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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嚐怎麼樣,別愣著啊。”盈久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一邊給自己杯子里加了好多放糖,慢慢綴了一口,神情頓時浮現出極大的滿足來,“感覺真好……”
蘇錦笑笑,抿在杯口,頓時被甜出一個跟頭。盈久看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兒,笑的前仰後合。
見他笑的差不多了,蘇錦才將手中咖啡杯放下,率先嚴肅起來,“請問,你把我叫進來是有什麼事吧?”總不可能就為了想知道到底有沒有同一個世界來的人而把整個大陸攪得不安寧吧?
這話一出口,方才還沒個正型的少年頓時剎住了喉頭的笑聲,卻並未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湊近她眉目之間看了一會兒,詢問,“你這是吞過拔神丹了?”
蘇錦心底頓時一震,忙眨了兩下眼睛,“可是我爺爺已經配了藥給我把殘留排出去了。”
盈久揮揮手,一副不以為然,“什麼排出去了,又是哪個不自量力的琢磨的配方?你先前為了長個吞了不該吞的東西,後來又吃了拔神丹,根骨早就給改的面目全非了,沒成廢人就不錯了,還真指望能散了藥性重新開始修煉?”
蘇錦當即被震驚的無以復加,他竟是能一眼看出自己吞過的兩味丹藥,又豈止是厲害了得?要知道蕭鼎極星巔峰的實力還無法分出任何不同,那眼前這個看似只有十八九歲的畫中少年,到底又到了怎樣的級層?
盈久洋洋得意似的晃了晃手指,嘴下卻是毫不留情,“而且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能修煉鬥氣了。”
蘇錦頓時就被這句話打擊的體無完膚。一直以來,變強來保護自己和嬰兒的心思可以說是她斡旋在蕭家和學院之間最大的動力,在這個世界裡弱者就等於被欺負,而現今卻忽然有人告訴自己再無法修煉鬥氣,蘇錦又如何能接受?
“不信?”盈久笑著傷口上撒鹽,“你也該修煉了有一陣子了,自己覺得有進益嗎?”
蘇錦慢慢咬住自己的嘴唇,看著他不語,下唇被牙齒壓出一道細細的白痕。
對方便又笑了起來,盈久長像並沒有多出彩的地方,然而整個人自上而下卻全是從容,就像水墨中大張大合的寫意風景,一笑之間,濃淡分明。
“瞧把你給嚇的,這世上又不是除了鬥氣就沒別的了。”
蘇錦眼睛頓時一亮,即刻便想到了琴畫的力量,只是……“我元素親和力幾乎為零,而且在原來的世界從來沒學過彈琴畫畫或者下棋的……”當初整日琢磨的內容也不過如何能不知不覺從別人口袋裡多掏幾個錢包以免晚上不會被罰,又哪有什麼機會去學那些東西,就是詩詞都背不了幾首……
盈久塌回沙發裡,渾身上下彷彿沒了骨頭一般懶洋洋窩在裡面,輕輕揮了下手,“誰說那些玩意兒了,就憑你現在筋脈損傷的程度,即便是練了,也不會有多大成就,這不是丟我們穿越人的臉麼~”
蘇錦滿頭黑線。
但見他這樣,頓時猜測出來,想必盈久手上有適合自己修習的功法,心下頓時一動,但面上卻不顯半分,依舊垂頭喪氣拿眼睛斜他,“那我該怎麼辦?”
“我問你,這世上最強悍的力量是什麼?”
蘇錦怔然,眨眨眼並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盈久顯然沒想等她的答案,剛問完便自問自答了出來,“當然是生長的力量!”
“生長?”
“是啊,你想想。”盈久又啜了口咖啡,眼中笑意不變。“你身上根基盡損,若不借助生命力強悍的東西讓它們重新生長出來,就很難再有進益。”
蘇錦慢慢陷入沉思,盈久並沒有騙自己的理由,作為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同胞之一,蘇錦對他竟會有種法子骨髓的信任。
當下也不再懷疑,“那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放棄現在的修煉功法,不再吸取星辰之氣,而是轉成具有頑強生命力的東西。”
“可是該怎麼吸收啊?”蘇錦雙眼登時亮晶晶看向他,滿心期待對方能從懷裡掏出套修煉的秘籍給自己。
然而盈久下一句話就再次打碎了她全部的希冀,“我怎麼會知道。”
蘇錦頓時咬牙切齒,“你不知道那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
“這不是理論上說得過去嗎,再說了,洛德那老小子創出了星斗氣,我這兒又把琴棋書畫給創出來了,作為同胞,你總不能太廢柴了吧?”
蘇錦立時便明白過來,為什麼大家會把盈久和洛德相提並論了。“可是你好像也不是很有名啊,這一個月都沒人給你發喪…