做事卻露了馬腳乃是二罪,讓蕭琅甚至洛德懷疑到帝君身上乃是三罪……臣,罪該萬死”
說著便再次伏倒,只等頭頂發落。
“那你還敢回來?”帝君輕笑,“還是你篤定,我不會殺你?”
江慎不敢答話,只一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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